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煜軒真的沒想到居然還會再見到雲荼,而且還過得非常好,看那身上穿的,還有那豐滿的臉,絕對是養的滋潤。
盈綰也沒料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宣王妃,而且還進了宣王府,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可是心裡頭是狂風駭浪,她恨不得上前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撕得稀巴爛!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個女人還有利用的地方!
盈綰只好忍着,笑着道:“雲夫人,你怎麼有空來這裡,難道閔大人沒有陪你嗎?”
雲荼一愣,不明白盈綰爲什麼這樣說,她不是眼前的女人親自安頓的嗎?她也知道她被修了,爲何……
雲荼轉念一想,不禁笑了,笑得非常媚。
“我自然是來找王爺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與王爺說。”
古煜軒一皺眉,不耐煩道:“本王與你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如今是映冉的侍妾,沒有資格來與本王談事情!”
“軒!”雲荼妄圖去抓古煜軒,卻被盈綰攔住了。
“雲夫人,你還是回去吧,安穩的日子不過,非要過那悲慘的日子?”
“王妃娘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你安排的宅子太好,妾身着實住不起啊!”雲荼大聲喊着,將走開的古煜軒給吸引了。
“王妃的宅子真的很美,裡頭的下人們也是勤勞,當然最好的還是那位俊朗的郎中,時時念着王妃你怎麼還不去看他……”
雲荼還沒說完被盈綰甩了個巴掌,盈綰怒視她,道:“胡說八道!”
“你這是心虛吧,不然爲何這般動怒?”
“你!”盈綰沒有說完被古煜軒拉開,他沒有去看盈綰而是冷冷看着雲荼。
“來本王書房!”說罷甩袖離開,雲荼朝着盈綰一笑跟着古煜軒去了書房。
一進書房,雲荼便靠了上去,整個人如膏藥一樣貼着就不下來,今日雲荼本來就穿着比較鬆散的衣服,她這麼一磨蹭,那外衫便耷拉下來,露出一片春光。
古煜軒也沒有要推開的意思,但是也沒有要抱着的樣子,就那樣揹着手看着她,說道:“有什麼便說吧。”
古煜軒的聲音極冷,愣得雲荼不禁打了個冷顫,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冷語,古煜軒這樣不耐煩的神情,心裡微微刺痛。
“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
“要說趕緊說,本王可沒時間在這裡聽你敘舊!”古煜軒揹着手轉過身,不再理會雲荼。
雲荼看着古煜軒宏偉的背影,伸手想要去觸碰,可是伸到半路便縮回了手,她低着頭咬了咬牙,笑道:“王爺,您應該知道那個俊朗的郎中吧?”
見古煜軒沒有說話,繼續道:“那郎中是柳郡侯推薦的,以前也是王妃的專用的郎中,而且那男子俊朗非凡,時間久了,他們兩人不可能沒有私情吧?而且前端時間妾身還聽說王妃與那郎中私……”
雲荼故意停住,看着古煜軒的反應。古煜軒雖然背過身,可是那緊握的雙手能看出他是極力忍住自己的情緒,不爆發出來。
雲荼笑了笑,道:“王爺,如今那郎中又回來了,王爺不會還是這般放任吧,好得那也是您的王妃啊。”
古煜軒忽然轉過身,眯着眼盯着雲荼,想要把眼前的女人給燒出一個洞!
“就這些?難道你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雲荼一愣,笑道:“這百姓們之間傳的自然不是這些,有些說的可難聽了,也難怪王爺不知道,王妃是那麼的喜歡裝無辜,而且再加上那張臉蛋,王爺自然是憐香惜玉,怕是不會傷害她吧?”
古煜軒冷哼一聲,伸手掐上雲荼的脖子,咬牙道:“你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雲荼握着古煜軒的手,笑着道:“生氣了?可是還不僅如此,你的王妃與你的好朋友閔映冉也有來往,她慫恿我的夫君虐待我,甚至讓我絕食,還把我趕出來,一面又做好人將我安頓在偏僻的宅子裡,那個宅子你也知道,就是半年前你替她買的!”
古煜軒手用力,可是還是不能阻斷雲荼的話。
“她就是這麼虛僞,表面上一套,暗地裡一套,只有你這麼傻傻的聽她的一切!”
“閉嘴!”
古煜軒朝着雲荼大吼,但是雲荼卻只是笑笑,一點都不害怕,而且愛戀地看着憤怒的古煜軒。
“軒,我纔是最愛你的那個人,是,我沒有她那樣的身世與樣貌,可是我愛你,這就夠了!”
古煜軒笑了,合着眼瘋狂地大笑,他嘲笑雲荼:“愛?雲荼你也知道愛?你配提這個字嗎,你仔細想象以前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那些事情可是對人有好處,你難道忘了以前是如何對待本王的?”
雲荼轉了轉眼珠,看向旁處,古煜軒捏着雲荼的臉,讓她正視自己,冷聲:“本王不知道這些事情誰告訴你的,也不知道那人有什麼目的,只不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而且還無恥的利用女人來離間本王與王妃,真是太愚蠢了!”
