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洲最爲繁華的商業區中山區的中山大廈的地下室,這一片寸金寸土的所在,根本就沒有人想到,一個恐怖的實驗室正是建立在這裡。此時外面一片昏暗的陽光,而這裡卻是燈火通明。
不少穿着黑色的西裝的年輕人在走廊之中巡邏,密密麻麻的攝像頭監控器,監控着周圍的一切,監控之嚴密,可以讓任何一隻蒼蠅都無所遁形。
但是實驗室並沒有直接建立在這一層,這一層更多的是掩體,以及一些防偷襲的設施,沒有人會想得到,在這些掩體和防偷襲的設施背後,是一挺挺能夠輕易的剝奪人的生命的輕機槍。
真正的實驗室,卻是在這一層的下面的那一層。
王孫小杰在這一層的最中心的一間辦公室之中,他坐在那裡,那張看上去極爲平凡的臉上,此時帶着幾分疲憊,但是更多的是堅定。
在他的對面是一個穿着白色的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研究人員,他站在王孫小杰的面前,顯得十分的恭敬。
王孫小杰擡起頭,看着那個戴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員道:“這段時間的實驗有什麼進展,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外面那些狗雜種日本人和黃家的人查得越來越緊,雖然我們這裡足夠隱蔽,也足夠具有欺騙性,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那些狗雜種在最近的這段時間一定會找到這個地方。一旦被對方找到這個地方,我們的研究就白費了,老大將這麼重要的一個工程交到我的手上,我就是死,也不能辜負老大的信任。”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決絕和急迫。
原本凌天集團的人向東廣周邊的城市外撤,他的實驗室就是第一批外撤的組織。但是他知道,如果一旦撤離,自己等人的研究結果將會有極大的損失,而且東洲是日本狗最多的地方,只有足夠的活體標本,才能夠支持接下來的研究試驗。所以,他不顧顧逍遙和自己的大嫂的反對,堅持留在了這裡。
但是這段時間,黃家的人和日本人巡邏越來越多,查探也越來越多,在東廣尤其是這東州市,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的人的眼線。所以他的壓力可想而知,一旦被對方發現,那麼可以說,對於自己這個實驗室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那個戴着白色的口罩的中年研究專家眼睛之中露出興奮的光芒,“我們的研製在近期就取到了極大的突破。發現了能夠控制日本人的基因,這基因只要提煉出來,植入到日本人的身體之中,就可以讓日本人通過某一種媒介,而受到我們的控制。同時我們也按照了您的吩咐,開發了針對日本人的殺傷性武器。這武器,對於日本人的殺傷是致命的。而且效果經過了多次的證明。
每一個日本人在遭遇着武器之後,足足會疼痛四十八個小時,纔會死亡,而且目前沒有任何的藥物抑制這種疼痛,以及治療這種武器產生的效果。
還有,我們還足足剝了一百八十個日本人的皮,從他們的活體上剝皮抽筋用來縫製了一大衣,相信老闆會喜歡這份禮物。”
說到日本人,他的眼睛之中露出的是殘忍的興奮之色,這無關於人性,因爲在每一個有良知的炎黃人的眼中,日本人不應該和人等同,因爲他們是一羣畜生,一羣喪盡了天良的畜生。眼前這個專家,是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赫赫有名的基因學專家王滅日,一個炎黃人,而且,他的爺爺就是被日本人的731部隊用化學武器活活的折磨死。這段刻骨銘心的仇恨自從大小自己父母的講述,就印在了他的內心最深處,那一羣畜生給炎黃人造成的傷害,永遠都無法消除,真正消除的方法,就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王孫小杰通過特殊的途徑找到他之後,他得知具體的情況,毅然接受了這一份工作,而且在他的領導之下,研究室的目的開始一步一步的達到。
聽到他的話,王孫小杰擡起頭,用幾分欣慰的目光看着他,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不眠不休的工作,真是苦了你了。放心,老大是一個善罰分明的人,等到他回來,他看到你的成果,一定會重重的獎賞你。將所有的相關資料都要管理好,同時開始進行相關的基因的研製,最好是在早日開發出成熟的產品。”
那個王滅日聽到王孫小杰的肯定,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喜悅的光芒,點了點頭,“這份工作是我夢寐以求的!那些狗雜種日本人,給我們炎黃先輩造成了如此慘重的傷害,而且現在還不思悔改,還一次次的傷害我們的民族感情,這血海深仇,一定要用血來償還。能夠參加這份工作,是我的榮幸。我還和團隊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成熟的產品生產出來。”
王孫小杰欣慰的點了點頭,“好的,期待你成功的那一天,至於其他的,你就不用擔心,任何的資源,我都會提供給你。”
王滅日深深的點了點頭,轉頭離開。
就在他離開之際,在外面,一個乞丐裝束的中年人,一步一步朝着地下室走了過來。但是如果仔細看這個乞丐,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完全是假裝的。尤其是那雙眼睛,在朝着四周觀察的時候,時不時的閃過幾絲的精光。
當他靠近中山大廈的地下室的入口的時候,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年輕人突然從暗處站了出來,沉聲喝道:“這個地方,不是你能待的。趕快離開!”
聽到他的呵斥聲,那個乞丐不停的嘟噥着離開,看着那個乞丐的背影,那個年輕的男子突然拿起對講機向中心報告。
那個乞丐離開那個地下室之後,很快就進入到一個視線的死角之中,他從自己那個破舊的包裹之中拿出一個對講機,沉聲道:“經過剛剛初步的觀察,對方的防守相當的嚴密無法輕易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