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弟看傅知新把照片拿過來了都圍過去盯着照片看,其中一個小的突然間說了一句老大這個人長的還蠻漂亮的,她是不是惹了你啊如果是她惹你的話不用查那麼仔細我們可以借他人之手把它給殺了。
傅知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沒有叫你們殺人,我只讓你們幫我查消息。儘量幫我查的仔細一點還有關於這個人還有我讓你們查了這件事,你們不能跟任何人說。如果有一天我從別的地方聽見的任何分成你們幾個,不用我說了。”傅知新說完之後直接把煙扔在了地上,上了車然後就開車走了。
幾個小弟在傅知新走了之後才感嘆到我的天哪剛剛我怎麼覺得我自己的頭突然間從我的脖子上移過去了。傅知新承認這樣的自己很卑鄙,不過能夠拿到資料之後他就能夠完全瞭解田若若的過去。
他可以通過這些過去去騙一騙田若若,讓田若若永遠都去相信他給她創造的那個事實,只有這樣田若若纔會永遠待在他的身邊哪裡都不去,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的安心。
他知道如果想要讓田若若那麼聰明的人去相信一件事情的話,那麼最簡單的就是讓所有的事情變得真真假假起來。
假的裡面混合的真的,真的裡面有參雜了假的,他可以用這樣的方法去捏造一個他想要田若若相信的事實。這樣的話無論田若若怎麼查?田若若是可以發現破綻,但是她也會發現一些真實的事情。他在賭。
他在賭田若若會不會將信將疑地相信這件事情,他也在賭以田若若那麼聰明的性格很有可能 就是越聰明越被聰明誤。而且就算這件事情到最後真的一不小心被田若若給發現,這些事實是假的也沒有什麼。畢竟它只是派別人去幫她查的,在裡面發生了什麼都跟他沒有關係,田若若只能說他查到的不夠客觀。
對啊他也算是無辜的,算是擺脫了的所有的嫌疑。哪怕以後田若若真的因爲事情的敗露,想去遷怒他但是他跟田若若不會完全的撕破臉,他還能在田若若的心裡保持最後的朋友的形象。
這樣的做法的確是
卑鄙了一點,可是從他喜歡上田若若開始。從他想要田若若呆在自己的身邊那一刻,他所做的事情就不在那麼的單純了,他承認。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黑白不明的,難不成一個人一輩子都只會做好人不做一件壞事嗎?難道壞人一輩子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情嗎?
而他這麼多年已經當過了太多次了壞人了,他也不在乎再多做一次壞人啊。田若若在傅知新走了之後,休息了一會兒想着還是去樓上睡一覺吧。
她總是覺得自己的頭暈得很。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間響了。田若若歪着腦袋想傅知新家好像也沒有什麼人經常來。
傅知新本人是不可能需要按門鈴的所以到底是誰來了,她走到門口直接打開了門。
等她打開門之後他纔想到她實在太冒失了,她應該要從貓眼裡看看是誰在開門。
畢竟她總覺得有人在暗地裡盯着她萬一是什麼壞的人怎麼辦?
田若若在內心鄙視着自己之後結果就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季君則,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而季君則也明顯看見了田若若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這個女人對他這種不太熟還帶着點害怕的表現他就立馬惱了,難不成他是一個怪獸啊把她給嚇成這樣,整個人還往後退了一步。
田若若看着一臉怒氣的季君則,心裡更加緊張了她往後又稍微退了一小步纔開口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季君則直接將田若若推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說道:“我來找你能有什麼?你也知道溫柔小魚他們都說的那些事情既然他們說的是真的,我們不應該經常在一起活動嗎?也許我們能夠想起點什麼,雖然我對於你的身份還是有一些懷疑,不過我覺得你應該配合我去尋找一下回憶,這樣才能證明你的清白。”
田若若:“……”我能拒絕嗎?
不過她現在還有一點一頭霧水的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前兩天才見過,說是認識吧並不能算得上,只不過交談過兩句,而且對方的身份還很高。就是
自己這種草根女根本攀不上的存在。
可是此時他卻忽然來到自己的家中,跟自己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如果自己剛纔沒聽錯的話。這個男人的意思他就是自己那個沒有見過面也沒有絲毫印象的丈夫。心中只覺得天雷滾滾,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吧!前兩天見過面得男人,自己還覺得對方溫文爾雅,高攀不起,而且還是堂堂一個大公司的總裁。
可是沒過兩天就要男人突然找上門跟自己說他是自己打過結婚證的丈夫,只不過因爲自己失憶了,所以一點印象都沒有,越想越覺得心累,甚至有那麼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總覺得這世界太小,而且太可笑了。
“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你確定說的是認真的?我跟你你覺得有可能嗎?我今天才從我父母那邊聽說了一點,我有丈夫的事情,可是我並不知道我丈夫是誰,沒有想到你現在就來給我解惑了。”
季君則認真的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她的眼睛不像是說謊的模樣,而且看起來也很清澈,讓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真誠。不過既然來了他就沒有這樣空手而歸的道理,更何況,每當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心中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上次遇見,分別之後,聽見他的名字還以爲只不過是同名同姓,可是等到見到結婚證之後,他才真正的明白,這世界真小,根本就不是同名同姓。完全就是一個人。
想到這裡,低下頭認真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有些似笑非笑地挑起她胸前的一縷頭髮,那動作看起來行雲流水,而且也非常的熟悉,就像是曾經對一個人做過無數遍一般,這樣的動作做出來之後,就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因爲在他的記憶當中,他根本沒有對別人做過這樣的舉動,而且他彷彿也沒有做過這樣無賴的事情。
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正常,回過神來,“那麼現在你知道了,難道你不應該做一些什麼事情來回應我一下嗎?雖然到目前爲止,種種跡象反映跟我結婚的就是你,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心中總有一種懷疑,像你這種女人,我當初是瞎了眼睛纔會看上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