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也是你走
冷慕宸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了門口,透過了貓眼看到了外面的男人,脣角一勾,打開了房門,“付子浚先生,好久不見。?”
“冷少?你怎麼在這裡?瀅瀅呢?”付子浚一看到冷慕宸,心裡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那瀅瀅是不是有什麼危險了?
“付先生真是好笑,瀅瀅是我冷某人的太太,怎麼也輪不到你來關心吧?”冷慕宸擋在門口,也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他現在是不是應該慶幸付子浚和秦雅瀅沒有共處一室。
付子浚用力地推開了冷慕宸,走進了她的房間,“瀅瀅,瀅瀅,你在哪裡?”他找遍了每一個房間,卻始終沒有找到秦雅瀅,“冷慕宸,你到底把瀅瀅關到哪裡去了?”
付子浚走到了冷慕宸的面前,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領,“你把瀅瀅怎麼了?你把她傷害的還不夠嗎?”
“我沒有把她怎麼樣,你最好是搞清楚你的身份是什麼,我的身份又是什麼?”冷慕宸一把拉開了他的手,這個男人想對她下手?沒有他的允許,付子浚絕對不能碰秦雅瀅一分一毫。
“你現在來跟我講身份,就算你是人人懼怕的冷少,那又怎麼樣?你對瀅瀅是什麼感情,你只會傷害她。”付子浚早知道就不應該離開瀅瀅的身邊一步,這樣,冷慕宸就不會有機會靠近她。
現在秦雅瀅的身份已經被冷慕宸發現,那麼瀅瀅以後還是會活在冷慕宸的陰影下。
“我傷害她?那你呢?你敢說你沒有利用她嗎?她剛剛可是去機場了,但是,你應該知道她會看到什麼?所以,在你有好的決定之前,你最好是想清楚你能不能給瀅瀅幸福。”冷慕宸看着他,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爲金天虎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付子浚整個人愣了一下,“是你!是你故意帶瀅瀅去的,是不是?你是故意想讓她誤會我!”
“我是故意還是無意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確實是揹着瀅瀅和別的女人糾纏。”冷慕宸知道金天虎的女兒跟着付子浚一起回國,不僅僅是爲了要讓她注意着付子浚,金天虎也想知道跟在付子浚的身邊的女人是誰,讓付子浚在這兩年的時間裡不顧一切地呆在意大利。
“我沒有和她怎麼樣!瀅瀅會相信我的。”付子浚和秦雅瀅在一起的兩年,根本就不可能會讓這一點小小的誤會而讓他們兩個人產生分歧。
冷慕宸看着他,“你不用對我吼,就算你聲音再大,我說的也是事實,現在的秦雅瀅已經不是兩年前的秦雅瀅,我也不再是兩年前的我,我不會再傷害她。但是你,如果你繼續和她在一起,只會讓金天虎對她下手,兩年前的事,你應該沒忘吧?”
他對着付子浚說着一個事實,兩年前,如果不是阿力偷偷地給遠在a市的付子浚通風報信,讓他有機會救下了瀅瀅,但是兩年後的現在,付子浚並不能像以前那樣,還能再一次救下瀅瀅。
“你是來報復我的,我會等着你,但是,別把瀅瀅扯進來。”冷慕宸對着付子浚說道。
爲了瀅瀅,這也是爲什麼冷慕宸退出那些非法的交易兩年多的原因。
“你自己好好想想,現在你應該回去了。”冷慕宸對着付子浚說道,如果付子浚對秦雅瀅的感情是真的,那他就應該他怎麼做纔是對瀅瀅好。
秦雅瀅提着一大袋的購物袋站在電梯前,而付子浚卻是坐着電梯直接到了地下車庫,兩人沒有碰到面。
秦雅瀅上了樓,就看到房門還開着,冷慕宸站在窗前,長指間夾着一根菸,“你怎麼把門開着?不怕別人闖進來啊?”
“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敢回來了。”冷慕宸掐滅了菸頭,朝她走去,接過了她手中的購物袋,他該說這個女人什麼好?一邊吵着鬧着要把他趕出去,自己卻躲出去去超級市場買了這麼一大堆東西。
“這裡是我的家,。”秦雅瀅走進了廚房,將買來的新鮮蔬菜和水果放進了冰箱,以前都是付子浚幫她準備的,現在,她知道,以後,不管是什麼,她都需要靠自己了。
冷慕宸看着一大包一大包的速食麪,“你就準備吃這些?”
秦雅瀅看着他,“你管太多了吧?冷先生。”
“我從來不會管得太多,如果說你是想用這些含有高防腐劑的東西來毒害我的,我不會建議,但是你想吃,那就只能被扔進垃圾桶。”冷慕宸拿起了其中一包,毫不客氣地丟進了垃圾桶。
“你這個瘋子!”秦雅瀅一擡腳,重重地踩上了他的腳背,可是隻穿着拖鞋的她,就算再用力,踩在他的腳背上,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無關痛癢的。
“你鬧夠了沒有!從今天早上出院開始,你就一直鬧個沒完,你累不累?”冷慕宸看着她,也許這個女人真的在這兩年來,獨立慣了,還是付子浚太過於由着她了。
秦雅瀅看着他,依舊徑自收拾着廚房,將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在了冰箱裡,才關上了冰箱門,看着冷慕宸依舊站在廚房門口,她知道他沒有吃晚飯,中午他好像也沒吃,那她就讓他餓肚子嗎?
也許,她不應該對他心軟,也許他餓了就會自己離開了,她幹嘛要心疼他?
冷慕宸看着秦雅瀅自己回了房,他也沒有說什麼,自己走到了沙發上坐着,打開了電視,看着財經新聞。
秦雅瀅坐在房間裡,聽着客廳隱約傳來的聲音,鬧得她心緒不寧,她拿着手機,卻遲遲不敢撥出那個號碼,她的心裡其實是害怕的,因爲她太過於依賴他了,如果子浚真的和那個漂亮的女人有感情,那麼她就不該阻攔了他。
付子浚站在酒店的房間裡,他的不得已,又傷害了瀅瀅了嗎?他現在還能像兩年前一樣護着瀅瀅安全無虞嗎?
金豔走了進來,“子浚,你怎麼一個人喝酒啊?我來陪你啊!”她也倒了一杯酒走到了付子浚的面前。
付子浚下午離開之後,到很晚纔回來,她雖然沒有問是什麼事,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是和女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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