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現在星星會的反撲很嚴重,新青幫的勢力雖然加進來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本來是咱們佔上風的,卻一下子成了下風,處處吃虧堂主,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性情幫在暗中”
黃浦江畔清風堂的總部,黑壓壓的站了半屋子的人,居中而坐正在清風堂的堂主陳柳倉。陳柳倉臉色平靜,眼睛淡淡的掃了一眼面前說話的漢子,這是一個後來投奔星星會的小幫派的帶頭大哥,目前也算是清風堂裡的一個小頭目,只是在他心裡並不心甘情願的服從星星會,這一次的叛變中屬於極端的叛逆分子。
“你想說什麼”陳柳倉淡淡的看着那人問道。
“沒,沒說什麼。”陳柳倉的臉上不帶一點笑紋,竟是將那人看的不敢擡頭。
“別人還有沒有別人想說什麼,直接說出來,都不要藏在心裡,想說什麼就說,既然選擇了這次的反叛,我們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前面縱是懸崖峭壁也得咬牙跳下去。”陳柳倉冷笑一聲:“事情做不好當然有別人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原因也有我們自己。你們難道就真的敢跟我保證在行動的時候全部施展了全力嗎誰敢站出來跟我保證一句”
陳柳倉冷冷的在全場人臉上掃過,嘴角帶着一抹自嘲。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誰都不敢隨便說話。認識陳柳倉的人都看出,選擇的武曲星的脾氣有點暴躁,能夠讓天山繃於前而不變色的陳柳倉動容,那自然是大事。
“這次我們的行動就如同一支射出去的箭,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你們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夠了。至於新青幫和杜家這個盟友到底有沒有使出全力,這並不是你們需要擔心的事情。我知道下面應該這麼做,杜家也應該知道如何去做。”
“是”
衆人低低的應了一聲。
“全部下去,按照原計劃進行,增加實力,就算傾巢出動也要將對方的勢力給頂住。”陳柳倉的冷冷的喝了一聲。
一羣人再不敢隨便說話,默默的轉身,從大廳裡緩緩退出。
在外面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停留,不同堂主吩咐,他們也知道現在的局勢不容樂觀,茛個清楚這次的行動就似利劍出鞘,縱使見血也收不回。
“陳哥,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正是徐民兄弟,倆人對視一眼,都不解的看着陳柳倉。
“杜家之所以還沒有使出全力,是因爲他們在等一個機會。”陳柳倉輕輕一笑,如勝券在握,絲毫也不擔心。
“他們還要等什麼機會,杜家這麼做豈不是將我們推向了風頭浪尖,最後死的是我們的人,得利的卻是他杜家。陳哥,你是個聰明人,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徐傳更加不解,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一下似乎一下子變得糊塗了的陳柳倉。
“我當然清楚這一點,但是我卻依舊不會後悔。”陳柳倉淡然輕笑,看着面前兩兄弟:“清風堂的兄弟已經太多了,人多了便會良莠不齊,正好通過這一次的行動將裡面的垃圾去掉。我想杜家也一定是跟我們一樣的想法,杜擎蒼畢竟不是杜家的嫡系,現在出手的是他,受傷損失的人手也大多是東北狼的內部人,杜擎蒼的損失更大,我想現在心裡最窩火最鬱悶的並不是我,而是杜擎蒼,他現在應該已經明白了,他就是杜家放在臺面上的一顆棋子,可以隨時捨棄的棋子。”陳柳倉冷笑一聲:“寄人籬下,又豈是活的那麼容易”
徐傳,徐民兩兄弟呆呆的看着陳柳倉,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是腦袋裡對陳柳倉剛剛說的話卻完全不瞭解。
“你們兩兄弟從出道開始就是跟着我混的,我現在只是想問你們一句,你們相信我麼”陳柳倉忽然收斂了臉上神色,一臉嚴肅的看着兩兄弟,眸子裡射出兩道精光,不放過面前兩人臉上的任何神色變化。
“我們當然相信陳哥,如果不相信陳哥也不會跟陳哥走到現在。”倆人對視一眼,堅定的說道。
“那就好。你們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什麼都不要問,你放心,我陳柳倉不是傻子,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讓人吃虧的人,杜擎蒼欠我的我會一分不少的拿回來,杜家欠我的,就算我拿不回來,自然也有人能夠給我討回公道。”陳柳倉大聲說道。
“好,說的好,這句話我愛聽”
一聲響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大廳的門刷的被推開,三個人從外面慢慢走了進來,兩男一女,都是年紀不大的青年。
“是你們”
一看進來三人,徐傳、徐民倆人心裡馬上一顫,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攔身站在陳柳倉面前,右手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隨時準備抽出來動手。
陳柳倉的身子也是一顫,看着面前一人,眼睛裡忽然射出兩道興奮的光芒,兩步就走到爲首青年面前,恭敬的說道:“公子爺,您回來了。”
徐傳、徐民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腦袋一下就迷糊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人的目光疑惑的看向陳柳倉,卻見陳哥連看都沒看他倆一眼,只是態度恭謹的面對着面前的青年,毫不退縮,臉色激動中還帶着一點愧疚。
進來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星、胡破,和蜘蛛堂的堂主蜘蛛,如果沒有蜘蛛,劉星想要走進這裡恐怕還得費一番手腳才行。
“你剛剛說的話我已經聽見了,你放心,杜擎蒼欠你的你會一分不少的拿回去,那杜家欠你的,就算你拿不回去我也一定幫你拿回去,這句話說的好。陳柳倉啊陳柳倉,你果然不愧是讓人稱讚的武曲星,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劉星臉上帶着真誠的笑容,伸手在陳柳倉的肩膀上拍了拍。
“公子爺吩咐的事,柳倉不敢怠慢,一定會盡心盡力做好,只是這一次杜家那個大少好像還不大相信,竟然隱藏了實力,所以,柳倉迫不得已已經吩咐下去將清風堂的所有力量都壓上去,我相信杜家看見我的動作一定不會再有所隱瞞,卻全力以赴,到那時公子爺您就可以按照計劃進行。”陳柳倉低頭說道。
“你剛剛吩咐的事我也已經知道,這一次,辛苦你了。”
“爲公子爺做事,柳倉就算再難也不辛苦。”
“好,好,呵呵”劉星忽然放聲大笑,嘴角斜斜勾起,掃了一眼猶自癡呆的徐家兄弟,嘴裡幽幽的道:“謀大事者,衆生爲棋,我不謀大事,便將這上海當做棋盤,與杜家好好的下一盤,看是誰輸誰贏”
昨夜睡了三個小時,頭疼欲裂,死皮賴臉的爬起用兩個小時寫出一張,趕緊上傳,妹妹高考也沒考好,心情很煩亂,實在寫不動,怕寫出來的是垃圾。大大都不用等了,細細去被窩裡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