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毒公子立刻裝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雙手放在嘴上睜大眼睛道,“天啊,萬年屍蟲毒,那可是毒之毒啊!”
“少廢話,趕緊拿出解藥來。”聖父伸出手索要解藥。
小毒公子再次懵懂的眨眨眼,“聖父,這萬年屍蟲毒可是無解的我上哪裡給你弄解藥去。”
司南鴻烈冷然厲喝,“該死的東西,沒有解藥竟然還敢給聖母下毒,本聖現在就要將你挫骨揚灰。”
小毒公子趕緊退後兩步說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你哪隻眼睛看見小爺我給聖母下毒了,你就算要殺人也要有證據,血口噴人亂開殺戒衆人都不會服。”
司南鴻烈指着小毒公子冷聲喝道,“本聖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將聖女請過來。”
很快聖女顧雪瑤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走來,見到小毒公子就憤恨的指着他激動道,“是他,就是他給我種下萬年屍蟲毒,就是他害的我如此。”
聖父冷然怒目瞪着小毒公子睚眥欲裂的怒吼道,“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小毒公子一副認命的模樣道,“小爺我無話可說。”
這句話一出聖父司南鴻烈手中武力聚集,彷彿下一刻就將小毒公子給粉身碎骨,可是武力還沒有發出小毒公子再次出聲道,“顧雪瑤的毒的確是我下的,可聖母的毒本小爺可沒有下。”
司南鴻擎指着小毒公子怒道,“事已至此你還敢狡辯。”
小毒公子看向聖女冷聲道,“聖女顧雪瑤哈,毒雪你的身份是本小爺說出來還是你自己說出來。”
衆人一聽,這是有事啊,同時看向聖女顧雪瑤疑惑她到底還有什麼身份。
聖女臉色驟變難看的可以滴雨,立刻辯駁道,“你胡說,我就是天壇聖女還會有什麼身份,小毒公子你不要血口噴人。”
小毒公子冷哼一聲,“毒雪,小爺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有數,你本來就是我毒魔谷放在天壇的探子,無論小爺我怎麼對你,你都只有承受的份。”
司南鴻烈
頓時怒氣沖天指着顧雪瑤厲聲道,“雪兒,他說的可是真的。”
顧雪瑤立刻跪下委屈的說道,“爹爹,雪兒從小無父無母是您將我養大,雪兒從未離開過天壇怎麼可能是毒魔谷的探子,爹爹您要相信女兒啊!”
司南鴻擎沒有任何懷疑的說道,“大哥聖女從小就長在天壇怎麼會是毒魔谷的人,一定是這個黃口小兒想要脫罪所以找藉口來誣陷聖女。”
如此一說聖父司南鴻烈竟然信了,轉而怒瞪着小毒公子冷聲喝道,“該死的東西,只要你交出解藥,本聖可以考慮放你一命,否則你必死無疑。”
小毒公子十分無語道,“小爺我都說了,沒有解藥你們偏偏不信。”
聖女立刻上前說道,“爹爹,小毒公子沒有解藥,可是有一個人會解這萬年屍蟲毒之毒。”
聖父一聽立刻問道,“雪兒竟然知道,那人是誰?”
“輕若煙。”聖女一字一頓的說出這三個字,心裡冷笑道我要不來解藥,就不相信聖父也要不來,只要輕若煙交出解藥那麼她就有救了。
聖父一聽輕若煙三個字,頓時覺得有了希望,輕若煙之前可以將百里神醫都束手無策的心疾之症給治好,那麼這次這萬年屍蟲毒也一定不在話下。
想到這裡立刻出聲開口道,“輕若煙,本聖知道你也來了,立刻出來與本聖一見。”
殿內的輕若煙在鬼尊的嘴上吧嗒親一口道,“輪到你媳婦我表演了,你乖乖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
鬼尊寵溺的摸摸輕若煙的腦袋,“你放心去吧,爲夫我會乖乖在此等你的好消息。”
輕若煙向大紅衣裳的陌少謙招招手道,“走我們一同出去看好戲,記住搬把椅子站久了我會累。”
陌少謙差點吐血,合着這醜丫頭拿他當勞動力使喚,即是心裡吐槽面上也不敢露,他可不想得罪輕若煙那個黑心的醜女人,最後的下場跟小毒公子一樣悲慘,於是乖乖的搬了一把椅子快速跟了出去。
輕若煙一出現頓時引來衆人的目光,即是她現在
挺個大肚子,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甚至更給她填了幾分女性獨有的韻味母性之美。
陌少謙不偏不倚將椅子放在司南鴻烈的正對面,被人羣圍着的輕若煙豪不怯場,周身那高貴的氣勢,就如同她是這天地下最尊貴的女王一般,她坐着衆人必須站着。
聖父司南鴻烈與大祭司司南鴻擎看着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竟敢在他們面前坐下的輕若煙時,頓時怒火攻心恨不得馬上將輕若煙給大卸八塊。
司南鴻擎指着輕若煙怒吼道,“大膽刁女,聖父面前哪裡有你做的份,還不快給本祭司起來。”
輕若煙冷眸掃向司南鴻擎,張狂大笑彷彿她就是王者,根本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更加將天壇衆人比到塵埃裡。
“哈哈哈,大祭司司南鴻擎,你的話是我輕若煙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曾經多次給本夫人下跪的人難道不是你麼?怎麼跪都給跪了,現在還不允許本夫人坐了,這是何道理啊!”
司南鴻擎立刻被噎住,不用想也知道輕若煙說的是去年冬天那賞雪的情景。
衆人頓時大跌眼鏡,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想不到這天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竟然給輕若煙多次下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輕若煙的話,讓狐鷹與小毒公子好笑的差點憋出內傷,同時紛紛附和道,“就是,就是。”
小毒公子立刻跳出來張牙舞爪的比劃,“大祭司,你可是當着我們的面給人家鬼尊夫人下跪的,而且可不止一次哦。”
狐鷹將自己的兵器大斧頭往肩膀上一扛笑道,“這個本公子可以作證,當時小煙兒還說了一句,離過年還有半個月呢,大祭司這般大禮是不是早了。”
頓時哈哈哈鬨笑之聲,響了一片衆人實在忍不住,這輕若煙還真有點意思。
司南鴻擎那張臉此刻黑的比鍋底還黑,怒瞪着輕若煙怒吼道,“該死的刁婦給老子住嘴。”
輕若煙卻絲毫沒有生氣好笑的看着司南鴻擎,“怎麼,大祭司這是要惱羞成怒殺人滅口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