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小小少爺
感覺到百里辰風躺在了自己的身邊,又用被子把兩個人蓋了起來,月華瑾連忙一個人蹭到裡面,打算貼着牆邊睡。(。cOM #。
百里辰風長臂一撈,就把月華瑾摟在了懷裡,月華瑾蹬腿掙扎,卻掙脫不得,百里辰風卻沒再有動作,只是輕輕地拍了他兩下:“睡吧!乖!我知道你累了。”
這懷抱實在是溫暖,有種讓人心安的力量,經過剛纔面對蒙面人時的高度緊張,現在月華瑾已經有些累了,想了想,反正自己打也打不過他,無賴也無賴不過他,就不再做無用功了。
量這男人也不敢對自己做出什麼事來,再說了,這男人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就連修爲也是一等一的好,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開始喜歡他了。
月華瑾這麼一想,就覺得心裡沒有那麼抗拒了,還很給百里辰風面子地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然後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天知道,直到他呼吸慢慢放緩,平順,百里辰風還有點雲裡霧裡。
他已經做好準備接受瑾兒的反抗,甚至已經想好了如果瑾兒生氣後的對策。
可是瑾兒這會卻就這麼老老實實地睡着了?
平時總是一臉彆扭,甚至還有點兇悍的瑾兒,忽然就變成了這樣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模樣,一時間百里辰風還真有些適應不了。
想到了身嬌體軟,百里辰風忽然覺得口渴,摟着月華瑾纖細柔軟的身體,美好的觸感讓百里辰風有些氣血上涌,渾身發熱,看着月華瑾近在咫尺的美好的睡顏,百里辰風扒開他耳邊的碎髮,在他的額頭吧唧一下親了一口。
月華瑾像是覺得癢,一巴掌把他的臉推開:“別鬧。”
睡夢中的聲音軟軟糯糯的,還帶了些許沙啞,像是一把燎原之火,燃燒了百里辰風的身體,團團邪火差點把他殘存的理智給付之一炬。
月華瑾恐怕還不知道,他睡夢中的這句話,更像是一對情侶之間,女子面對男人求歡時說出的一句欲拒還迎。
百里辰風身下瞬間立起了小帳篷,但是百里辰風明白,現在兩個人如此,已經是瑾兒的極限,上次在地道里那樣,也是瑾兒不得已而爲之的。想要以後還有這樣的待遇,自己必須要忍住,不能再越雷池一步。
百里辰風閉上眼睛,將腦子裡在他腦海裡飄來飄去,盪來盪去的瑾兒忍痛一巴掌拍飛,慢慢運起靈力,將心裡的綺念壓下去。
良久,他睜開眼睛後,目光才轉爲一片清明,再看看月華瑾,他苦笑一聲,隨即閉上了眼。也就只有懷裡的這小人兒,才能輕輕鬆鬆地就瓦解自己的理智。
第二天一早。
“吱呀——”
房間裡的門被打開,緊接着小童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啊”了一大聲,睡在外面的百里辰風立馬睜開了眼睛,懊惱地在心裡暗罵自己,該死的,自己在瑾兒這裡居然睡的這麼沉,有人來都不知道。
小童的這一聲大叫,周圍院落裡已經起來的人全都聽到了,暗一暗二也連忙趕來,爲了不打擾少主,昨天晚上他們都不敢裡的太近。
隨後趕來的是夢無塵,夢無塵看着牀上的兩個人,一臉高深莫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火焰傭兵團衆人也衝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嚷嚷。
“怎麼了?怎麼了?”
然後看到牀上的兩個人,也僵在了門口。
大家就這麼愣愣地站在那裡,看着百里辰風只穿着白色的中衣,此時都已經明白了個大概,想跑路說自己什麼也沒看到,卻怎麼也挪動不了腳步。
你能想象攝政王跟自己老大看着他們的表情嗎?那眼神,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冰冷,尤其是攝政王看着他們的眼神,幾乎可是說是猙獰了,一羣人正想偷偷逃走的腳步,就這麼被百里辰風兇殘的眼神定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一個晚上看得到吃不着,已經讓百里辰風的心鬱悶到了極點,偏偏這小童還門都不敲就直接闖了進來!自己被大家這麼看倒沒什麼,他巴不得別人知道自己跟瑾兒的關係。
關鍵是好不容易跟瑾兒才邁出的這一步,被他們這麼一攪合,說不得瑾兒還要再縮回他那烏龜殼裡去。
他看得出小童對自家瑾兒的愛慕,也知道瑾兒對小童的看重。看着小童,氣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她是瑾兒的人,自己說不得,罵不得。
深呼吸一口,才把心裡的怒氣壓下去:“你們出去!”
聽到這句話,火焰傭兵團的人撒腿就跑,生怕晚了再惹怒攝政王。
夢無塵也瞥了一眼百里辰風,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只剩下小童,用不怕死的目光挑釁地看着百里辰風:“攝政王大人,我知道你是我們少爺的大師兄,也知道你一直對我家少爺非常好,但是你也不能跟我家少爺這麼……這麼同牀共枕啊!
百里辰風聽完小童的話,直接被氣笑了,大手一撈,就把月華瑾給樓在了懷裡,宣誓着所有權:“同牀共枕?瑾兒是我未來的王妃,我們同牀共枕怎麼了?”
小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百里辰風:“你們……你們都是男人,怎麼可以?”
月華瑾冷冷地看了一眼百里辰風,隨後對小童說:“你先出去!”
小童跺跺腳:“少爺!”
“出去!”聲音越發冷清。
小童這纔不甘不願地走向門口,然後沒有回頭說道:“少爺,今天還有煉藥大賽,你別遲到了。”說完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人都走完後,百里辰風看着面容冷清的月華瑾,小心翼翼地開口:“瑾兒……”
月華瑾板着臉:“你也出去!”
他就不信,以百里辰風的修爲,有人靠近他居然不知道,他這麼做,絕對是故意的!
“瑾兒……”
“砰——”
是杯子砸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