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當初進來的時候用的並不是自己的名字。可是此時她不見了,不由得詢問了起來,躲在車裡的田若若聽到她詢問自己的名字心裡不由得一陣緊張,手指緊緊地攥緊,害怕下一秒就會有人將自己供出來。
雖然班長來找她的時候,避開了很多人的目光,但是,當時畢竟還沒有下班,萬一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只怕到時候她們兩個人都討不到好處。不,應該說最主要的是怕班長,她現在躲在車子裡還沒有人發現她,只是她不見了。
如果到時候找來班長的話,有人證明她是被班長帶走的,到時候只怕班長一定要好好地解釋一番纔會脫身,說不定還會被她們直接懷疑,想到這裡她越發的緊張起來,畢竟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萬一要是真的對班長做什麼,班長要是因爲就她而死,她會心裡不安一輩子的。
她正在想着如果真的遇到那樣的情況她要不要乾脆自己出去算了,就在這樣他擔心着的時候,卻是越擔心什麼越來什麼。以爲她聽到人羣中有一些弱弱的聲音發了出來,我剛纔好像看見她被一個男人拉走了就是燒爐子的那個班長。
他們兩個的關係匪淺,而且以前不就傳出他們兩個是那種關係嗎?有可能那個男人就知道她到哪裡去了,而且也是今天他來找的人。
如果說他都不知道人去哪了,那那我們這些人就更加不知道了。這些事情都跟我們完全沒有關係。有的膽子小的害怕牽連到自己連忙將自己,連忙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一點也不剩。
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別人的身上,這樣一來,他們才能安全,而且他們也不想受到任何的牽連。
小小聽到這些人說話之後,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很好,原本還以爲線索到了這裡就斷了,沒想到呀,果然還是膽子小的人更好糊弄。”她只不過是這樣輕輕的問了一句,就會有人告訴自己,所以說這個世上沒有永
久的朋友,只看你的利益夠不夠。如果你的利益夠了,你自然會擁有很多向着你的人。
想到這裡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這一次,無論是不是她,她都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的。畢竟這一段時間她老是奚落自己,欺負自己,而且還說出那麼難聽的話和作出那麼多過分的事情。這一次她倒要看看到底她們兩個誰是孔雀誰是那團爛泥。
想到她會被自己踩在腳底下,小小的心裡就會忍不住的一陣興奮。畢竟曾經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此時卻被自己踩在腳底下,想想那種情況,就會忍不住讓她心裡充滿一種滿足感。
揮了揮手對周圍的人說:“你們沒有聽到嗎?把那個班長給我抓過來,我倒要好好地問一問,他到底是把人給我藏到了哪裡去了。如果找不到人的話,那我就乾脆拿他頂罪算了,既然在這個時候讓人給我跑掉了,如果她真的是奸細、細作的話,很有可能現在就已經離開了。”
想到這,她就發的着急起來了,雖然說她是奉命辦事,但是如果這件事情辦不好的話,只怕她也會受到牽連。所以這件事不僅要辦好而且一定要辦的漂漂亮亮的,因爲早在老闆的面前她就已經承諾過了。
在她着急催促之下,班長就被人給帶了上來,不過此時的班長和一開始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一開始他在放田若若做走的時候一身乾淨,但是臉上帶着焦急的表情,此時的他便是額頭上沾染着血跡。整個人都有些狼狽不堪的模樣,血跡時不時從自己的指縫間露出來,滴在地上或者是他的臉頰上。
遠遠的看去他的臉上就像是被人噴了一盤子的番茄一樣,帶着濃重的血腥味,讓人噁心的同時又不由的有些同情他,畢竟弄成了這副慘淡的模樣,蕭筱一看見他的時候忍不住退後了兩步,嘴角微微嘟起看起來很是嫌棄的模樣,接着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一手在面前扇了扇,甚至有些害怕的說:“
你們都把什麼人給我帶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們沒有找到人隨便從哪給我拉來的一個要飯的吧。不。應該說要飯的都比他好。怎麼弄成這副鬼樣子?”
越說語氣裡滿滿的越是嫌棄,看得出來恐怕沒有一個人會喜歡班長現在這個樣子,看周圍人臉上的表情和樣子就知道了。特別是女性朋友一見到他這副模樣,甚至還有些被嚇到了的樣子。畢竟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頭破血流的,而且那血跡帶着濃重的腥味。
讓人一看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剛從地上爬出來,旁邊兩個去找班長的人一臉委屈,因爲他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人確實給帶來了,就是這個人沒錯,他們也沒有將人帶錯,不僅沒有獎勵反而被訓斥了一頓,任由誰遇到這種情況空恐怕心裡都不會太高興。
不由的站在一邊有些嘟囔的說:“蕭筱姐,並不是我們不給您將人帶過來,我們也並沒沒有糊弄您,他就是那個人。您仔細看一眼您是見過他的,如果您仔細看兩眼的話能夠依稀辨出來這個人的模樣的。剛纔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成這樣了,至於是爲什麼我們也不太清楚。”
聽見他們兩個這麼說,蕭筱有些無奈了,認真的打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眼,發現他的輪廓確實有些熟悉,應該是自己見過的,仔細想了一下就想起來他到底是誰了。確實是那個燒爐子的班長,不過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怎麼弄成了這副鬼模樣?讓人一看就像是被人重重的暴打了一般。
嘆了一口氣問他:“我問你,田若若去哪裡了?聽說今天晚上你和她在一起,告訴你,現在我找到了所有的人唯獨找不到她。說你們兩個到底去了哪裡?她現在被你藏在哪?”班長一聽頓時想要大呼冤枉,滿臉尷尬的表情甚至還帶着憤憤不平:“我沒有跟她在一起,您到底是聽誰胡說了這件事情,我怎麼跟她在一起呢?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