“長官,你的腿怎麼樣了?”
秋靈兒移過有些蒼白的臉,看着牀邊何炻天坐在輪椅上,何炻天冷着一張臉,看着她。
莫非是那天何炻天的大腿被打中,所造成的傷。大腿上還包着厚厚的石膏,上面覆着一張毯子。
“主人因爲要救你,大腿……”
“巴伯,不準多事!把小姐的食物拿過來。”
病房這時走進來一個以前在亞洲某國別墅的那個管家,他手中還拿着食盒。
被何炻天冷聲斥責後,低着頭畢恭畢敬的拿過來,放在秋靈兒的牀頭桌上。
“巴伯,看着她把這些食物吃完。”
何炻天冷冷命令的說罷,轉過輪椅,徑直推了出去。
他的背影離開了房門,門緊閉,秋靈兒驚了驚,長官好象很生氣。
“巴伯,長官的腿怎麼樣?那槍傷很重嗎?”
秋靈兒着急的問道,根本連看也不看巴伯扶她坐起後,遞過來的食物。
“主人在岸邊救起你,爲了救你,顧不得腿傷,抱着你跑了很遠的路到醫院。院長檢查說,那腿幾乎快廢了。被海水浸泡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還跑了這麼遠的路。”
巴伯重重嘆了口氣,“主人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站得起來。”
秋靈兒一震。
“好在,小姐你沒事。主人從岸邊救起你的時候,呼吸很微弱,臉色很白很白,主人幾乎以爲救不活你了。
主人發着高燒在手術室外面等了你很久,直到一天一夜後,醫生走出來說順利拿出你胸口的子彈,救活了你。”
秋靈兒手中的勺羹掉下來。
“我知道了,巴伯,把食盒遞給我,我自己來。”
她勺了一羹清淡的粥含在嘴裡,淡淡的味道,又有着濃郁的感受。
長官這麼驕傲的人,大腿廢了……
如果不是救她,是不是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
腿部中槍,在海水浸泡了這麼長時間,還抱着從岸邊救起她,一直往醫院跑去。
淚水滴落在稀粥裡,她一勺一勺含在嘴裡。
不知不覺,喝了整整一盅的粥,她在巴伯攙扶下躺下來休息。
整整又睡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清晨,胸口已經沒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