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活過來了!”夜華月拍拍手,看看牀上的劉世子,對自己的傑作很欣賞。
流珠探出腦袋往前一看——呃,劉世子活是活過來了,不過此時已經成了一坨焦炭,張開的嘴中,正在往外冒煙。
“二小姐,您剛纔做了什麼?”出了柴房的門,流珠不解地問道。“爲什麼劉世子明明都沒心跳了,遭受了電擊反而活過來了呢?”
“我那是用電流激活他的心臟跳動。”夜華月說道。當然了,說再多流珠也聽不懂,這是二十一世紀的醫學。
流珠是不懂,她怎麼看都覺得二小姐剛剛是用電流又折磨了劉世子一翻。
夜又深了。看着夜華月睡下,流珠心中又開始糾結了。今天,她還去不去假山後邊了呢?
主人剛說了沒什麼事就不要去了,可是今天發生的這些,算不算事呢?
正在猶豫着,忽然窗外卻響起了一聲布穀叫。流珠立刻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那聲布穀叫是個信號,其實就是主人在告訴她去假山了。
一聽到那聲布穀叫,夜華月就立馬醒了。她這院子裡,可從來就沒有飛進來過布穀鳥,怎麼可能大半夜的有布穀叫!
流珠一路來到假山處,敲開了上面的門。
夜華挺又從裡面走出來了。
“本來這兩天不準備讓你來了,可是,沒想到那丫頭真是個不安分的!”夜華挺的語氣中頗有幾分無奈。“說說今天都發生什麼事了吧,那丫頭怎麼會突然拍個龍炎血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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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流珠就將夜華月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說道跟王珊兒起的衝突,夜華挺冷笑一聲,“還挺能惹禍。”他當然是不在意夜華月在外面闖不闖禍的,畢竟她闖的禍越多,他那二弟當上家主的希望就越渺茫了,他巴不得夜華月多惹些禍出來。
“那,她將那支龍炎血蔘做什麼用了?”
“奴婢不知。”
“那她放什麼地方了?”
“奴婢也不知。”
夜華挺有些惱,“你怎麼一問三不知的?那我要你還有何用?”頓了頓,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下,接着說道:“看來,她還不是很信任你呢。嗯……你接着說吧。”
接着,流珠又講述了夜華月給她列單子的事情。
“她又在玩什麼花樣?”夜華挺已經想不明白了。“還有什麼?”
流珠又說了夜華月是如何折磨劉世子的事情。
“真是一個白癡女人!”夜華挺冷哼一聲,已經懶得做評價了。
“對了,據說大小姐給了你一包東西?你……可做好了?”
來了,終於問道讓她心驚的事情上了。頓了頓,流珠才喃喃說道:“奴婢還沒能得手。”
“沒能?”夜華挺的聲音陡然厲了起來,“你可是她的貼身侍女,機會多的是!怎麼還沒得手?”
流珠嚇得有些腿軟,“回主人,二小姐她……她的警惕性很高,奴婢……”
“廢物!”夜華挺一聲怒喝,接着就是流珠的一聲悶哼。
夜華月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猜到,恐怕是夜華挺在憤怒中對流珠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