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些以後,宮嘯玄的眸中殺意閃過,徑直抱起百里錦繡便朝着宮殿外面走去,邊走邊冷聲道:“殺!”
宮嘯玄並沒有說要注意保護那大學士家的妹妹之類的話語,所以暗衛們都也間接的知曉了宮嘯玄的意思,沒有絲毫猶豫的便齊齊圍了過去,百里錦繡和宮嘯玄在宮殿外面只能聽到裡面震耳欲聾的廝殺聲,不過讓百里錦繡和宮嘯玄覺得玩味的是:這裡鬧得不可開交了,那宮中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裡,更別提派人過來了。
百里錦繡和宮嘯玄心底都明瞭這定然是有着宮中的人在裡面操縱着,或皇上或太子或是某個自己不知曉的敵人,不過想到仙宗的勢力以後,百里錦繡的眸子便微微的眨了眨,這花少的確是留不得的。
宮嘯玄就這樣一路都緊緊的抱着百里錦繡回了安王府,但是等到了那安王府的寢殿外面的時候,原本因爲累及而順從的窩在宮嘯玄懷中的百里錦繡卻突地激動起來,從宮嘯玄的懷中艱難的掙脫了下來,白了宮嘯玄一眼以後徑直朝着客房的方向踉蹌的走了過去。
宮嘯玄看着那百里錦繡的身影有些傻眼,這方纔不還是好好的麼,怎麼又生氣了?不過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以後,眸底也是閃過一絲愧疚,躊躇着打算追過去。
“王爺,人跑了。”
一暗衛悄無聲息的便到了宮嘯玄的身後,聲音冰冷的朝着宮嘯玄稟報着,這話聲讓宮嘯玄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時方纔在那皇宮之中的花少,想到那花少跑掉以後的後果以後宮嘯玄的眸底剎那間便如水般沉了下來。
但是宮嘯玄的腦海之中突地又閃出那個女扮男裝的小童子來,躊躇着問道:“那小童子如何了?”
聽到宮嘯玄的問話以後那暗衛的頭垂的更低了,不過因爲夜色十分的濃厚,所以並沒有人看清那暗衛的神情,只是宮嘯玄依稀聽到那暗衛聲音低沉的回着:“那小童子也被花少一併劫持走了。”
什麼!被劫持走了?宮嘯玄不可置信的看先那個暗衛,他們暗衛起碼有二三十人,而那花少卻只是孤身一人,而居然在
這般情況之下還讓那花少給跑了,並且還劫持走了那小童子?
暗衛的頭再次的低了低,聲音也是十分慚愧的低沉,“那花少的武功套路及其詭異,所以……所以……不過他應當也是受了傷的。”
聽着暗衛這蒼白無力的解釋,宮嘯玄冷哼了一聲以後便朝着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時候也無暇再去顧及百里錦繡了,他這次本來是下定決心打算將那花少給留下來,免得以後和仙宗撕破,多一個強大的敵人的。
但是現在,他不僅折了夫人而且還丟了兵,那大學士家的妹妹也被劫持走了,恐怕明日那大學士便要叫嚷起來了吧,一想到這些宮嘯玄的頭便開始生疼了起來。
次日清晨,百里錦繡剛剛纔睡醒,管家便到了她的房間門外,神情十分猶豫的稟報着:“王妃,文淵閣大學士來訪。”
半睡半醒的百里錦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臉上滿是不解的看向管家,這文淵閣的大學士過來幹嘛?管家又來和她說幹嘛?
管家倒也是十分的機靈,連忙將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全盤和百里錦繡開始交代起來,“王爺說昨日那花少將大學士的妹妹給劫持走了,而現下這文淵閣大學士過來估摸着就是因爲這事,王爺在早些時候便出門了,所以……”
所以就只能自己去收拾這些爛攤子了唄,百里錦繡的嘴角閃過一絲無奈的苦笑,隨即又轉換成了嘲諷的弧度,無奈的起身隨着管家朝那客廳走了過去。
客廳裡那文淵閣大學士正在左右的踱着步子,臉上的焦急之意顯而易見,昨晚的時候他那古靈精怪的妹妹說要去宮裡找一個格格玩,家裡人完全勸不住她便無奈的讓她過去了,而且還特意拍了家丁跟着。
但是等到半夜的時候,那家丁卻回來說大小姐失蹤了,最後只看到大小姐朝一個破舊的宮殿那邊跑去,等他過去的時候便只看到安王府的暗衛了,所以今日這大學士才一大早便跑了過來。
百里錦繡細細的邁着蓮步走到客廳的時候,那文淵閣的大學士已經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了,百里錦繡可是及其難得的
看到這大學士這麼焦急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好笑的弧度來,在門口處便輕笑着調侃道:“大學士這麼早過來安王府,是爲了來給安王府增點灰塵的麼?”
那大學士因爲一直踱着步子的原因,底下確實揚了不少的灰塵,所以被百里錦繡這麼一取笑以後連忙尷尬的停下了步子,但是他看向百里錦繡的眼神卻滿是厭惡。
這百里錦繡不僅讓一向戰功累累的安王和皇上鬧翻,甚至還爲了百里錦繡差點不要這大燕的天下了,等到後來的時候,百里錦繡又毒術突地便出名了起來,大學士對這等玩弄毒術的人更是厭惡的緊,只覺得這百里錦繡便是那妖女,專門來禍害終生的,明裡暗裡沒少爭對過百里錦繡。
百里錦繡自然也感受到了那大學士對自己的厭惡之意,不過百里錦繡卻已經習慣了,畢竟以前這大學士以前可沒有少爭對自己,索性便聘婷的朝着主座走了過去。
百里錦繡還沒走到那主座之時,大學士便已經按捺不住了,焦急而又態度惡劣的朝着百里錦繡問道:“我妹妹在哪?”
妹妹?百里錦繡的腦海當中閃過昨日那小童子的面貌以後,嘴角的笑容越發深邃起來,繼續輕笑道:“本王妃怎麼知道大學士的妹妹在哪呢?大學士莫非何時將你妹妹託管給本王妃了不成?”
大學士的神色被百里錦繡這麼一噎以後,立馬便尷尬的通紅了起來,但是看着百里錦繡卻越發的生氣,直接惡狠狠道:“昨日那些暗衛說見過一個小童子,那定然便是我妹妹,當時安王妃應當也在場,難到不知曉她去哪了麼?”
見着大學士越發生氣的樣子,百里錦繡莫名便覺得好笑起來,這算不算是間接的報了當初那大學士爭對自己的仇呢?百里錦繡歪着頭想着,只是現下這大學士還緊緊的盯着自己,便歪頭笑了一下以後緩聲說了起來。
“本王妃當時確實是在場,只是……”
見百里錦繡說話說一半,隱隱約約的吊着胃口,那大學士的神情便更是焦急了起來,抹了抹臉上那冒出來的微汗以後繼續追問:“只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