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那麼大一個男生真的就被他摔了出去,只不過結果和正常的情況不太一樣——別人被摔是直接落地,他則是沒有放手一個旋身就把藍娃娃扛了起來。
“你這個——魔鬼,放我下來。”下面的小腳踢着,抗議的聲音同一時間大叫起來。
“答應今天的時間全部給我就放你下來,否則——不放。”聲音中突然間少了些玩味,多了些認真。
藍娃娃驚訝着他話裡面的意思,總覺得聽起來怪怪的。
“一天也不行嗎?你就快訂婚了。”陰鬱的聲音帶着酸酸的味道,沒有向他自己說的那樣,下一刻已經放了她下來,只是站直了身子,眼神楚楚的望着她。
“你別這樣看着我啦!好像是我在欺負你似的。”轉過小腦袋不敢在看他的神情,悠悠的抗議着。
“讓我做你一天男友,如果你還是不能改變主意,我會永遠在你眼前消失!”夜魔的聲音突然讓空氣都格外的安靜起來。
藍娃娃有些呆愣,似乎從來沒認真想過夜魔對自己的真實感情,還記得那天他臨走時的吼聲——“你當我是什麼?你以爲我只是爲了你的血纔來找你的嗎?還是你認爲我們之間真的只存在那該死的咒語?”
難道是自己錯了嗎??不敢在深究,似乎有一種習慣無論是夜魔還是藍雨翔,只要是想起他們,心中就會有種莫名的刺痛!想不清,理還亂!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被藍雨翔壓迫了這麼長時間,就當讓自己放鬆一天吧!娃娃這樣想着,望着夜魔伸出的大手,把小手放了進去。
。
沒有回到喧囂的大城市,夜魔騎着機車帶着她去了城邊海景區的小鎮。
綠茵茵的玉米地裡,有兩個人嬉戲的身影,藍娃娃穿着粉紅色的長T恤,下面配着黑色的打(底)褲,只見一抹粉紅色的身影與黑色身影交錯着,陽光下生動奪目。
玩累了,兩個人沿着靠海的林蔭小道上,攜手並肩而行,誰也沒有說話,都在靜靜享受着難得的清靜,而逐漸拉長的背影好像緊緊依偎在了一起情侶,你儂我儂好不愜意……
一望無垠的海灘上,藍娃娃與夜魔兩個人一起撿着貝殼,一起捉小蝦,這時兩個人都看到一隻小蝦結果一起撲了上去,小蝦沒逮到,兩個人還撞到了一起,身上濺滿了海水,兩個人都在說是對方在搗亂,後來乾脆就水戰了起來。
歡笑聲、玩鬧聲,互相咒罵聲讓平靜的海灘上增加了無限的生機!
累了,望着兩個人都溼透的衣服,相視而笑。
夜魔在機車裡面取出備用的T恤給藍娃娃,雖然不怎麼合身,也雖然知道會被笑話,可是怎麼也比溼乎乎的好吧!跑到沙灘後面換衣服回來,就看見夜魔光着上半身背對着他,心裡面有些怦怦亂跳,甩過頭不讓自己胡亂想太多。
這邊的夜魔轉身就看到藍娃娃此時的小樣子,忍不住大笑,還戲稱她爲——企鵝,藍娃娃惱羞成怒,衝過去兩人在次打打鬧鬧了起來。
“這樣可以嗎?”娃娃看着夜魔在沙灘上挖了一個小洞,把撿到的海鮮放在了下面,然後上面鋪上了在旁邊找來的小木柴和各種可以燃燒的材料,生氣了火。
“當然可以了,你坐下等就好。讓你享受一下燒海鮮的新鮮味道。”夜魔寵溺的拉着藍娃娃坐下,這才又加起了些材料,不多時就可以聞到海鮮的香味了。
看夜魔一熄火,娃娃馬上饞嘴的湊了過去,兩個人撿着吃了起來,結果吃的小嘴上都是黑,夜魔拿出紙巾給她擦嘴角的黑漬,她難得癡癡的微笑着,臉上閃過一抹羞澀,這讓夜魔的目光變得開始迷濛,瞬間被吸引着——吻了下去!
娃娃被他突然的動作驚訝的暫時忘記了反抗,火熱的小舌與冰涼的小舌纏繞,久到黃昏的夕陽在此時落下。
一吻過後夜魔回味,娃娃則是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直到夜魔拉着她一起躺在沙灘上聽海浪聲!不知不覺娃娃睡着了,午夜的海風有些發涼,娃娃蜷縮在夜魔的懷裡面取暖,夜魔用他的身體爲娃娃禦寒,直到天有些濛濛發亮,夜魔才站起身,脫下身上的襯衫幫女生蓋好,還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希望我的離去能讓你永遠幸福!”夜魔離去的背影淒涼憂鬱,他從來不相信世上有能讓他心動的女生,也從來不知道什麼纔是心甘情願的守護,可是今天他知道了,只要她幸福,他願意永遠承受刺骨的詛咒……
洛天與藍娃娃,藍雨翔與楚靈兒,這兩對的訂婚宴日子是定了,時間在緊張的籌備中度過。
今天是兩對戀人試婚紗的日子。藍雨翔與洛天在男試衣間。楚靈兒與藍娃娃在女試衣間。
娃娃選擇的是比較簡潔的禮服,前面是小荷葉領,隱隱的還展現一點小胸溝,看起來不豐滿卻是很誘人,後背則是整個鏤空的,把側身曲線展露無疑,長紗及地,眼波流動嫵媚清麗。
楚靈兒的設計和娃娃的相比之下,正好相反,比較複雜,看着設計師還在爲她整理,她先走了出去,外面的女服務員羨慕的領着她去找新郎,穿過一條長廊,這裡是展示間,服務員告訴她第二間是,還說新郎也已經進去等着她了。
心裡面有些忐忑,不知道天哥哥會不會喜歡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呢!
推開門,她就看見了背對着她穿着白色禮服的男生,面上一喜就叫出了聲。
“天哥哥?”
背對着她的男生肩上聳動了一下,其實在她進來的瞬間他已經在對着的鏡子裡面看到了她,望着鏡子中的娃娃他有些迷茫,心裡面驚歎着她的美,尤其是眼中閃出的邪魅波光,都是他所震撼的!天知道此刻他多想抱着她,吻着她,多想她纔是他的未婚妻!
一聲輕喚打住了他所有的遐想,慢慢的轉過身,邪氣的眼神直盯着她,而驚訝的人也不在是他,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