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起情滅‖109(四更) [ 返回 ] 手機
‖情起情滅‖109再見獨孤空,想你想瘋了
岑翰墨原本還在笑着映嵐的,誰知道叶音竹一說要幫映嵐洗衣裳,他頓時就只剩下嫉妒了。 呀呀呀……爲什麼他剛剛不站在無名那邊?如果他站在那裡,九兒抱的就是他的胳膊,弄髒的也是他的衣裳,那她會不會也幫他洗呢?
啊,失策啊失策!
岑翰墨暗自懊惱的時候,前面蹦跳着一邊走路一邊舔着棉花糖的叶音竹,忽然身子一僵,突然靜止了下來。她站在那裡靜了兩秒鐘,猛地回頭朝自己感應到的方向看去。
只見不遠處的窗內,一身錦衣,清華無雙的獨孤空安然倚坐,他正在望着她。彷彿只是看到她覺得好玩,他脣角帶笑,眼中卻沒有什麼情緒。他將感情掩藏得很深,可是她還是看到了他的激動,與欣喜!
他約北宮千儀西行宮附近喝茶,只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被他撞上了。他心愛的人兒,若是可能,他怎麼捨得不准她來天城。沒想到,他再怎麼努力,還是沒有阻止成功。
不過這一刻,他竟然有些慶幸沒有阻止成功了,因爲直到真正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發現他遠比自己以爲的要愛她得多。他想她,想得都快要發狂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人還勉強坐在這裡,但心與靈魂卻早已飛向了她。
而她,他知道她一樣想他。
只是片刻,烏黑的大眼睛就紅了,她忽然低下頭去,是怕人看出破綻了。
眼眶溼了,鼻子也有些酸,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叶音竹低頭用力忍住,忽然轉身對着走在前面的洛秋水大聲喊道:“秋水,有人請我們喝茶,帶兒子喝茶去了。”
說完,就丟了手中的棉花糖,快速往那邊走去。坐在獨孤空對面的人,是北宮千儀,她有最好的理由,帶着孩子去他那裡。
“哦!”洛秋水聽到喊聲,也回過頭來,同樣看到了獨孤空。無憂一樣看到了,他開心地揮舞着小手,大聲喊道:“啊爹,爹爹爹爹……”
爹爹,是他最大的靠山呢!
無慮聽到無憂喊,跟着擡頭去看,立刻也敞着喉嚨大聲喊了起來:“爹……”
兩個孩子的大喊,立刻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但因爲叶音竹正在往那個方向去,所以別人也沒有懷疑,畢竟那還只是兩個小寶寶不是麼?
而獨孤空,面對自己兒子的呼喚,雖然激動得幾乎不能自恃,卻也只能強裝作一副不知的樣子,根本就不應無憂無慮。他只是微笑地看着那個方向,問北宮千儀:“千儀,這就是你說的那兩個孩子?”
“對,呵呵……”北宮千儀看到叶音竹往他所在的茶樓走來了,心裡隱隱有些雀躍。對於叶音竹,雖然她表示不願與他交好,雖然知道她可能喜好男風,但他卻發現,自己竟然討厭不起她來。
對她的好感,完全不因此而降下一點點。不過他有些不明白,昨天晚上,叶音竹還想與他撇清關係,今天怎麼卻主動來見他了?
當然,就算他是世人眼中的天下第一智者,卻又怎麼可能猜到,那兩個孩子叫的不是叶音竹,而是他對面這位即將成爲他妹夫,自三歲就被帶到萬壽塔,三個月前才得以從萬壽塔出來的獨孤新帝?而叶音竹來茶樓,不是爲了他,他只是一個最好的藉口而已。
“這兩個孩子據說纔要到後天才滿兩個月,你能看得出來嗎?”北宮千儀問獨孤空,獨孤空笑了笑,沒作聲。他的寶貝兒子多大,他還不清楚嗎?是啊,後天該滿兩個月了,可是他這個做爹的不稱職,直到現在都只抱過他們一次。
叶音竹率先進了茶樓,洛秋水怕一會兒無憂無慮當着北宮千儀的面喊獨孤空爹爹,所以並沒有立刻跟進來,而是在小聲地教着他們,一會兒看到爹爹的時候,要喊叔叔。
映嵐和無名是知道內情的,唯一不懂的是岑翰墨,起先他也以爲無憂無慮是在喊叶音竹,但他怎麼看都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問神色淡然的映嵐:“映嵐,我怎麼覺得無憂無慮喊的是北宮千儀身邊那個男人?”
這種感覺,特別強烈。無憂無慮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樣,他們是不可能亂喊的,但是那個人臉上的表情卻毫無破綻,彷彿他真的一點兒也不認識無憂無慮一樣。
映嵐望着岑翰墨,稍停了會兒,才低聲用只有他聽到的聲音道:“他就是無憂無慮的親爹,也是獨孤空!你見過他,他還有一個名字,叫無水!”
“什麼?”岑翰墨如遭雷擊。俊臉剎那間變得蒼白無血,他暗中揪住自己的手心,以防自己失態地伸手抽自己巴掌了。這張壞嘴,爲什麼要多事?爲什麼要多事爲什麼要多事……
問出來了又如何?
“你其實早就該有心理準備了,不是嗎?”映嵐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沉聲道,“九兒與他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認識你我,莫要讓他們難做。”
他說着,跟着洛秋水後面走了進去。岑翰墨呆呆地望着獨孤空的方向,是,他是早就知道,可是知道與親眼看到,那怎麼一樣?
無名也站在那裡,不過不是因爲受了打擊,他只是在等岑翰墨一起。這樣的他留在街上,會引起別人懷疑的。
獨孤空當然也看到了岑翰墨大受打擊的模樣,他隱約猜得出來是因爲什麼,雖然嘛,這心態有些小人,但不得不說,此時他的心情,真他媽爽啊!
他的娘子是他絕不容人染指的寶貝,其他人休想有半分覬覦。
叶音竹走得很快,幾乎都要失態了。因爲看到她進來了,北宮千儀已經讓人去迎接了,所以沒多久就有人領着她上了二樓的小包廂裡面。
雖然剛剛看到獨孤空的時候,叶音竹差點兒失態了,但是進了茶樓,立刻就回過了神來。而跟着帶路的人上二樓的時候,她已經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險些絕堤的情緒。
等到小廂房的門被推開,那引路之人將她引進裡面時,她已經完全恢復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