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在裡面動彈呢。”蕭綽幸福地微笑着,臉上充滿着母性的光輝,她嫩白的手,伸出來握住楊嘯的手,“你摸摸,就是這裡,嗯,就是這兒,還在動彈呢。”
“呀!真的,他會動了!哈哈,肯定是個兒子,看這調皮搗蛋的樣子就知道!”楊嘯篤定地說道。
“嗯。”蕭綽眉目含春,抓着楊嘯的手,“楊嘯,明天大軍就要誓師南下,還是你來帶兵吧,我協助你。”
“嗯,好吧,當然不能讓我的老婆太勞累了,我就勉爲其難了。”楊嘯壞笑着,摸着蕭綽小腹的手,便向下滑去,一滑就到了蕭綽本已經鬆開腰帶的身下泥濘處,輕抓了一把,賤笑道:“寶貝兒,我們再練會兒功吧。”
“不……不要了,你就在這兒跟我說說話就好,別影響了孩子。”蕭綽就要做母親了,當然要極力維護腹中的小寶寶。
“好吧。”楊嘯當然也同意,他忽然道:“蕭綽,我們南下的時候,天氣已經轉冷,我們弄一輛寬大的馬車吧,怎麼樣?”
“寬大的馬車?哼,你又起壞心了。”蕭綽嘴角微翹,玩味地望着他,“難道你忘記了,我可是現在的遼王啊。”
“啊……不就是御駕親征麼?”楊嘯沒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說,我既然是遼王,出征時就可以帶着龍輦,那可是當今天下最豪華的馬車了,裡面也相當寬大。”蕭綽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還嗔怪地白了楊嘯一眼,覺得他太笨。
“哈哈!對啊!”楊嘯拊掌大笑,“有了龍輦,朕就可以在裡面與愛妃好好兒溫存了。”
“誰是你的愛妃?”蕭綽又白了楊嘯一眼,“我告訴你,以後可不準隨便再收女人了,你現在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嗯?好吧,可是……如果人家倒追我呢?”楊嘯爲難道。
“倒追你?美得你。就算是美女脫光了趴在你身上,你也不許隨便亂動人家。”蕭綽咬牙道。
“嗯……”楊嘯沉吟着,“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坐懷不亂,做那個柳下……什麼來着?”
“柳下惠。”蕭綽補充道。
“是啊,就是那個傻蛋!你要我學他?我會不會變傻啊?”楊嘯無賴地撫摸着蕭綽的胸前寶貝兒,故意施展出抓奶龍爪手,將手指放到玉山之腳,用手心感受着那小櫻桃頂在手心裡的麻癢,“咦?蕭綽,你有沒有發現,你這一對寶貝兒,似乎長大了些呢。”
“是嗎?女人肚子裡懷了孩子,長大一些是正常的呀。”蕭綽也伸手撫上胸前玉山,“嗯,確實長大了許多。”
“呵呵,摸起來手感更好了,讓我摸一會兒。”楊嘯將手探入蕭綽的衣服裡面,盡情地揉搓着她胸前一對碩大的玉山。
“你們在幹什麼?”能夠進來這裡的,當然是蕭南陽,不過她已經恢復了她的女裝,終於不用再假扮遼王了,她一身紫衣,雲髻高綰,顯得明豔照人,見楊嘯正摸着姐姐的胸前,不由神色一滯,還是走了進來。
“我們……在談情說愛呢。”楊嘯笑道。
“談情說愛?”蕭南陽覺得這詞兒蠻新鮮的,“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說‘我愛你’,你告訴我‘你愛我’,我們膩在一起,就是談情說愛了。”楊嘯拉住蕭南陽的手,讓她也坐在寬大的龍椅上,兩姐妹一起坐在上面,仍然絲毫不覺得擁擠,這龍椅製作得還真是太寬大了。
楊嘯的手,已經不老實地撫在了蕭南陽的胸前寶貝兒上,象丈量山包一樣,抓了幾抓,直到蕭南陽覺得癢得難受了,他才笑道:“南陽,你知道麼,蕭綽懷了孕,這裡就長大了呢。”
“啊?真的嗎?”蕭南陽伸手抓了抓蕭綽的玉山,然後又抓了抓自己的,“嗯,果然如此。”
“哈哈。”楊嘯大笑,抓弄着兩姐妹的胸前,楊嘯覺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第二天,蕭綽穿了一身銀色的盔甲,披掛整齊後,雄赳赳地來到校場,楊嘯扮作她的一名親兵,隨時跟在她的左右,蕭南陽和蕭銘兒也是神采奕奕地披甲上陣,戰前動員都是楊嘯給編排好的詞兒,蕭綽運上神功,將她清脆的聲音遠遠送出去,二十萬人的軍隊,頓時鴉雀無聲,士兵們一起握緊手中武器,聽着蕭綽那感人的訓話。
蕭綽講完,楊嘯站起來,他雖然沒有軍隊的正式名分,可他是蕭太后的親隨,他講話大家也要認真聽:“弟兄們,討伐齊王,是蕭太后無奈之舉,齊王太過分了!我們要滅掉他!把他的軍隊打亂!如今已經到了冬季,我聽說幽州比我們這裡暖和多了,大家到幽州去過年!好不好!”楊嘯的手臂用力一揮,力量感十足。
