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進宮探親

郡主搖頭說:“朝中更需要你,楊嘯,你應該知道,憑我的本事,就算十個趙匡胤也不夠我殺,可是我沒有殺他。因爲大宋畢竟延續的是我大周的江山,這天下黎民,這滿朝文武,我對他們是有感情的。現在天下還沒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吳越,西有後蜀,北有契丹和回鶻。我若殺了趙匡胤,朝綱必將大戰亂,必須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主持江山大計,明歌我武功再高,終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衆。到時候天下大亂,背面的契丹就會有機可乘,大舉進犯中原,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楊嘯點頭說:“郡主憂國憂民,楊嘯實在佩服,只是讓趙匡胤這個老賊就這樣穩坐江山,郡主你今後想怎麼辦?”

郡主道:“我們需要慢慢蠶食他的羽翼,等到時機成熟,再將他扳倒,那時候江山穩定,再無後患。所以,楊嘯你要在朝中儘快鞏固你的地位,現在我姨娘已經收你爲義子,你大可藉助晉王的關係,在朝中建立屬於你的勢力和關係,楊嘯你明白嗎?”

楊嘯深切地點頭,“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楊嘯沒想到,明歌郡主走得這樣匆忙。

當天晚上,她就備好了快馬,要星夜趕往唐古拉山。晉王妃和楊嘯送公主出了王府,明歌郡主對晉王妃道:“姨娘,我走之後,就委託你照顧好楊嘯,我現在已經承認,楊嘯就是我的夫君,你要像愛護我一樣愛護他。”

晉王妃含着眼淚說:“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楊嘯,你什麼時候回來?姐姐她還好嗎?”

明歌郡主幽深的目光望着遙遠的天幕,輕嘆道:“我娘最近精神一直不好,我不敢帶她來京城。中秋月圓之後,我會盡快趕回來。姨娘,楊嘯,告辭了!”明歌郡主不再多說,飛身上馬,飛馳而去。

楊嘯將遙遠的目光收回來,陪着晉王妃回到府中。

楊嘯忍不住問,“王妃,明歌郡主的孃親,就是世宗皇帝符皇后,她還在人世嗎?我怎麼聽我父親說,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之後,就自殺了?”

晉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間,究竟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明歌也不告訴我,不過我聽明歌說,姐姐自從楊大哥過世之後,神經崩潰,被大週一位忠臣所救,隱居在一處世外桃源。說實話,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相見。”

這天晚上,楊嘯幾乎失眠,滿腦子都在想念明歌郡主,他還從未這樣用心地想念過任何一個人。

明歌郡主的身世:

明歌郡主的父親是後周世宗,姓柴,名榮,921年(後梁龍德元年)生於邢州,是郭威的內侄,被收養爲養子。郭威沒有發達的時候,家道貧困,家事全部由柴榮負責。柴榮年青時,和商人頡跌到江陵等各處販賣茶葉,作爲家用,經歷複雜,遊歷各地,接近民間瞭解民間的疾苦,地方利弊。郭威任樞密使,柴榮授諸衛將軍。郭威在鄴鎮的時候,又任命柴榮爲天雄軍牙內都指揮使,主管親兵,參加謀劃制訂策略。後漢隱帝殺楊史,郭威留在汴梁的家屬盡被殺害,幾個兒子全部被殺。郭威起兵反漢,舉兵向汴梁,留他守鄴都,保衛根本之地。後周建國,授檀州節度使。953年入汴梁,做開封府尹,封晉王。太祖病重,又兼內外兵馬事。太祖死,,柴榮於柩前即位。954年,柴榮即位,史稱後周世宗,因爲即位後復原姓,又稱柴世宗。世宗懷着“十年開拓天下,十年養百姓,十年致太平”的雄心壯志,準備大幹一番。然而,皇天未佑,天不遐年,壯志未酬。

一,北伐,整軍

後漢滅亡,後漢隱帝族叔劉崇於太原建北漢,趁太祖之喪,向遼借兵大舉進犯,前鋒從柏團谷入。世宗召集羣臣廷議。以馮道爲首的老臣勸阻北伐,以爲於國不利。然而,世宗:“劉崇幸我大喪,聞我新立,自謂良便,必發狂謀,謂天下可取,謂神器可圖,此際必來,斷無疑耳。”馮道依然反對,世宗說,以前唐太宗不都是親征,我應當向他那樣,馮道譏笑道“未便學太宗”。世宗“劉崇烏合之衆,苟遇王師,必如山壓卵耳”一向唯唯的馮道,這次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頂起牛:“不知陛下作得山否”。世宗大怒,罷廷議,決定親征。這次廷議,宰臣中唯一主張北伐的只有王薄一人。

世宗親征,命符彥卿,郭崇從磁州固鎮出北漢軍後,王彥超,韓通自晉州東出,邀擊漢兵,自率大軍當正面,以禁軍將領樊愛能,何徽爲先鋒,周軍迅速到達澤州東北。北漢劉崇輕敵,不聽遼將楊袞勸告,輕率出擊。並叫楊袞隔河觀戰,按兵不動。兩軍交鋒,周軍樊愛能,何徽引騎兵潰退,率兵南逃,沿路殺掠,騷擾百姓,大造謠言“官軍大敗,餘衆以解甲矣”。世宗譴使制止,他們竟然悍然殺使。在此存亡之際,世宗屹然不動,鎮定自若,自率親騎,臨陣督戰。後周劉詞部趕到,以生力軍擊破北漢軍“殭屍棄甲,添滿山谷”。劉崇狼狽不堪的逃回太原,後周軍很快趕到,劉崇意氣消沉,壁壘不出,次年病死。

