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老祖宗,那是你的玄玄孫女呀……”
此時紀開富雖然被老祖宗用無上功力硬生生的救了回來,但是橫躺在老祖宗身邊,眼看着那道無上龍勁以幾乎直線的方式直直擊向紀恆的身前。
“不要啊,老祖宗……”此時紀老四也是滿臉悲憤欲絕。
“完了完了……”三人的心都是瞬間沉入湖底。
這難道是上天對紀家的懲罰嗎?
我紀家保大秦東域千年安穩,難道這也有錯嗎?如果這也有錯那麼天你還是天嗎?
眼看着此時阻擋已是阻擋不了,老祖宗卻是直接身體前傾,然後用無上大法力轟開了武王閣的水晶壁。
武王閣的器靈此時正在武王閣的深處美美的沉睡,上倆天終於把事情都給做完了,眼看着便是進入夢的**,此時卻是被紀家老祖的無上法力震得魂體不穩,堪堪纔是滾出武王閣的束縛。
“紀家老祖太可怕了。”這是武王器靈第一眼看到紀家老祖的印象。
但是事實卻是不是這樣的,若是紀家老祖真的這般厲害的話,那麼紀家爲何不早早的把龍師塔幻師塔以及那些教廷殘餘給團滅了,難道說紀家老祖這些年付出的還不夠多嗎?
“紀恆?”一道痛苦的聲音從紀家老祖的**中穿雲而出,此時整個武王閣只是感覺天暈地旋,而鑲嵌着武王閣的紀洲城要不是千年的底蘊估計此時也是陷入萬丈深淵了,可以說武王閣那是因爲本身便是一個小世界,而紀洲城卻是確確實實的一磚一石砌出來的。
此時紀洲城雖然動盪,但是卻是沒有出現傳說中地震那般山崩地裂。
可是即便這樣,那些已經入住武王閣,以及尚未進入武王閣的人都是叫苦不迭。
“又是哪個不要命的混蛋去挑釁武王的威嚴了。”一干強者們紛紛向着自家的商隊望去,深怕自家的某個隨從忽然消失,那麼等到事情平息紀洲軍方來調查事情的時候,估計整個家族都要遭殃了。
“媽媽呀?這便是武王的威嚴嗎?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干大家族的子弟,那都是熟讀史書的人,而那些公子哥雖然沒有讀到武王的故事,但是家族之中在武王爭霸賽這種事情,又是如何能夠不派智囊出來呢?雖然武力是武王爭霸賽考覈的一方面,但是要知道的是武王爭霸賽的預選賽,初賽,複賽,半決賽,決賽,那可是一個個都要要命的啊,尤其是前三場,勢力大一點的家族,上去十多個那是沒有問題,那麼其他家族也是同樣具有這樣的優勢,但是若是這些家族不知道把自家的力量聚集,一旦有的家族暗中搞小動作,管你什麼絕世天才,還能夠強的過所有大家族的圍攻不?
這時智囊便是應用而出,智囊這種人雖然武不敵龍師,文不敵士大夫,但是說道陰謀算計,那絕對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那種。
紀老四之所以可以在軍中擔任軍職,不是因爲他的實力卓絕,而事實上紀老七那一衆那一個的武力都是不
比紀老四差半點,但是爲何偏偏紀老四卻是穩坐軍中要職,但是那些分家族長卻是不能分的半點油水呢?說到底便是因爲紀老四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智囊型的天才,換句話說便是所謂的軍師了。
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似乎都是不能表達對紀老四的尊崇,要不然紀老四隻是單單傳功給紀開富似乎是不能夠得到整個紀家的尊崇的。
多少次教廷國,龍師塔,幻師塔私下裡惡毒的較量,不是紀開富的武力有多高,纔是保得紀洲平安無虞,若是真的在紀家排排功勞的話,那麼紀老四認第二,其他人便是無人敢認第一了。
事實也是如此,但若是在老祖宗和紀開富之間排排名次,紀開富似乎又是被老祖宗給比了下去,因爲龍師塔和幻師塔之所以不敢亂來的原因便是紀家有這麼個老不死的存在,因此就算給這三大勢力再大的膽量,也不過是徒勞送死罷了,既然如此,那麼三大勢力又是何必呢?
……
智囊啊,纔是軍隊的核心呀,其餘的將軍最多便是算個闖將罷了,要知道每一個出名的智囊,那可都是具有當今宰相之才呀,但是他們卻是服務軍伍,這讓那些熱血豪邁的江湖兒女如何能夠不爲這樣人賣命呢?