“好!”二十萬士兵齊聲高呼,聲震曠野,“消滅齊王,幽州過年!”士兵們士氣高昂,二十萬大軍,先出發了十萬,隨後跟上來的是七萬,另有三萬人負責押運糧草和軍械。
這次隨軍的主要將領,是蕭綽三姐妹,慕容飛雪和陸雪瑤,當然還有楊嘯。先頭部隊由這六名主要將領帶領,領頭出發。後面的七萬人,由蕭天佐率領,隨時跟進。
蕭綽果然帶上了龍輦,裡面住幾個人當然沒有問題,雖然行軍速度較慢,可他們並不着急,尤其是楊嘯,每天有五個美女陪伴着,肆意尋歡作樂,醇酒美人,歡樂終日,對於是否作戰的事情,楊嘯暫時不考慮。
龍輦裡溫暖如春,沒有侍女之類,因爲蕭綽不願意讓她們看到自己身爲遼國太后,跟楊嘯在一起時的模樣,她還是要保持着自己的身份的。龍輦裡的六個火爐,每天都有專門的人供應木炭,外面的溫度,已經冷了下來,士兵們都在鎧甲內穿上了棉袍,手上也戴上了手套,抓着鐵製的武器,如果不戴手套的話,以東北冬天的溫度,足以把手凍到武器上。
在那個時代,信息的傳遞需要快馬通過驛站傳遞,或者通過烽火臺,可是,蕭綽南下征討耶律撒葛這件天大的消息,傳遞得也算是相當快了,蕭綽的軍隊剛到瀋陽的時候,耶律撒葛就得到了她率二十萬大軍南下的消息,耶律撒葛身邊也有不高謀士高人,立刻出主意讓他在蕭綽的必經之路,埋伏了重兵把守,尤其是天險處,都增派了成倍的士兵,耶律撒葛也是一片緊張,雖然對方這個皇帝自己不服,可是畢竟對方是皇帝,自己只是齊王而已。
半月之後,楊嘯的龍輦,已經到了幽州的邊界處,探馬來報:“報太后,前面就是幽州地界了,邊城守將張三成要見太后。”
“讓他過來吧。”蕭綽端坐在簾後,將厚重的布簾掀起時,就露出了她絕世的容顏。
“張三成,你是這裡的守將?你可知罪?”蕭綽面沉似水,神色不定。
“啊?啓稟太后,張三成奉命把守吉屯關隘,可是,齊王的軍隊總有小股兵力前來騷擾,大家都是遼兵,我……我沒有給予他們沉重打擊,可是吉屯關隘,仍然在我們手裡。”張三成解釋着,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哦……張三成,你手下的軍隊,到底有多少?”蕭綽睜大眼睛望着面前的張三成,只見他膀大腰圓,一副粗豪模樣,顯然這位守將也是個虎將,雖然腦袋上有些拎不清。
“我手下的軍隊,吃軍餉的有一萬人,另外還有些就近招來的民夫,他們爲了保衛自己的家園,也拿起刀槍,加入了我們的吉屯保衛戰中,我手下所有的軍隊,加起來總共有一萬三千人吧。”張三成如實回答道。
“哦?把你的軍隊集合起來,讓我看看。”蕭綽回頭向楊嘯道:“木將軍,請你幫他把軍隊整頓好,我要檢查一下。”
楊嘯連忙答應,跟了張三成而去,不多時,軍隊就整理出來了,雖然有些騷亂,整體看起來秩序還是不錯的。張三成來到蕭綽面前,雙膝跪倒:“請太后檢閱!”他身後的一萬名士兵,跟着齊聲道:“請太后檢閱!”這都是楊嘯教會張三成的,讓他討蕭綽的歡心。
果然,蕭綽看到一萬名士氣高昂的士兵,頓時就來了精神,這次出征,齊王手下至少有二十萬精兵,蕭綽帶了二十萬軍隊,兩相比較,實力相當,如果想要打勝齊王耶律撒葛,蕭綽並沒有占人數的優勢,只能從兵法上戰而勝之。
如今蕭綽有了這一萬軍隊,等於在勝利的籌碼上又增加了一分。
“張三成,我大軍過後,你吉屯的鎮守嘛……只需要留下一千人就夠了,把其他的精兵,都編到木將軍手下,聽候木將軍的調遣。”蕭綽直接就下了命令。
“是,遵太后懿旨。”張三成不敢怠慢,軍情似火,如果蕭綽一聲令下,他張三成不聽的話,他有幾個腦袋?
楊嘯將張三成的一萬軍隊,編入了自己的三萬兵馬中,從此有了四萬兵馬。當然,整個十一萬人,都歸他調度。
前面就有了關隘,即將進入齊王的地盤,楊嘯和蕭綽命令士兵紮營,準備作戰,派出探馬,打探消息,勘查地形,探馬又稱斥候,就象現代的偵察兵,是整個軍隊中非常重要的軍隊之一,楊嘯特別訓練了探馬隊,教給他們許多現代畫地圖的方法,因此,探馬探回來的消息,就成爲楊嘯決定戰爭策略的主要依據。
中軍大帳內,楊嘯與蕭綽三姐妹和慕容飛雪、陸雪瑤擺上宴席,一邊吃喝,一邊討論着將來的戰鬥策略。大帳內升起了八個火爐,溫度有所上升。
“前面是一座峽谷,我們強行通過的話,只要對方在山頂埋伏一萬人馬,往下推石頭,我們就會全軍大亂。”楊嘯表達着自己的意見。“而且,據探馬的消息,穿過峽谷,前面會有一條非常難走的獨行山道,那裡齊王有重兵把守,而且山道非常陡,要想打下來,非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