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被天王帶走了?據我所知,宮澤可是暗組織除了閻王之外,唯一一個知道天王的人。”
“很有可能,但是,如果天王出現的話,現場一定會留下一些屬於他的氣息纔對。”尤尼又覺得有些奇怪。
“看來,我還是要親自去一趟。”尊站了起來,漫不經心的說,下一刻人卻已經離開了房間。
尤尼笑了笑,但是那笑容中卻帶着一絲不安,她總覺得,這次的敵人並不是天王,而是另有其人。
尊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當時大戰的地點,到了他這個實力,就可以隨意的去任何空間了,除了那個傳說中的天界。
摸了摸地上已經變黑的血跡,“這力量不屬於葉寒,應該是宮澤的。”旁邊還有一灘血跡,尊也感受了一下,“兩種不同的力量,卻又有些相似。尤尼猜的應該沒錯,色使者確實跟宮澤一起作戰了。”
尊站了起來,閉起眼睛,紅色的火焰透體而出,他們三個的真氣都是比較奇怪的,但是能夠各自感覺到各自的所在。尊沒有感覺到了天王跟藍王的同時存在,睜開眼睛,“宮澤被天王帶走了,那麼,那個女人是藍王的手下?”
尊感受了一會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尤尼,猜的很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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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尤尼又一次放下手裡的遊戲,“最近沒啥大事了,放心吧。”說完再一次投入了遊戲中。
尊卻再次站了起來,“走了。”說完又一次離開了,尤尼當然知道他是去找宮汐顏了。當然尤尼現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跟尊說,他跟宮汐顏並不是命中註定的戀人,而是,而是他們的命運之石單純的牽連在一起而已。不過這個單純則是,一方死,另一方也會死。
尊出現在別墅外面,立刻有人圍了過來,一行黑衣人冷漠的看着自己,彎刀在月色下閃着寒光。
“我沒有惡意。”尊看着天色,天空都快露出魚肚白了,快要天亮了。
“在前進一步,我等必將出手。”一人冷漠的說。
尊好笑的勾了勾嘴角,搞得跟個古代人一樣幹嘛。“我來看宮汐顏,不過,不是現在。”尊就這麼凌空坐了下去,彷彿背後有一張椅子一樣。
血影的人都是一愣,眼前的男人實力不俗,他們幾個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夠成功。見他不動了,也不敢輕敵,都謹慎的看着他。
“如果我要進去,你們也沒人攔得住。”尊又說了一句。
要是被傭兵團的人知道有人在血影面前說這樣的話,估計要被笑掉大牙。但是血影的人卻一點也不懷疑他說這句話,能夠凌空而坐的男人實力又怎麼會弱,而且身上無形中傳來的那股壓力壓得幾人背後都有冷汗了。
“撤。”爲首那人思考了幾分鐘之後說,所有的血影成員都消失在了尊的面前。但是尊感覺的到,他們並沒有遠離。
尊第一次這麼好耐心的等着天亮,落到了屋頂上,坐在了上面,“唔,好久沒看日出了,下次帶着小顏一起去看日出吧。”說完嘴角勾起了一抹暖暖的弧度,此刻的尊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尊王殿下了。
葉寒再一次在痛感中醒了過來,“嘶,媽的,痛死老子了。”睜開眼睛,太陽還沒有升起,房間裡黑魆魆的,葉寒發現身下柔軟,應該是躺在牀上。腦海中最後的畫面閃過,宮澤的兩邊腋窩都被自己刺中,外泄的力量將自己掀飛,因爲經脈被震斷,所以昏了過去。
那自己現在是在哪裡?葉寒摸了摸身下,真的是牀,難道是阿諾趕回來救了自己?
“有人嗎?”葉寒喊了一聲,聲音有些啞。
過了許久都沒人應,葉寒不僅有些奇怪,怎麼一個人都不來看自己。難道自己被別人救了?不可能是被宮澤的人帶走了,不然現在自己一定是被綁在了哪個地方。小腹那裡的傷也被包紮過了,葉寒還能感覺到繃帶纏着自己的感覺。
葉寒又喊了一聲還是沒人,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內視,真氣在自行運轉修復着斷裂的經脈,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這就是合體期的好處,實力越高,恢復的越快,只要不死,給他時間他就能恢復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寒感覺有人來了,果然片刻之後房門被推開了。
“東西放下,出去吧。”一個女聲傳來。
有些熟悉,葉寒正在回憶,窗簾被拉開了,陽光射了進來。他立刻閉起了眼睛,刺眼的很,“嘶。”
窗口的女人立刻轉過了身子,拉上了窗簾立刻走了過來,“葉寒?你醒了嗎?”
