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田若若撅起嘴巴,不開心的模樣,季君則就知道,田若若心裡在想什麼。
因爲季君則實在是太瞭解田若若了,果然他伸手去抱田若若的時候,田若若拍開了他的手,坐得離他遠遠的,一副賭氣的模樣,對他說:“不要碰我,你碰我幹嘛?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和寶寶就是煩人的存在?”
這實在不能怪田若若小心眼,她現在是位母親,當然事事都已自己寶寶爲重,最聽不得別人說自己家寶寶不好。
哪怕這個人是季君則,季君則忍不住的啞然失笑。果然如他猜測的那樣,田若若因爲這件事情生氣了。
季君則不顧她的意願,將她抱在了懷裡,連忙哄着她:“老婆!我錯了,我剛纔那麼說還不是爲了給媽一個臺階。你知道的,話已經說到那個份上了。如果再說下去,恐怕君豪以後會跟我們生分。你也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吧?”
“再說了,我們家寶寶在我心目中那是最好的。我這也是爲了寶寶安全着想,將季君豪和許雪筠送出去住啊!免得他們在這,我們家寶寶不安全,所以剛纔,委屈了我家寶寶,你就不要生氣了!”
田若若臉色好看了一些,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剛纔太小心眼,季君則做的事情,自己都看在眼裡,怎麼會不喜歡寶寶,雖然知道但是心裡就是不舒服。
現在聽到他這樣說了,也就不再生氣了,連忙詢問季君則:“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呢?爲什麼許雪筠家裡會着火?難不成真的是因爲她不小心?”
田若若怎麼都不相信。
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季君則的臉色嚴肅了一些,皺起眉頭:“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如果只是廚房失火,並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煙,而且我在現場,還發現了銅油,我懷疑是有人故意縱火!”
田若若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許雪筠自己放的火?
可是想了想,又不太可能,她剛纔被嚇成了那副模樣,如果是她自己放的火,應該不會嚇成那樣吧?
難不成命都不要了?那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對待自己都那麼心狠。
更何況是對待別人,那就更不用說了,田若若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季君則,季君則搖了搖頭:“一開始我也以爲是她用的苦肉計,想跟我們住在一起。或者其他什麼原因,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你也知道,許雪筠最大的籌碼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一旦那個孩子出事了,季君豪肯定會跟她離婚的,帝豪和許家也會再次分離,如此一來,她的計劃就全部落空了,我覺得許雪筠不會那麼傻,拿孩子做賭注的。”
“既然不是她做的,那就是有人故意縱火,更何況,我在地上發現的銅油是在外圍,難不成許雪筠在外面放火,又回到了房間裡?想想也不可能,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而且我現在還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
田若若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搖晃了兩下他的手臂:“說半截又不說了,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她好奇心最重了嗎?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啊!跟我說話你還噎着瞞着?”
季君則這纔開口:“我是想讓你,去問問溫柔,跟她通通氣,看看到底是不是她那邊做的?”
田若若皺起眉頭,聽到季君則這樣說,也忍不住的擔憂,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溫柔做的。
如果是溫柔做的,萬一被抓住了把柄可就不好了,許雪筠肯定不會放過溫柔的,這樣想着,決定明天去跟溫柔通通氣,如果這件事情是溫柔做的,那就想辦法掩蓋過去,如果不是溫柔做的,那就再說吧!
季君則和田若若回到房間,早早的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溫柔就來了,田若若穿好衣服,一下樓就看到溫柔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一副很開心的模樣,田若若就有七八成肯定不是溫柔
做的,否則她不會這麼高興。
畢竟如果是她做的,那麼她一定會很得意的,跑過來炫耀,現在看她的模樣,倒有些幸災樂禍。
田若若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對她說:“就算是幸災樂禍,也不用這麼明顯吧?說說,你對昨天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溫柔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嘚瑟的抖動着,田若若看她的模樣,是越來越痞氣了,不由得撫了撫額頭。
就聽到溫柔開口說:“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興高采烈,歡欣鼓舞啊!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做的,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了。”
“我肯定好好感謝這個人,這個人真的是我的好朋友,太理解我此刻內心的想法了,我說吧許雪筠這個人真是作惡多端,到處都是她的敵人,今天縱火明天下毒,後天再來個車禍,最好讓她天天都不得安寧。”
田若若看到她的模樣,原本只有八成肯定,現在就有十成了,肯定不是溫柔做的,溫柔沒有那麼多的心眼。
畢竟自己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坐在她身邊靠在她的身上,將她翹在沙發上的腿拍了下去,這纔開口說:“難道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誰做的?雖然許雪筠得罪的人有很多,倒是敢報復她的卻沒有幾個,敢這樣明目張膽報復的,就更加少了。”
溫柔想了想也是,如果知道這個人是誰,說不定還可以結盟呢,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嘛,多結交一個朋友總是沒有錯的。
溫柔不由得也好奇了起來,溫柔正在想着的時候,田若若卻忽然想到了一個人,,猛然間坐直了身體。
抓過溫柔的肩膀,讓她面對着自己。對她說:“我問你,徐子謙呢?”
溫柔一個人出現在這裡,那要麼徐子謙就在別墅,要麼就是在其他地方,田若若有些擔憂。
溫柔剛想回答的時候,許雪筠卻從外面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