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三十二鷹其他兄弟一聽瞬間不可思議的看向虎鷹,同時眼神之中多了很多增憤。
龍鷹頓時萬分的惱怒大吼道,“三弟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虎鷹看了一眼司南聖天,再看向虎鷹抱怨的說道,“我爲什麼就要屈居你之下,只要殺了狐鷹成功嫁禍給鬼殿,天壇就會幫我將這黑雲城主之位給我搶過來。”
此話一出衆人同時看向司南聖天,這下把司南聖天氣的差點吐血指着虎鷹吼罵道,“該死的,到底是誰讓你來誣陷我天壇,是不是鬼殿給了你什麼好處?說?”
就在這時渾身是傷的天壇神使跑了進來,一見到司南聖天就跪下道,“聖子不好了,我們的刺殺嫁禍給鬼殿的計劃被拆穿了,我們的死士窩點被鬼殿搗毀。”
衆人瞬間憤怒的盯向司南聖天,現在所有的苗頭都指向天壇,就連天壇的神使都親自承認了,這會大家只對這次殺人事件是天壇指示目的嫁禍給鬼殿的這件事深信不疑。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如果是外人指正,他還有辦法否認,可是天壇的神使都出來承認那不好辦了,再次看向神使眼神迸發出無盡的怒火,該死的連他都背叛天壇了。
衆人紛紛叫囂着,“聖子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
“就是,聖子如果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的答覆我們絕對不會罷休。”
“天壇爲了陷害鬼殿,將我們都給禍害了什麼這是道理?”
“聖子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我們就上天壇找聖主理論理論。”
司南聖天被吵的頭都大了,大喊一聲,“停。”
瞬間大廳內恢復一片平靜,大家都在看着司南聖天等待他的解釋與答覆,司南聖天惱怒的看向天壇神使怒吼道,“該死的東西你到底胡說些什麼?”
然後一腳兩人踹倒,天壇聖使吐了兩口血瞬間人也跟着清醒過來。
他看着周圍的一切,以及周圍人憤恨的目光,他記得自己和鬼尊邪皇正在搏鬥,然後突然間就被鬼尊邪皇給幹倒,之後發生的事就不記得了。
這
是小毒公子趁人不注意給了輕若煙一個手勢,那意思就是他的催魂術被破,剩下的輕若煙你自己看着辦。
天壇神使突然一個醒神看到聖子正在對他睚眥欲裂的爆吼,“該死的東西你到底胡說些什麼?”
神使下意識反應回答,“聖子我們的窩點被鬼尊邪皇給搗毀。”
衆人更加憤恨的怒瞪着司南聖天與天壇神使,這一切再清楚不過了。
輕若煙心裡正嘀咕,該想個什麼辦法將這神使給儘快滅了,如果讓他供出自己和鬼殿的是一夥的恐怕不妙。
突然“砰砰砰”三聲響,司南聖天氣的在神使身上哄出幾個大窟窿,輕若煙一看機會來了立刻上前阻止吼道,“你再這麼打下去會出人命的,到時候更加死無對證。”
最後死無對證幾個字咬的特別重,明顯就是對衆人說道司南聖天想要殺人滅口,當然衆人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輕若煙從上前去握住神使的脈相,聖使見到輕若煙的那一刻才反應過來正要開口對聖子說明一切,誰知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輕若煙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使出九九還魂針封住聖使的音穴,令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聖使睜大眼睛看着輕若煙,想要反抗可身子被聖子重傷根本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神怒瞪着輕若煙,但輕若煙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可希的搖頭說道,“傷的太重就算大羅神仙也無力迴天了。”
輕若煙說完,起身收手時,兩指間的縫隙中多了一根銀針,用力一按直接進入神使的死穴部位內,當輕若煙完全起身神使也已經一命嗚呼。
聖子立刻上前查探,人已經沒有呼吸,輕若煙回眸說道,“聖子出手太重他已經沒救了。”
衆人聽到後頓時激忿填膺,紛紛指責道,“聖子這是何意殺人滅口麼?”
“真是太過分了竟然當着我們的面將最重要的證人給殺了。”
“天壇太欺負人了,竟然如此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太可恨了,真是太可恨了……”
面對衆人激憤的指責,聖子司南聖天整個頭都大了,就在這
時一聲爆喝聲響起,“到底是誰在誣陷我天壇。”
衆人聽到聲音紛紛後退,來人正是天壇的大祭司司南鴻擎,他的功力早就已經達到武神高階,就算在場的所有人都上都不一定是對手。
“二叔。”司南聖天趕緊上前迎接。
司南鴻擎的氣場霸氣,一進來還帶着武力威壓,令衆人十分不舒服。
輕若煙本來的身體就不舒服,此刻更是被釋放出來的武力威壓稿的十分不爽,怒瞪着來人吼道,“你們天壇自己人說的還會有假,一來就釋放武力威壓,擺明了是用強壓人。”
司南鴻擎一身深藍色青衣,相貌上成不愧是司南聖天的二叔,年輕時一定也是風華並茂。
他一眼便看見大廳之上那個絕色美人輕若煙,如果說他們天壇的顧雪瑤聖女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話,眼前的這位絕色就絕對不是凡間色。
看向輕若煙那沒有絲毫畏懼的眼神,多了幾分欣賞,開口道,“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如此對本祭司說話?”
說話之間收拾起威壓衆人這才鬆口氣。
輕若煙看了一眼司南聖天開口道,“聖子難道你們天壇的人都是如此蠻強麼?”
司南聖天立刻上前說道,“二叔,這位姑娘是黑雲城堡的客人,沒有惡意。”
司南鴻擎這纔算是放過輕若煙,看向地上已經死翹翹的神使,他進來之時大概聽到一些也知道一點,不過具體的還不太知道。
司南聖天貼在司南鴻擎耳邊嘀咕幾句,司南鴻擎微微點頭表示都清楚了,然後看向衆人冷冽的聲音響起,“這件事情在清楚不過了,是這個叛徒私自搞出來的事情與我們天壇無關。”
這樣的解釋衆人不服,可就算不服也沒有人敢出聲質疑,畢竟胳膊拗不過大腿誰敢做這個出頭鳥,也只能這樣敷衍了事,不了了之。
輕若煙早就知道單憑這件事根本對天壇構造不成威脅,不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經過這件事情天壇在衆人心裡的地位大打折扣,雖然敢怒不敢言,可如果某一天戰爭爆發他們也不會那麼盡心盡力的去幫助天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