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暗夜天使
許久,依舊不見有人出現。
金月鈴膽子不由得壯大,再次冷然揮手下令。
見狀,韓宓雪仍然是一幅坦然自若的神情,完全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之意。
“金月鈴,你是不想再聖元混了是嗎?!”就在金月鈴幾人即將靠近她的時候,剛纔那冷若冰霜的聲音再次陡然而起,隨之一道冷酷的身影悠悠的從綠蔭下走出來,英眉略挑,幽深似潭的眼眸並射出道冷冽的寒光,狠狠的掃向金月鈴,看得她不自覺的打哆嗦。
“冷、冷、冷少……”看清來人面貌,金月鈴不禁面露懼意,渾身打顫,驚慌失措的模樣猶如見到鬼魅般,恨不得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咦,你剛剛不是中氣十足,氣焰囂張嗎?怎麼恍眼間就成了結結巴巴的小老鼠了?”韓宓雪撲閃撲閃的眨着水眸,純真無暇的可愛模樣,不由得讓人看呆了眼,實在讓人無法相信剛剛那挑釁的話語是出自她的口中。
金月鈴聞言頓時向她投來恨不得將她凌遲的狠毒目光,那冰冷的目光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多語,不然有她好看。
而冷燁風聽到此言,冷峻的臉上淡淡的激起了漣漪,這個韓宓雪果然並非外表看似那般柔弱,只是她爲何要隱藏真性情呢?是因爲失憶嗎?!
“是誰要你們這麼做的?!”雖有猜疑,但他更想證實。
金月鈴戰戰兢兢的望着冷燁風,薄脣蠕動,靜待半晌卻吐不出一個字。
“不說?!”冷燁風嘴角微扯,揚起一個非常迷人的弧度。可是在聖元誰都知曉,他的笑一般都是發火前的徵兆。
金月鈴等人瑟瑟作抖,面面相覷,猶豫不決。
看到她們驚嚇成這樣,韓宓雪不由得輕笑出聲,淡然道:“算了,人家這麼講義氣,我們就不要再逼她們了。只不過她們這麼爲那隻縮頭烏龜,現在出了狀況那隻烏龜卻不敢現身護她們,值得嗎?!”說情的言語裡依舊少不了冷嘲熱諷。
“滾”既然韓宓雪都開口了,冷燁風也不多做爲難,只是他無法理解她的做法是何解,難道她不知道這是放虎歸山,以她剛剛的行勁,按他對金月鈴這羣人的行事風格瞭解,她們一定會就此作罷的。
見她們已倉皇而逃,韓宓雪也不多做逗留,連謝謝沒說便想轉身離去。
“韓宓雪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她的舉止令冷燁風有些不悅。
宓雪淡笑,霍然轉身,不以爲意的反問:“請問冷少,我有向你求助嗎?貌似沒有吧,既然如此何來過河拆橋之說呢?!”言下之意似乎在責怪冷燁風的多管閒事。
然,對此冷燁風卻不怒反笑,審視了她一會才幽幽道:“果然伶牙俐齒。韓宓雪,這纔是你的真面目吧?!”
被看穿,似乎早就料到的事般宓雪並沒有當下矢口否認抑或臉色突變,反而淡定回道:“你什麼時候也會如此不自信了?!連親眼所見都要懷疑。”
“你到底是誰?爲何要僞裝?!”這樣的她,讓人特別的陌生,她真的是韓宓雪嗎?!
“是他人看不清莫說我僞裝。當然,你也可以爲他們解迷惑,當衆揭穿。”宓雪無所畏懼的建議道。
冷燁風眉梢微挑,邪笑的凝視着宓雪,饒有意味道:“這建議不錯,可以考慮一下。”說完,他便邁着輕快的步伐與她擦肩而過,留下一臉愕然的宓雪。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