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張文小友可真是會開玩笑,藍淋一家人都是我宗門的有功之人,我宗門當然要好好照顧於他,包括蘭花在內,將來都是宗門的中流砥柱,他們的安全就交給我了,小友滿意否?”
這點要求根本就什麼都不算,賓利張口就做出了承諾。整個大廳的修士都知道,今後大長老再也不能欺壓藍淋一家人了,這個保護傘太大了。
“我當然相信宗主的一番話,只是······嗯呦!我怎麼看見這個老頭就難受呢?真怕他再威脅我。”張文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英朗,趕緊用手拍了怕胸脯,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奧!英朗長老,你先出去散散心。有什麼事情我再喊你!”賓利直接對的長老下了逐客令,當然這也算是給了張文一個不小的面子。
“哼!······”
英朗知道宗主發話了,哼了一聲向外面走去,今日之仇自己已經記下了,將來到了外面自己再好好收拾他。今天也沒什麼面子可言了,丟人就丟人吧!
英朗走掉以後,宗主派人將這些寶貴的丹藥收了起來,這次開啓孔雀之光所用的丹藥已經湊齊,可以說這是一個意外之喜,這方面再也不用操心了,心中大定。
後面的一些開啓孔雀之光的細節還要繼續,張文就不能留在這裡了,畢竟這是宗門的秘密之地,外人在場肯定有所不便。
派了一名老牌長老將張文送回貴賓接待區,孔雀蘭花留在這裡繼續聆聽後面的注意事項,爲日後的孔雀之光開啓做準備。
正當張文要起身時,殿外熙熙嚷嚷過來了一羣修士,其中就有剛剛離去的英朗,後面跟着兩名修士,再往後看,一名化形修士揹着一隻超級大的孔雀,此人正是英朗的寶貝兒子英峻,被孔雀蘭花打的骨段勁折,脫毛一地,雖然現在服用了丹藥,可是仍然是無法動彈。
不用說,這肯定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算賬唄!
英朗氣沖沖的走進大殿,鬍子都翹起了老高
,對着正面的宗主一個簡單的拱手說道:“宗主啊!您可要爲我做主,小二兒英峻奉命看守山門,奉公執法,只是說了幾句無關人員禁制進入我山門的話,結果······哎!您看看,就是因爲執法,被蘭花打的骨段勁折,如果不是用藥早的話,估計早就隕落了。”
大殿中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彙集到了門外,之見擔架之上英朗的兒子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確實是受傷不輕。
心說這蘭花小妮子還真夠厲害的,連大長老的兒子都敢打,看樣子這幾十年在外面經歷了不少風雨。
張文心中暗笑,大了就打了,我看你如何裁決。
此時宗主有些頭大,這張文和蘭花肯定是不能得罪,人家剛剛給宗門解決了一個這樣的大問題,現在反過來就要懲罰,這種事情自己可莫不開面子,這讓其他人怎麼想?再說自己有言在先,保護他們一家,這個可不能出爾反爾!
不過現在自己是宗主,別人誰也不想趟這個渾水,開口說道:“蘭花!這件事情可是真的?”
孔雀蘭花微微點頭說道:“當時我和他已經說的清清楚楚,張文來宗門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必須要進去,如果有什麼問題發生,我孔雀蘭花一人承擔,這是我的原話。
可是這位仗着自己父親是執法長老,煽動衆人刁難於我,所以我就輕輕地給了他兩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有什麼疑問宗主可以詢問其他參與的修士。”
“嗯!我相信你不會說假話。”宗主說完轉身對着大長老問道:“事情是不是和蘭花說的一樣?”
“宗主明鑑!我兒尚未化形,爲了看護山門,嚴格執法,竟然受到如此不公平待遇,對方出手狠毒分明是想要治我兒於死地,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欺壓宗門同輩,宗主一定要明斷啊?”英朗老淚縱橫,哭的十分傷心,具體是真是假不知道。
“你以爲我如果想要拍死他的話會有這麼麻煩?你這是污辱化形修士的權威,一名修煉了五六百年的三階修士他能有什麼資本,如果不是你整天拿高級靈草餵養,估
計你這位大公子還是兩階狀態吧!
以前這位怎麼欺負於我我都無所謂,那時我還小,只有一階修爲,面對三階大能我無能爲力,可是現在我都化形了,他還想任意欺凌於我,你說我有那麼好心嗎?實話告訴你,今天能夠留他一名已經是看在同宗的面子上了,不要給臉不要!”
孔雀蘭花的話已經說的清清楚楚,這樣一個廢物只會浪費宗門的糧食,處處欺壓後輩子弟,如今捱打就是報應。
不過在場的所有修士都暗自挑大拇指,孔雀蘭花這番話大家都心知肚明,如今終於有人說了出來,可見孔雀蘭花的膽子有多大。
“黃口小兒!今天老夫就代表宗門的執法堂將你繩之於法,打了人還敢放肆,真當宗門的戒律是兒戲不成?”
說着話,英朗的氣勢就籠罩了孔雀蘭花,一副馬上就要拿人的狀態。確實是氣壞了,這種憋屈的事情近百年來從未有過。
周圍修士暗自吸氣,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那些同爲聖子的翹楚,一個個都被孔雀的盛氣凌人嚇住了,本來大家一個個都是趾高氣昂,心比天高!如今在孔雀蘭花面前什麼都不是。
就在英朗要擒拿蘭花之時,宗主賓利擡手就將大長老的虛幻大手破碎開來,這裡自己還沒有說話這大長老就要拿人,分明沒有給自己半點面子,成何體統!
“都給我住手!都拿我當空氣是吧?”
賓利的威嚴可不是鬧着玩的,化神的威風立刻壓的衆人開始呼吸困難,那些坐着的修士都不由自主的矮了一節,低頭不語。就連大長老英朗也是趕緊雙手捶立。
如果說這裡唯一不受影響的,也就只有張文和孔雀兩人了。這不是普普通通的元嬰後期修士,張文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名宗主如今在自己面前也不一定能走過三招之和。
“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你先帶着孩子下去治療,這邊繼續商議事情!從今往後這件事情不準再有人提起,最好是別讓我知道,如果讓我知道誰揹着我陽奉陰違······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