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淺若跟淇淇都睡的特別的沉,還是蕭瑾墨一大早的就來敲門,林淺若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然後迷迷糊糊的跑來開門,蕭瑾墨一句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被某個睡眠不足的人嗆在了那裡。
“我說你大清早的不睡覺你抽什麼風啊你!”顯然這人的起牀氣還挺大的,蕭瑾墨一臉的委屈,他這怎麼好心還辦壞事兒了呢?他怎麼找來叫人起牀還得要被罵一次?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直接站在那裡沒有說話,直直的看着她。
林淺若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東西,揉了揉眼睛,看着一臉哀怨的蕭瑾墨,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些,開始含糊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自己抽風呢。”說着說着就轉身進了房間去,儼然一副小女生的模樣,蕭瑾墨看到她這個樣子忍俊不禁,怎麼會這麼可愛,眼看着某個人再一次的要鑽上牀,他走了幾步,攔着她不準上去。
“幹什麼啊?”她昨晚兒上凌晨才睡覺呢!
“你不是忘了昨天我跟你說的了吧?”他站在她的面前,然後很嚴肅的望着她。
“說什麼?”
“林淺若!你皮癢了是吧?”果然某個人開始發飆了起來,他不是早就說了今天要帶他們出去玩麼?怎麼現在這個大人什麼事兒都記不住?
“哦哦,我知道了,那不是時間還早呢麼?”接着又嘀咕道。
“早什麼早啊!趕緊的!換衣服去!”蕭瑾墨開始推着她進去洗手間,可是剛好很巧的淇淇模模糊糊中聽到了兩個人激烈的談話睜開了眼睛,然後用他的手揉了揉,眨巴了幾下,在看到蕭瑾墨的時候笑了笑。
“蕭叔叔,你來叫我們起牀啦!”
“嗯,淇淇快點起來,等會兒帶你出去玩。”他點了點頭,瞪了一眼還在磨蹭的某個女人一眼。
“唔,真的啊!可是我要等媽咪換好了衣服啊!”淇淇很理所當然的說道,看了看剛剛進去洗手間裡面的林淺若,異常無辜地說道。
“爲什麼?”
“因爲蕭叔叔你不會給我穿衣服啊!而且蕭叔叔好笨,上次給我穿還把釦子給我扣錯了,所以這一次我還是乖乖的等着媽咪就好了!”淇淇說完了之後還偷笑了一下,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只不過這表情特明顯。
被點到名的蕭瑾墨尷尬的別過了臉,咳咳,男人嘛!爲什麼要給小屁孩兒穿衣服?不過這小孩子的衣服可真的是挺麻煩的!於是也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的在一旁等着,等到林淺若出來的時候,他明顯的愣了一下。
頭髮綁成了馬尾的形狀,有幾根劉海散落在了兩邊,穿着簡單的休閒服裝,然後走了出來,看着蕭瑾墨愣着的樣子林淺若皺了皺眉頭。
“看我幹什麼?”
“咳,沒什麼,給他穿衣服吧!”然後自動的讓了一條路出來,站在了一旁靜靜的看着,林淺若瞟了他一眼然後給淇淇穿上了衣服,再把淇淇扔進了洗手間裡面好好的清洗一番,沒過十分鐘,一個小帥哥就這麼的新鮮出爐了,淇淇笑着跑了出來,直接就抱住了蕭瑾墨的大腿,然後他不得不將小屁孩給抱了起來,由於淇淇的年輕氣盛,硬是吵着問等會兒要去什麼地方,無奈之下蕭瑾墨只好一一告解。
林淺若沒有說話,跟在兩個人的身後,出門的時候提上了包包,順帶的拿上了手機,看着走在了前面的兩個人追了上去。
現在外面去吃了早餐,蕭瑾墨隨手招來了一輛出租車,問着小淇淇想要去哪裡,小人兒也不知道到底有哪些地方,又問林淺若,她又聳聳肩說無所謂,所以只好讓蕭瑾墨來決定,車子先是繞着整個法國轉了一圈。
淇淇在車裡面那叫一個興奮,隨後又在著名的凱旋門停了下來,剛好碰到了一羣旅遊的人,看着那些導遊講着凱旋門的歷史,林淺若也靜靜的聽着。
“巴黎凱旋門,位於巴黎戴高樂星形廣場的中央,又稱星形廣場凱旋門,爲巴黎四大代表建築之一面對香榭麗舍大街,法國皇帝拿破崙·波拿巴爲紀念奧斯特利茨戰爭的勝利而建立,1806年8月15日奠基,1836年7月29日落成。它是歐洲100多座凱旋門中最大的一座。星形廣場凱旋門全部由石材建成,高48。8米,寬44。5米,厚22米,中心拱門寬14。6米。四面各有一門,門上有許多精美的雕像,門內刻有跟隨拿破崙·波拿巴遠征的286名將軍的名字,門上刻有1792年至1815年間的法國戰事史。外牆上刻有取材於1792~1815年間法國戰史的巨幅雕像。所有雕像各具特色,同門楣上花飾浮雕構成一個有機的整體,儼然是一件精美動人的藝術品。”
聽着這些導遊講的歷史,旁邊在聽的林淺若也不禁長大了嘴巴,“他們也太會講了一些吧?”
蕭瑾墨看着她這副樣子,然後很自大的說道,“也只有你這種不用功讀書的人才會有這種反應。”
一聽到這話,林淺若顯然不高興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你讀了很多的書嗎?”
“不敢不敢……至少比你好。”
“切,要不是我當初急急忙忙的退了學,恐怕我現在學歷還很高呢!更不是看上你了。”
“喲,你這話的意思是你看上我了?”
“我可沒有這麼說!”林淺若不承認,別過了頭去,可是蕭瑾墨臉上的表情顯然又豐富了起來,想要摟着林淺若,可是被人給甩開了。
“叔叔媽咪,你們別看上了,我要照相,等下我還要去喂鴿子!”淇淇看到兩個人差點又吵了起來,連忙的說道。雖然說他不知道叔叔爲什麼總是喜歡摟着媽咪,但是他很大度的,什麼意見都沒有說哦!
“好好好,照相照相……”接着蕭瑾墨拿出了早就準備好了的相機,然後給那對娘倆不知道照了多少,後來又趕着去了巴黎聖母院,喂他們家少爺的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