此次戰役表現出世宗的勇敢堅毅,臨危不懼力壓強敵的氣魄。但是五代以來驕兵悍將對敵則怯,擾民卻勇,臨敵就逃的惡略習氣,使世宗深惡痛絕。一旦姑息容讓,形成氣候,即使有百萬大軍也難以取得勝利。世宗就如何懲辦樊何及其部下,猶豫難決之時禁軍主將妹夫張永德對世宗堅決支持。次日,大會諸將宣佈將樊,何及將校七十餘人立即斬首。從此驕兵悍將才有所收捻。自樑末帝以來,禁軍將士驕橫益甚,稍不如意,即生兵變。世宗臨敵斬將,確實冒了極大的風險。以此可見世宗剛毅果斷的性格。

周軍長驅太原,四面合圍,世宗徵詢各路將領的意見,都強調糧秣不足,請求班師。世宗不聽,然而數十萬大軍屯聚太原城下,軍士不免剽掠,北漢民大爲失望。同時,後周大將符彥卿與遼兵會戰於忻口,中伏兵敗;而太原城下部隊因連日大雨,士卒疲憊,疾病流行。世宗不得已匆匆降詔班師。後周的撤退是混亂的,紀律鬆散,糧秣器械都受到很大的損失。第一次北伐至此結束。

初次北伐,由於事先毫無準備,沒有一點計劃,以至於來去匆匆,損失重大,所得州縣盡行放棄,看起來好象一無所獲。但是他爲世宗提供了反面教材。世宗回到汴梁,立即着手一件事——整軍。

整編禁軍,淘汰了大量的弱兵爛將,減少開支增強軍隊的戰鬥力,並且加強了中央集權了力量。世宗“又以驍勇之士多爲外諸侯所佔,於是招募天下豪傑,不以草澤爲阻,進於闕下,躬親試閱,進武藝超絕及有身首者,分署爲殿前諸班”。減冗於的費用,建立精兵,削弱地方勢力,強化了中央集權,一個具有勃勃生機的時代開始了。

周世宗的確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可惜在959年征伐契丹途中突然病倒,不幸英年早逝,享年39歲。後來趙匡胤趙匡胤的不少方略在很大程度上是繼承了周世宗的路線的。後周的軍隊的改革是在周世宗的主導下,由禁軍將領趙匡胤實施操作的。

954年,後漢趁周太祖郭威駕崩,連手契丹大舉進攻後周,周世宗親自統兵御之,大戰於高平,是役以後周大捷而結束。高平之戰也是趙匡胤的成名之戰,世宗對趙匡胤在此戰所表現的智勇深爲賞識,擢升其爲殿前都虞侯,並領嚴州刺史(此前趙爲宿衛將,是殿前都指揮史張永德之部屬)。經高平一戰,世宗認識到宿衛軍之諸多蔽端,痛下決心對軍隊進行改革,他認爲“凡兵務精不務多”,以是下令大簡諸軍,精銳者升之爲上軍,贏者斥去之,在全國藩鎮詔募驍勇壯士,令趙匡胤選優者爲殿前諸班,其騎步諸軍,令各將選之。這次軍事改革成效突出,“由是士卒精強,近代無比,征伐四方,所向皆捷,選練之力也。”

955年,世宗常常憂慮中國不斷遭分割侷促,經高平之捷,燃起了世宗削平天下一統中國之志。恰好有秦州之百姓到大梁向其獻策,請恢復中國的舊疆域,世宗欣然採納。此時,重整中國雄風,一統中國之宏圖已在世宗的心中形成。一系列統一中國的行動由此而展開,直至後來的趙匡胤趙匡胤和宋太宗趙光義也是沿着這條路在走。

正是大宋延續了大周經濟和政治的發展方向,所以,明歌郡主不殺趙匡胤,希望他能做個好皇帝,但是趙匡胤現在爲了鞏固自己的皇帝地位,剝奪朝中大將兵權,這樣下去,文將不文,武將不武,契丹真要是打來,大宋根本就沒有招架的力量。讓文官統帥數十萬大軍應戰契丹嗎?

楊嘯想得很多,他知道趙家兄弟,趙匡胤和趙光義都是心狠手辣之人,玩弄權術都是好手,打仗卻未必在行,明歌郡主要我幫他看好朝政,我一定好好利用現在的人際關係,最好是能夠狹天子令諸侯,只有這樣,才能調動大宋的兵馬,平滅遼幫,統一天下,給天下黎民安居樂業的美好生活。

第二天,晉王妃和楊嘯穿戴整齊,進宮來見宋皇后,經過宋皇后特許,晉王妃留下來陪宋皇后說話,讓東方紫玉令楊嘯來見楊夢蘿。

穿過一片宮殿,前面有道小河,數十名御林軍在河道上巡邏,東方紫玉領楊嘯跨過小河,小河對岸是一片竹林,遠遠地就聽見一陣優美的琴聲傳過來,楊嘯加快腳步趕過去,穿過面前的紫竹林,只見前面一道晶瑩矮牆,縷有梅花磚孔,兩隻棲鳳,共街一隻牡彤花,確是個別致美觀的月形園門。門內是一片絢麗花園,假山湖石,一式通體晶瑩,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異草,日光下照耀下騰騰隴隴,閃閃爍爍,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塵凡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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