古煜軒隨手一揮,將雲荼揮到了地上,隨機便讓鍾成將雲荼送回閔府,可是被趕出來的雲荼怎可會回去,哭喊着自己被虐待的事情,而且還要拉上盈綰。可是王府的人怎會聽一個潑婦詆譭自己家的王妃,推搡着將雲荼趕出了府邸。
鍾成將綁着的雲荼扔進了馬車,快速去了不遠處的閔府,將雲荼打包扔到了門口,還附帶了一封信。
聽見響聲的老管家趕緊開門,見到門口扔着一個女人,趕緊拿起雲荼身上的信封,關上門,隔絕那些百姓看好戲的眼神!
閔映冉看完信,臉色很是不好,趕緊讓人將雲荼拎了回來,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綁還塞着布條的女人,閔映冉覺得自己血管都要爆炸了!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都有這樣的頭腦,不過你真以爲宣王會聽你的話,如果他真的心裡還有你還會把你送給我?”
“唔唔唔……”
閔映冉蹲下身子,握着雲荼的下巴,冷聲道:“雲荼,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蠢,蠢得無可救藥,不過最讓我神奇的是那個幫你的人,那個纔是真正的蠢不可及,居然想要讓你這個蠢女人來離間他們。”
閔映冉摩挲着雲荼好不容易保養起來的嫩膚,尖銳的指甲狠狠劃過,鮮血立刻流了出來,但是閔映冉卻不停手,指甲颳了又刮,沒多久雲荼那張臉蛋就成了一張大話來呢,而且血流滿臉,夾雜着眼淚。
雲荼想要反抗,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了穴動彈不了,只能任着閔映冉爲所欲爲。閔映冉玩累了,站了起來,邪笑地看着雲荼。
“既然你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那本官就應你的要求,讓你一輩子都卻不了男人!”
雲荼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眼前這個儒雅的男人,在發愣中被拖了出去,還爲來得及叫喊就被打暈了,等着她醒來的時候,面前站着好幾個淫邪醜陋的男人們,那肥碩骯髒的雙手伸向她!
她叫喊不出也動彈不了,親眼看着那幾個噁心扒拉的男人朝她靠近……
連續五日,在春露坊最偏僻最低級的一出屋子裡,斷斷續續傳來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了幾天的屋子裡終於停了聲音,但是裡頭走出來的壯漢卻是一臉不滿,每日去打掃的丫頭,進去之後又是問道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但是看到牀上的時候嚇得逃了出來!
春露坊媽媽帶着人來到小屋,看着牀上被玩死的女人吐了口唾沫,招呼着壯漢們將人給處理了。
那熟練的程度彷彿每日都在做一樣,其實在這種地方,這樣的事情每日都在上演,這不過每日枯燥日子裡的一劑藥方罷了。
這裡解決了一件事情,可是皇宮裡的那位還是沒有解決,古煜明的確是有着重大的嫌疑,但是刑部徹查之後卻發現了太多的疑點,因爲至始至終,古煜明都沒有觸碰過那個禮品,所以這個最有嫌疑的人卻成了最無辜的人!
但是雖然是查出這樣的結果,但是卻沒有人替古煜明說話,尤其惠景帝還在氣頭上更沒有人去求親,這件事便被擱了下來。
上官蕊的毒清了之後,身子卻一直非常的虛弱,這日古煜軒帶着盈綰去了鳳昕宮探望,沒想到上官蕊居然將兩人留下,而且還安排他們住在偏殿,這可難倒了兩人。
自成婚以來,兩人雖然是同睡一屋,卻是同屋不同牀,如今在偏殿肯定是不能分牀睡,但是同牀又顯得太尷尬,兩人一下子都沒話了。
上官蕊還以爲是兩人害羞,便笑着道:“母后知道對不住你們,放心這裡的宮女不會去特意聽,特意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的。”
古煜軒與盈綰對視一眼,表示非常的無奈,盈綰不滿道:“母后,王爺他……”
“就一晚上你們都不願意陪着本宮這個老太婆嗎?”
“母后你怎可這般說,兒臣留下便是了。”古煜軒無奈地嘆了口氣,與盈綰去了準備好的偏殿。
偏殿的裝飾很是溫馨,看來上官蕊早就有了讓兩人在這裡住一晚上的決定。兩人梳洗完後便各做各的,直到嬤嬤催促兩人這才慢吞吞地做到牀上。
“王爺,王妃請歇息,老奴就在外頭,有什麼吩咐便喚老奴。”說罷嬤嬤便離開了。
坐在牀上的兩人相當的尷尬,如果沒有愛純粹是政治聯姻也算了,可偏偏兩人是結拜兄弟,那種感情一上來,反而更加的尷尬。
突然外頭想起了上官蕊的聲音,古煜軒一驚,忙踢開鞋子拉着盈綰上了牀,揮下窗簾,將自己與外頭隔絕。
等着外頭聲音沒了,兩人才發現這姿勢是如此的曖昧,更可恥的是古煜軒居然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