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你可還記得當日在無量山上白毅曾說過的話?”
提到這個,申徒祺修便想起了自己一直留着這褚夢的小命沒有取之的原因。
但一想到她動了殺桐兒的心思,若真是留着,只怕後患無窮,但若是殺了,只怕自己今生真的會跟桐兒生離死別!
若死的是自己,自己尚能接受,可那該死的白毅,當日說也沒說清楚,到底殺了這個褚夢死的人會是誰!
狠狠地丟下了褚夢,申徒祺修拍了拍衣袖站了起來,冷冷道:
“褚夢本谷主交給你了,記住,本谷主不想讓她找桐兒的麻煩,若是你沒有做到,就提人頭來見!”
說完,申徒祺修直接飛走了。
看着遠去的申徒祺修,岑玉方纔敢蹲下身來,扶起褚夢,道:
“景少夫人,還請你回清宛。”
褚夢剛纔一直處於震驚之中,不敢相信申徒祺修竟然對自己起了殺意,更不敢相信這麼多年來,申徒祺修沒有殺掉自己竟然是因爲白毅說的話的原因。
這麼多年安享着申徒祺修的關心,安享着這黨印谷中的閒適,讓褚夢一點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急劇下降!
“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祺修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那個百里梅桐,對,一定是她蠱惑了祺修,不然祺修絕不會這樣對我的!”發狂的褚夢直接大叫起來,看着身旁的岑玉,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問道:
“岑玉,你告訴我,剛纔發生的一切不是真的,祺修不是真心想這樣的對我的,都是那個百里梅桐挑唆的!”
看着這個一臉瘋狂的搖着自己肩膀的褚夢,岑玉知道自己什麼也不能說,只一記手刀,直接將褚夢劈暈後,岑玉直接扛着褚夢往清宛走去。
雖然一直知道白毅當日在無量山上說的話,但岑玉也萬萬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來,谷主沒有殺褚夢的原因真是因爲這個!
看來自己得找個信得過的人,不然等褚夢醒來,怕是會找百里姑娘的麻煩!
不行,褚夢武功仍是谷主親自教的,得廢了,不然,谷中除了幾個人之外,怕是無人打得過她!
還有,她身邊伺候她的丫環小廝們,也得換,不但如此,那些丫環小廝最好讓他們永遠也看不到褚夢!
谷主沒有說這清宛會不會給褚夢住,但依谷主的性子,這個清宛,就算不給褚夢住,也多半不會給別人住,只怕會就些而廢了!
得吩咐工匠,縮小清宛的規模,這樣以來,也好看住褚夢!
想到了這些,岑玉將褚夢扔到牀上後,便直接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可以睡到自己將這些事情安排好爲止。
……我是場景分界線……
若谷軒,百里梅桐看着一屋子的金銀首飾,再看看滿屋子的奇珍異寶,又看看桌子上那麼多好吃的,再看看站在一邊的提着包裹的三個絕色女子,一下子沒有弄明月申徒祺修這個變態到底意欲何爲。
“你說你叫什麼?”
她們一進來,先是命人將這些亂七八遭的東西運了進來,而後便一一介紹了自己一下,不過百里梅桐光看這些去了,對於她們的介紹一個也沒記住。
“回百里姑娘的話,我是風!”
風一見百里梅桐指着自己,立即上前一步,微微欠了欠身,回道。
“那你又是?”
好吧,今天在變態走之前聽說了,要叫風花雪月來照顧自己,這風在了。
雪一看百里梅桐指着自己,小腰一扭,邁着蓮步將屁股都快甩圓了,一搖一擺地走了出來,嬌嘀嘀道:
“回百里姑娘的話,我是雪!”
一看這走路的姿式,再聽到她那麼嗲的聲音,當場百里梅桐感覺自己身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
受不了,真受不了,這變態口味果然變態,竟然在自己身邊留下這樣一個奇葩。
雪一見百里梅桐讓自己退下,便直接扭着自己那豐滿的臀部,又是一扭一扭地退了回去。
花一見這百里梅桐將這兩人都問完了,接下來怕是要問自己是誰,所以沒等百里梅桐發問,直接走了出來,道:
“百里姑娘,我是花,風花雪月中老二!至於月,我們的小妹妹,由得出了一點事情,故面被谷主派去做事了!”
花知道,這月前去敏凱澗取蛟龍龍鬚的事情最好是別讓百里梅桐知道,不然,谷主可就難以解釋了。
雖然之前谷主也常帶人回來,但也不像這次一樣,讓自己姐妹前來近身伺候,以往就連照顧的機會都沒有,那帶回來的女子便直接兩眼一瞪,直接去見閻王了。
而這次,不但這姑娘安全地過了一夜,而且還是在谷主房中睡了一夜,用腳趾頭想,花也想得到這百里梅桐對於谷主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
只怕今後百里梅桐的地位會超過景少夫人(這個時候,景少夫人褚夢被谷主關禁閉的消息還沒有傳出來,而且申徒祺修也沒想把他傳出來)。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雖自己姐妹不喜歡阿諛奉承,但也不至於對谷主關心的姑娘心懷壞意。
只要照平裡一樣對待就好了,姐妹們本來呆在谷中就鮮少有機會施展才能,這下子,總算是有個機會讓姐妹四人一露風華了。
花退下後,百里梅桐仔細將她們三人再度打量了一番!
嘖嘖嘖,這個變|態果然變|態,你看看,就這三人,性格迥異,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姐妹。
你看看風,一臉平靜,感覺上天蹋下來也不關她事情一般。
再看看花,穿得那是衣服嗎,親,你難道不覺得你穿得太花哨了嗎?
這五顏六色的,穿在身上你也不覺得怪?哎,這也就算了,你那頭上,是頭髮嗎?
顏色倒是黑的,可是,你確實戴上那些,你不會脖子疼,不會覺得酸嗎?
這麼多的花枝,你若想戴,戴一種或是戴一朵就可以了,爲何滿頭都是,還帶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