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得飛快,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光陰似箭來形容,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簡直就像流星劃過,一瞬即逝。
隨着時間的飛速流逝,人們也在時空中不斷地變化着。
其中變得最奇怪的有三個人,一個是易俊煜,一個是言笑,最後一個就是這一個多月以來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蔣新蕊。
讓我們先來談談易俊煜同學,自從他和言笑大吵一架以後,他們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學校都沒有再有過任何的交談,兩人基本上就連眼神都不屑於給對方。
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地是易俊煜同學在這一個多月裡對俞晴飛同學極好,好到什麼程度呢?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
一大早積極主動地接俞晴飛同學上學,下課主動積極地送俞晴飛同學回家,節假日更時不時邀約俞晴飛同學出外郊遊,不瞭解情況的同學們完全就把兩人當成了小情侶。
而另一方面呢?言笑的身邊也有一個對她無微不至的男人——易俊哲。
與易俊哲相比,易俊煜那些無微不至完全就是小兒科,他除了每天都接送言笑以外,還時不時的給言笑不大不小的驚喜,讓言笑每一次都開顏展笑。
魯迅先生說得好啊,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魯迅先生的這句話,無論是從正面還是從側面都是隱射着易俊煜同學和言笑同學啊。
此時,又到了週五的下課時間,易俊哲一身俊雅倚着
車門等待着下課出來的言笑。
言笑見到易俊哲,嘴角含着一抹微笑,小碎步跑起,迅速地跑到他跟前。
“明明這麼忙,你不用天天都來接我的,我已經是大學生了。”言笑彎了彎嘴角,不好意思的低聲道。
易俊哲微微一笑,擡手揉了揉言笑鬆鬆軟軟的中短髮,語氣寵溺地對她道:“對你,我心甘情願。”
只要是爲了笑笑,他願意做任何事。
言笑擡頭看着他,心,靜如水,只要是跟他在一起,她都會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謝謝你,俊哲。”她能像現在這樣安心無憂的活着,都是因爲有他在身邊。
聽着她如此清靈的聲音叫着自己的名字,易俊哲的心不由一動,大掌移向言笑清麗的臉龐,俊臉情不自禁地向她湊近。
他很想吻她,不顧場合,不顧別人的眼光,他此時此刻就是想吻她。
“我說易俊哲,你真把這裡當成了你的辦公室?”
一道冰冷至極的男聲打斷了易俊哲的好事,但見易俊煜一臉慵懶地倚在校門口的大石獅雕像上。
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是20米,但兩人冰冷的氣場卻像擴散了整個學校一般。
易俊煜一臉沉靜地碰了碰言笑的小臉蛋,語氣溫柔地對她道:“先上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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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看了看不遠處的易俊煜,易俊煜一臉寒冰地盯着言笑,這是他們這一個月多月以來,第一次的眼神接
觸。
不等言笑迴避他的目光,易俊煜已經不屑地撇過了臉。
見此,言笑也不想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向易俊哲點了點頭就縮進了他的車裡,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
易俊哲勾嘴揚起一抹不知名的笑,擡腳邁向易俊煜,穩穩地在他的跟前停下,打量了他幾眼,他說:“俊煜,無論你做什麼,笑笑永遠都不會是你的,因爲……你對她連基本的尊重都不懂。”
易俊煜挑了挑眉,也不生氣,嘴角彎起,樣子邪魅無比。
“所以呢?你現在是在宣示所有權嗎?”
“不。”易俊哲輕輕地搖了搖頭,指了指不遠處正向他們走過來的俞晴飛,他很正色道:“我是在祝福你,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易俊煜危險地眯了眯眼,拳頭緊緊地握着,忽然用力地扯過易俊哲的衣領,靠近易俊哲的耳邊,他語氣堅決道:“我是不會把言笑讓給任何人!”
他想要的,絕對不會放手,哪怕兩敗俱傷,他都不會放手。
他不想要的,其他人也別妄想得到,哪怕同歸於盡,其他人也不得窺視。
霸道邪佞如他,他就是易俊煜。
易俊哲不慌不亂地扯下易俊煜的手,一臉無所謂道:“是嗎?”
他本以爲無論易俊煜怎麼瘋狂都不會做出傷害笑笑的事情來,但是他錯了,事實證明,他還不夠了解那一個與自己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弟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