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 至尊狂女
一直像看戲般注視着他們的空無心,忽然感嘆了一聲:“年輕真好啊!”
歐陽嵐連忙湊過去,“校長,你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誰知道呢?”沒想到空無心只是朝天翻了個白眼,“年輕人就是有活力,打起來也不是不可能啊!”
歐陽嵐腦袋嗡的一聲,我說校長啊,你說的也太輕鬆了一點吧?
“校長,不能打起來啊,阻止他們!”歐陽嵐對着校長的耳朵喊。
“那就交給你了,我看好你噢!”說完,空無心就閉上眼睛假寐了起來。
歐陽嵐憤怒跺腳。爲什麼她以前沒發現校長是個這麼不正經的老頭呢?
好吧,那看她的了!
歐陽嵐頂着那兩人的威壓,一步一步向他們之間走去。好歹她也是個七級法師,怎麼可能連這麼點抵抗力都沒有!
“我說兩位,你們不就是因爲夜華月的歸屬問題而糾結嗎?”歐陽嵐問道。
我呸!歸屬問題?咋這麼彆扭呢?歐陽嵐心中暗暗吐槽,可臉上卻依舊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你們都決定不了,那就交給我吧。我學妹約好與我一起歷練,我會照顧她的。”
她主要是轉向了帝凌說道:“你應該聽到我們校長說的話了吧?要是龍瑾皇子不來,我剛纔已經把我學妹接過去了。”
帝凌的眼睛透過那面具看了她一眼,“我可以信任你。因爲即便你知道她被這個國家追殺,也沒有拋棄她。”
歐陽嵐眨巴了眨巴眼睛。被帝凌這麼一說,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挺偉大的似的。
帝凌將夜華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歐陽嵐的懷中。雖然歐陽嵐是個女子,可是平常的磨練,讓她身上也少不了把力氣,所以夜華月她還是抱的動的。
只是,一個女人公主抱另外一個女人,這個畫面怎麼看怎麼不和諧啊!
流珠立馬走了過來,“還是把小姐給我吧,怎麼能讓歐陽姑娘受累。”
“沒事沒事!”被流珠這麼一說,歐陽嵐的尷尬反而沒了,“估計你從皇宮裡逃出來也是累壞了,還是我來吧。”於是,歐陽嵐繼續公主抱了。
“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把她交出去。”帝凌這話是對龍瑾說的。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警告一般,之後才轉身離去。
龍瑾依舊站在原地,歐陽嵐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站成一根柱子。
不多時,夜華月嚶了一聲,卻是睜開了眼睛。然而一睜眼,她就看到了這個充滿了無限激情的場面。
“唉喲我去!”夜華月渾身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從歐陽嵐懷裡跳了下來。
然而這一跳,一下子引動了身上的傷,差點一個沒站穩就要摔倒在地。還好她身旁的歐陽嵐眼疾手快,一把將她給扶住了。
“你還嫌棄上了?早知道就把你扔地下!”歐陽嵐不樂意了,鼻子裡哼哼了兩聲。
夜華月這纔剛站穩,卻一下子落入了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
“瑾……瑾?”夜華月有些怔。
瑾怎麼在這?
然而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怎麼了?
她似乎從瑾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化不開的傷心難過。
“丫頭,對不起。”瑾趴在她的肩頭,對着她的多變呢喃說道。
“對……爲什麼?”夜華月呆愣。
“丫頭,我不會離開你了,再不離開。對不起,我在身陷險境的時刻沒有第一時間來救你,是我不好。”龍瑾繼續喃喃說道。
夜華月安靜了下來,她從龍瑾的聲音中聽到了難以言喻的痛苦。
“帝凌罵的對,如果我不能在你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那我有什麼資格說我能保護你?”
“我綢繆了這麼多年,那曾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可是現在我終於發現,不重要了,他們全都不重要!如果我失去了你,就算得到了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帝凌那傢伙罵的對。他說我把我的霸業看的比你重要。我心裡明明知道不是這樣,可是我卻做不出任何反駁,真是該死!因爲事實就是這樣,事實就是我比他晚了一步去救你!”
“所以,丫頭,我若是失去了你的信任,我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可是,我一定會努力,再努力,重新贏回你的信任的。”
宴會結束後,他和龍燁離開了大殿。他對於皇帝留下夜華月的事情也是心生不安。他三番五次想找藉口離開龍燁身邊,可是龍燁卻像是知道什麼似的,冷笑看着他。
“龍瑾,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個臭丫頭了吧?”
他記得龍燁是這麼問他的。
“看來我還真不該讓你加入到那個隊伍中去。怎麼,日久生情了?”
可就是這句話,讓龍瑾忽然心一橫,毅然走出了驛站的門。
去他媽的狗屁綢繆!就算現在跟你翻臉又如何?
可是,他卻還是晚了一步。他沒想到那臨天皇帝的動作會那麼快。
實際上,這一切都是因爲夜華月拒絕的太快。
龍瑾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讓夜華月怔住了半天。
半晌,她纔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瑾,你到底在自責些什麼?我沒有生你氣啊?”
瑾本來正提心吊膽地等着夜華月的回話,可誰知他卻聽到這樣的話,當下鬱悶無比。
連歐陽嵐和空無心都嘆氣了。
空無心搖搖頭,他這寶貝徒弟什麼天賦都好,怎麼就是感情上有點遲鈍呢?
歐陽嵐實在是忍不住了,“夜華學妹,你怎麼還不懂啊?有些人是因爲趕在別人之後纔來救你,心中不忿了唄!”
夜華月自然明白,那個所謂的“別人”指的就是帝凌了。
“可是,爲什麼要不忿呢?”夜華月問道。
龍瑾此時想吐血的心都有了。他怎麼遇上了個這樣的丫頭啊!
夜華月看着龍瑾問道:“瑾,爲什麼帝凌來救我?,你反而會不高興呢?要知道,若不是他,我和老師都難以逃出來,我應該感謝他的呀!”
“就是因爲是他救了你,我才這麼擔憂。”龍瑾撫摸着夜華月的頭髮,不知是在對她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