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媽和子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陣震驚和恐懼,身體不由得顫抖着。<a href=" target="_blank">
黃媽愕然了,“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是嫌薑湯不好喝嗎?”
杜俊澤陰陰的雙眸掃了一下正在喝薑湯的子軒,又掃回到了黃媽身上。
“她的東西我不稀罕!”
說完,杜俊澤又轉身上樓了。
黃媽站在原地嘆了一聲氣,然後低頭撿起地上的碎片來。
子軒走上前,對黃媽說:“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這點委屈不算什麼,只要你和少爺好就行了。少奶奶,我在杜家很多年了,雖然以前沒有伺候少爺,但聽老爺說了很多少爺的事。少爺脾氣不好,但心地好,你要多擔待着點,別和少爺一般見識。”
黃媽臉上呈現出來的都是關心和愛護,讓子軒心頭一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子軒勉強笑了笑,然後朝樓上走去。
子軒進了房間,沒有看到他,他現在住在這個房間的對面,他們分居了。
其實他們一直都是分居的,只不過那天晚上是個意外而已,但這個意外卻深深的刻在了子軒的心裡,其實子軒一直在躲避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喜歡上了杜俊澤。
她自己也不知道,從何時起喜歡上的,也許是從第一眼,也許是從他袒護她的那次開始。<a href=" target="_blank">
她的世界有了杜俊澤後,心竟然會時而莫名的失落,時而莫名的高興。
一個人的時候,腦海裡冒出來的全是杜俊澤的身影,雖然,她不想承認,但這是個事實,不容置疑的事實。
這是她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但卻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因爲對方是漠視自己的協議老公。
杜俊澤站在窗邊,看着外面傾瀉而下的大雨,心收的緊緊的。
剛纔他進子軒房間拿東西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留給子軒的留言條竟然躺在垃圾桶裡。
本來還在爲子軒不給自己打電話而耿耿於懷,結果,到最後才發現,一切只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廂情願罷了。
人家根本就沒在意他的什麼留言條,又何談打電話之說呢。
虧得自己在雨中苦苦等待了幾個小時,結果人家壓根都沒有記自己的號碼。
說不定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還沒記住呢。<a href=" target="_blank">
氣憤,羞辱,惱怒充斥着杜俊澤的大腦。
一段音樂響起,杜俊澤不耐煩的朝手機看去。
是婉凝,剛纔在雨中守候子軒的時候,婉凝打了幾個電話過來,說是買了件好東西,要給杜俊澤看看,當時杜俊澤眼睛一直盯着站在站臺下的子軒,根本沒心情聽婉凝說什麼,直接拒絕了。
這個時候,婉凝又來了電話,杜俊澤想也沒想就接起來了。
接通電話後,不等婉凝說話,杜俊澤就自己提出要去婉凝那裡,說完後不等婉凝反應,杜俊澤就掛了電話。
杜俊澤拿起外套,出了自己的房門,擡頭,看見子軒的房門緊關着,停留了片刻後,毅然下樓衝進了雨裡。
聽着噔噔噔急促的下樓聲,子軒靠在門上失神了。他肯定又去找那個女人了。。。。。。
莫名的,子軒的心好痛,終於,她清楚的認識到:她愛他!
受了傷的子軒,再也活潑不起來了,就像圓鼓鼓的氣球被紮了一個洞,再怎麼也張揚不起來。
佛說,每一個女人天生都是一個天使,只不過這個天使在遇到愛情時會很容易折翼。
那夜,杜俊澤一夜沒有回來,子軒靠在門上坐了一夜。一想到杜俊澤現在正抱着另一個女人,心就莫名的抽痛,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吃醋吧。
子軒自嘲的苦笑着,沒想到一向沒心沒肺的她竟然也被愛情傷到了。
似乎很可笑,但卻是事實。
當窗外陽光孤寂的灑向屋內的時候,子軒起身去梳洗了。不管怎樣,工作還是不能丟。
到公司一切如故,下午子軒從茶水間經過時,剛好看到杜俊澤從對面過來。
她低着頭,沒有去看杜俊澤。杜俊澤單手插兜,氣宇軒昂的聽着旁邊總監的彙報,不做任何評價,也沒說一句話。
在杜俊澤走到子軒面前時,子軒擡頭想打個招呼,可是看到那張冷淡的臉,子軒就啞然了。
杜俊澤像風一樣的從子軒身邊一閃而過,沒有一句言語,沒有一個表情,甚至連看都沒看子軒一眼。
反倒是正在彙報的總監微笑着向子軒打招呼。
愣在原地好久後,子軒轉身回頭,看到了那個冷漠的背影,沒有一絲的溫度,冰徹入骨。
看到杜俊澤的冷漠,子軒的心堵得慌,急步走到窗前去透氣。
透過窗戶,陰黑的天空掛着一抹巨大的雨幕,不斷的沖刷着這個城市。
子軒把窗子剛開一條縫,磅礴大雨就擠了進來,落了一手,冰涼冰涼的,子軒趕緊又拉緊了窗子。
低頭,看到裙子已經被雨水溼了一大片,就那麼一瞬,衣服就溼成了這樣。不過還好,衣服溼了會很快就幹。
可是感情冰冷了,落淚了,是不是也會很快就幹呢。。。。。。
子軒自嘲的笑笑,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子軒抖抖肩膀,又回辦公室了。
不知怎麼了,這天好像不打算晴了,淅淅瀝瀝下個沒完沒了了。
這雨下的越大,城市的交通就越癱瘓,每天上班都是問題。
這天,子軒下班後,又擠在人潮中等待出租車。
有些認識子軒的同事也在等車,看到子軒站在站牌這裡感到很奇怪,不是總裁夫人麼,怎麼還來和他們擠車呢?
子軒自是注意到了旁邊奇怪的目光,她只是笑笑,沒有太多言語。
在別人眼裡她是大家羨慕的總裁夫人,而事實卻是她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花瓶而已。
同事們紛紛離去了,又留下子軒一個人站在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