可以說紀家軍沒有任命紀老四爲統帥,那已經是最爲理想的局面了。
至於老祖宗可以說百萬紀家軍都是不一定可以困住這樣一位老人,那麼老祖宗坐定中軍便是天塌下來,士卒們都是充滿着鬥志的了。
這樣的倆個人坐鎮紀家,可以說紀家千年不倒,那不是沒有原因的,那些個不識趣的大家族,想要吞下紀洲這塊大蛋糕,恐怕真的是打錯了算盤了。
……
無盡虛空之中,那道原本已經消失的恐怖聲音,也就是那個震傷昊凡的神秘人此時卻是遲疑不決。
“御座,爲何遲遲不前,此時紀洲動盪正是我等大舉佈陣的時候啊,一旦紀洲恢復穩定,那門我等可就沒有機會爲公子復仇了。”
“復仇。”這位神秘人一陣沉咦,但是最終卻是做出了讓所有人傻眼的舉動。
“所有人撤退,這次計劃取消。”
“不應該呀,不應該呀,爲何這位紀家老祖實力如此高絕,不是說所有達到那個地步的人都是已經進去了嗎?”神秘人唯有長久哀嘆,衆人只當以爲神秘人是在爲不能替公子復仇,而感到內疚,但是這些人哪裡又能真的懂得神秘人的心情呢?
“也罷也罷,雖然答應了那個孩兒,但是……呵呵……便是讓我看一場不一樣的武王爭霸賽吧,唉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神秘人不停的回憶着,直到自己身邊已經空無一人,緊接着神秘人便是詭異的和大部隊消失,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打劫了一個小家族的馬隊,緊接着便是單槍匹馬的走到了紀洲城的東城們。
此時雖然紀洲城大門緊緊關閉,但是藉着紀家老祖的氣衝抖擻,神秘人化作一個嬌俏公子便是無所顧慮的進
入了紀洲城了。
紀洲城裡的一干士卒此時 就連站穩都是困難,哪裡能夠料想到這種絕世高手卻是陡然出現在自己身邊啊。
這位神秘公子便是越走越遠,越走越遠,遠到很多人都是看不到他的存在,遠到很多人都是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遠到很多人都是在他身邊紀靜了下來……
這該是多麼恐怖的實力,身在天地退讓,法則輪迴,生死不甘……
喃喃的唸叨,老祖宗只是覺得自己悲憤的想要殺人,但是轉念也是放開了,“罷了罷了,開富若是你孫女死了,老祖我便是爲了傳輸玄功,當然你也可以推薦家族後輩,這就算老祖這輩子對你的虧欠吧。”說着老祖便也是詭異的消失。
橫躺着的紀開富此時也是從癡癡呆呆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恆恆,我的恆恆?”腦海裡不斷回放着一個女孩,一次次從跌倒中爬起;從一開始抓不到自己的劍柄,到最後便是劍整個身體都是融入她的體內;從一個稚嫩不敢殺人的善良鄰家小妹妹,到最後可以立於千軍前而不懼,斬萬人而不控,人在劍在,人亡劍斷……這孩子的一聲實在是太苦了,太苦了……
紀開富想要痛苦一場,但是紀開富知道這孩子一輩子最害怕便是自己,最喜歡的也是自己(當然要把昊凡摒除在外,因爲倆者根本沒有可比性,若是紀開富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吐血了。)
紀開富也是知道,自己虧欠了恆恆太多;紀家虧欠了紀恆太多;但是老祖呢?他是真的不敢面對死亡嗎?紀開富雖然外表粗狂,但是能夠做到家主之位,哪裡又是笨蛋呢,再加上紀四叔不斷的調教,雖然智謀算計比不上四叔的十分之一,但是老祖宗的心他哪裡又是不清楚,還記得自己進入過老祖宗的書房,那裡很是冷清,一張桌子一張牀,便是茶壺也只是配了一個茶几,似乎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進入他的房間似得。
那時候,自己和老祖宗就那麼的乾坐着,誰都沒有提到:“你渴嗎?因爲那個太虛僞了。”
記得那日自己環顧老祖宗的書房,裡面的就連書籍都是昏黃的要命,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那就是老祖宗很愛乾淨,但是令紀開富不解的是“老祖宗你一個人居住,爲何周圍還要擺張牀鋪呢?”
還有那個案頭上的是些什麼呀,紀開富的一雙冷眼只是微微一掃,便是感覺那個案頭整個都是散發着陰森的氣息,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這股氣息雖然陰森,但是絲毫不讓紀開富反感,而且更加神奇的是,自己就像無畏的飛蛾,奮不顧身的凝視着那張案几。
看到紀開富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一切,老祖宗只是嚴肅的說道:“這些都是擺放你祖先的排位。”
“祖先的排位,可是家族的祠堂不是已經由他們的位置了嗎?爲何……”
“爲何還要多此一舉是嗎?”老祖宗哀嘆着道。
“老祖英明,玄孫不懂。”
“不懂嗎?唉,等到將來你會懂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