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谷主說得清清楚楚,要月出敏凱澗來接。
這什麼意思,不就是自己一行人在進敏凱澗的時候,便寸步不離月了!
哎,這路上可以求不?
“哎呀,柱子!”
雪聲音未落,花直接迎頭撞了上去。
“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白了雪一眼,見雪捂嘴笑着,花也知道,這雪是故意等自己靠近後才說的。
真是的,一天沒欺負我一天心裡不開心,月啊,還是你好!
越想花越想月了。
……我是場景分界線……
書房裡,百里梅桐還在奮筆疾書。
寫什麼呢,一個字都不認識!
申徒祺修靠近一看,發現一張紙上滿滿的都是自己不認識的字。
“桐兒,你寫的這些都是什麼?”
拿起一張紙來,見那上面的字體還算娟秀,申徒祺修看着很是舒心。
“哦,沒什麼,胡亂寫的而已。”
百里梅桐擡起頭來,就想把申徒祺修手中的紙拿回來,好好疊好。
申徒祺修一見,頓時感到無語了。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不是寫個字嗎?怎麼還寫到臉上去了?”
掏出手帕,申徒祺修就上前擦着,但發現這塊乾爽的手帕是越擦越花。
申徒祺修看着自己的傑作,不由得笑了。
“笑什麼?”
百里梅桐尚不知道自己臉上到底花成什麼樣子了,只知道自己剛纔在寫字的時候,是有將墨汁濺到了臉上,只是自己沒有在意,只用袖子胡亂抺了幾把。
“沒什麼,來,我們等會再寫,先過來洗把臉!”
拉過百里梅桐,申徒祺修就喚人送水進來。
待百里梅桐低頭準備洗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有臉,跟個大花貓似的,難怪那個送水進來的小丫頭會捂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哎!
將墨水洗掉後,百里梅桐一想到那支自己怎麼拿怎麼不對勁的毛筆,直接拉着申徒祺修便問道:
“申徒先生,你這裡養雞不?”
“雞?”
不光申徒祺修很不明白,前來送糕點的花也不明白。
這好端端的,爲何桐兒會問這谷有沒有養雞?
難道是桐兒饞了,想吃雞了?
“應該有吧!”
對於谷中飼養一事,申徒祺修一概沒有管,就連是誰在管,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什麼應該有?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什麼,還來個應該有?”
見百里梅桐氣極,花放下糕點就替申徒祺修辯解道:
“百里姑娘,這養雞之事,只是件小事,谷主若是連這樣的小事都要處理的話,只怕谷主每天忙得都會腳不沾地了!再加上,這樣的小事都要谷主來處理,那不是說明谷主手下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了!”
申徒祺修原本以爲這是件小事,所以一直沒有在意,但沒有想到桐兒對這樣的事情這麼上心,看來自己以後得喚來飼養家畜的人來問問看。
不然,若是下次桐兒再問個其他,自己若再答不上來,那桐兒豈不是又要氣極了。
老是這般氣,可對桐兒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