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快些走吧!”龍雪舞知道秦玉函若是這樣囑咐下去定是沒完沒了,便笑着將秦玉函推出了小院子,在目送了秦玉函離開之後也將小院子的房門關閉上了。
這時候,清歌、曼舞已經進去將院子中多來了一個人的消息慢慢滲透給冬兒,龍雪舞則在院子裡內心的等候着。
閒來無事,龍雪舞就在小院子中四處的走了走,龍雪舞發覺這小院子中竟然種了不少的果樹和花草,只是此時是冬季,樹木花草都是隻是赤條條的樹枝。
這時,一身紫衣的曼舞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一看見龍雪舞便笑着說道:“龍姐姐,夫人已經答應了讓姐姐進去。”
“太好了,我去看看冬兒。”龍雪舞十分高興,就要往裡面走,卻被曼舞一下子拉住了衣襟。
“姐姐,有幾句話奴婢還要要囑咐一下的。”曼舞滿臉嚴肅的看着龍雪舞的眼睛。
“你說?”龍雪舞問道。
“在夫人跟前不要提起死去的小王爺,這是大忌。還有夫人有時候的行爲會很奇怪,到時候希望姐姐不要害怕。”曼舞細細的囑咐道。
“我都記下了,曼舞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刺激冬兒的。”龍雪舞說着,便與曼舞一起走進了屋子裡,來到了冬兒所在的房間。
“夫人,這位就是龍姐姐。”清歌在冬兒的旁邊柔聲的跟着冬兒介紹着龍雪舞,可是冬兒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癡癡的看着一個方向,偶爾還會對着那個方向笑上一會。
龍雪舞對冬兒的症狀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她上前輕輕的蹲在了冬兒的身旁,滿臉微笑的對着冬兒問道:“冬兒,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雪舞,是你最好的朋友。”
冬兒根本就沒有理會龍雪舞,簡直就是當龍雪舞爲透明,兩隻眼睛依然看着剛纔那個地方,雙眼空洞無神。
龍雪舞奇怪的回頭看了看冬兒看着的那個方向,那個地方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
“龍姐姐,夫人就是這個樣子,龍姐姐你不用着急。”曼舞在一旁柔
聲安慰龍雪舞。
“我沒事,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龍雪舞笑着與曼舞點了點頭。
雖然冬兒並不認識龍雪舞,也從來不與龍雪舞作任何的交流,但是也並不討厭龍雪舞,龍雪舞也順利的在小院中住下了。
小院中幽靜的環境很是宜人,而且這裡雖然距離前院很遠,但是一應吃穿用度都不會缺少,每次也都有清歌、曼舞去前院取幾人的食物,日子過得還算是舒適。
龍雪舞整日就坐在冬兒的身旁不遠處,她終日都在觀察着冬兒的行爲,龍雪舞發現冬兒一天當中幾乎都會看着一個方向,而且一看就是幾個時辰。
龍雪舞對冬兒的行爲十分不解,整日也都在研究着冬兒的病症,只可惜龍雪舞在沒穿越前所看的醫書都沒有帶過來,這個時代的龍雪舞想查一查有關冬兒病症的資料都查不到。
龍雪舞也從清歌、曼舞的隻言片語中漸漸瞭解了一些關於冬兒得病的前因後果,只是龍雪舞發現清歌、曼舞在每次談到死去的小王爺時總是有所遮掩,這讓龍雪舞更加的疑惑了。
龍雪舞覺得冬兒的孩子死的絕對不是掉進井裡溺水那樣簡單,這背後一定還有着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原因,只是此時的龍雪舞找不到可以問出真相的人,就算是想查出真相一時間也是無從下手。
經過了幾天的相處,冬兒漸漸的也記住龍雪舞了,現在龍雪舞跟冬兒說話冬兒也可以聽得懂了,龍雪舞讓冬兒吃飯,冬兒也會聽從龍雪舞的話自己吃飯,偶爾還會對着龍雪舞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雖然沒有任何的情感在裡面,卻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至少冬兒開始接受龍雪舞了。
麗都是雲曦國北方邊境附近的一座大都城,也是距離冰雪王國雪羅國最近的一座大城,因爲受到了雪羅國寒流的影響,麗都這裡也是非常的寒冷,比雲曦國的都城明珠城要冷上不知道多少倍。這纔剛剛入冬沒多久,麗都這裡就已經下過了好幾場大雪了,如今外面還在飄着雪花。
屋子內的角落裡放着幾個火爐,火爐裡面燒着上等的青蘿碳
,這種青蘿碳是麗都獨有的,不禁燒起來十分的耐久,而且無煙還有淡淡的香味。
冬兒正在小炕上面半臥着午睡,清歌、曼舞也坐在火爐的周圍做着手中的繡品,不時的往火爐裡面增加一些炭火。
龍雪舞坐在清歌、曼舞的不遠處,懷中抱着一個滾熱的手爐,腳下踩着另一個溫暖的腳爐,由內而外都十分的溫暖。
“這麗都可真冷啊!”龍雪舞一邊做着手中的刺繡一邊與清歌、曼舞閒聊着,經過了幾日相處,龍雪舞已經與清歌、曼舞成爲了很好的朋友。
“是啊,咱們是麗都的人都有些受不了,就別說姐姐你了,聽說姐姐也是雲曦國的人?”清歌一邊將手放在火爐不遠處取暖一邊笑着說道。
“我不是雲曦國的人,我是臨月國的人。”龍雪舞淡淡的笑了笑。
“臨月國可是一個好地方,我從小就聽爹孃說起過,說臨月國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而且物產豐富、人傑地靈。”曼舞嬌聲說道,曼舞是一個活潑的小姑娘,說話的語速很快,聲音如同黃鶯一般悅耳動聽。
“那應該是在以前,如今的臨月國也是依靠着雲曦國才得以存活下來。”龍雪舞淡淡的說着,沒想到臨月國以前也曾經是一個好地方,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就敗落了,真是世事無常。
“以前聽說姐姐是雲曦國有名的神醫王妃,後來姐姐爲什麼離開雲曦國了?”清歌是一個極其溫婉的姑娘,說話總是慢條斯理的,性子也是極其的溫順的。
“那些都是陳年舊事了,如今不提也罷。”龍雪舞幾句話將自己的事情帶了過去,又將話題落在了冬兒的身上,“我與冬兒五年前就是很好的朋友,當時我得知冬兒懷上了小王爺別提多高興了,這麼算來,我應該算是診出小王爺的第一個醫生纔對。”龍雪舞說着,細心的留意着清歌、曼舞臉上的表情變化,果然不出龍雪舞的所料,之見清歌、曼舞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爲難的神色,兩個人紛紛低下了頭快速的做着手中的活計,沒有一個人敢擡頭看向龍雪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