“嗯,你是若瑄?!”葉寒藉着她拉窗簾那會,匆匆一瞥,聲音跟記憶中的容顏對上了號。 Wωω ⊙тTk ān ⊙co
“是我,呵呵,你每次受傷,怎麼都那麼巧的被我遇到?”王若瑄坐在牀頭,笑着看着葉寒。
葉寒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啊,也許有緣吧。”除了第一次見面,之後的見面似乎真的每次都是自己受傷。
“但是,你怎麼會在那裡?”葉寒奇怪的問。
“我正好去上海談生意了。”王若瑄笑了笑,“你是修真者,雖然我不能修煉,但是卻可以感覺到力量。所以就去了,誰知道又看到了你。”
“這樣啊。”葉寒心中卻有了些警惕,她居然知道自己是修真者,那麼接近自己是爲了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我爲什麼要接近你,爲什麼一直救你?”王若瑄的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
“額。”葉寒尷尬了。
“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啊,完全可以問我啊。換做是我的話,也會覺得奇怪。只是我對你並沒有其他的想法,或者說想從你那裡得到什麼。我只是單純的,對你這個人很有興趣而已。”
“通常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興趣的時候,就意味着這個女人快要愛上這個男人了,咳咳。”葉寒說着陡然發現王若瑄變得恐怖的眼睛,立刻打住了。
“你想的美。”王若瑄卻是笑了出來,橫了他一眼。
“我一個紈絝子弟,有什麼值得你感興趣的。”
“你不覺得嗎?我們兩個很像,跟你在一起說話讓我覺得很開心啊,可以知道很多東西。有很多時候都沒人跟我聊天,不管看什麼,都是我一面。但是你有自己的看法啊,從來不會可以的討好我,讓我可以明白更多。”王若瑄像憋了很久沒說話一樣喋喋不休了起來。
葉寒笑着傾聽,“我發現,你比我剛見你的時候會說多了。”
“那是因爲我把你當朋友了。老實說,一開始見你的時候,你的不同讓我有些感覺你是裝的,裝出來騙女孩子的。”王若瑄狡黠的對着葉寒笑笑。
“你想太多了,我第一次見你說的話,只是有感而發而已,沒想過靠着這個去勾搭女孩子。”葉寒無奈的說。
“說了這麼多,你渴嗎?”
“嗯。”王若瑄將倒好的水端了過來,喂他喝下。
“餓了吧,先喝點湯,然後吃些東西吧。”
“好。”葉寒剛醒,其實並沒有什麼食慾,但是還是點頭了。
王若瑄也知道他,並沒有帶什麼飯菜來,而是一碗清淡的粥,適合他餓了許久的腸胃。一碗簡單的粥,葉寒卻吃得香極了。似乎味道很美味一樣,喝了個精光。王若瑄給他擦了擦嘴,“吃飽了嗎?”
“嗯,剛醒,這麼多就夠了。”葉寒點頭,體內真氣濃郁,吃不吃東西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葉寒,爲什麼你老是受傷?”王若瑄放下東西問。
“那些富二代嫉妒我長得帥,女孩都喜歡我,所以總想殺了我。”葉寒笑着打哈哈。
“奧。”王若瑄竟然點點頭。
“你相信?”
“你會騙我,說明你不願意說,你都不願意說了,我幹嘛要逼你。”王若瑄坐了起來,“你閉下眼睛吧,我把窗簾拉開,你需要陽光。”
“好。”王若瑄拉開了窗簾重新坐了回來,看着葉寒日漸成熟的臉龐。
好半天葉寒才睜開眼睛,右手摸了摸嘴巴,“才一天沒刮,鬍子都長出來了。”
“呵呵,清渣鬍子年輕的象徵啊。”
葉寒搖頭,“扶我起來唄,我要去刮刮鬍子,這樣太沒形象了。”
王若瑄突然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既然知道沒形象,還得罪那麼多人幹嘛。被打成這樣,早就沒什麼形象了。”不過她還是將他扶了起來。
刮鬍子是假,上廁所是真啊!葉寒在心裡哀嚎了一聲,小腹上裹得太緊了,讓他動一下都覺得難受極了。
等到葉寒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多了幾個白大褂的人。王若瑄將他扶回了牀上躺好,白大褂的人便將他小腹那裡的繃帶解開,重新包紮了一下,“葉少爺,這樣感覺好些了嗎?”
“嗯。”葉寒點點頭,看向王若瑄,“謝謝。”
“小姐,傷口恢復的不錯,沒什麼大礙,我們就先走了。”
“嗯。”王若瑄點頭,背對着他們,對着葉寒眨了眨眼睛。
葉寒笑了笑,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她,自己就是摸了摸小腹,她立刻就懂了自己的意思。那要是做些別的動作呢?葉寒不可遏制的想歪了,露出了萎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