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總裁冷心秘
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各家的媒體也越來越活躍,電視的娛樂節目隨處可見都是關於遠承總裁訂婚的消息,蕭亞瞳在歐語瑤的家裡面賴了好久,可是後來的時候還是被人給弄了回去,蕭亦成親自探訪歐家,把賴了好久的女兒給接了回去,當然蕭亞瞳十分的不樂意,一個勁的抗議,可是在老頭子的面前,她也只能說說而已。
歐語瑤當然是懷着幸災樂禍的表情將蕭亞瞳目送着離開,其實要不是蕭瑾墨的訂婚在即,蕭亦成也由着她待在歐家的,可是現在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情況,兒子突然說要遵循他們的意見訂婚,他不支持也不反對,他曾經也給蕭瑾墨說過,若是他願意,那麼冉家那丫頭他可以不娶,他這個當爸爸的可以爲他擺平,當然他知道可能他會更厲害一些。
可是後來因爲他媽媽的阻撓,他也不多說什麼,反正全部都由着他吧。
他來的時候見到了淇淇,雖然還很是生分,但是也鑑於那時他被司徒嵐帶到蕭家的時候他哄着他,所以淇淇還是很喜歡的,嫩生生的叫着爺爺,他笑着點點頭,之後他也看到了林淺若,對她點了點頭。
當兩個人單獨的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淺若還是會緊張,儘管以前很多人跟她談過,可是卻從沒有像現在這麼的緊張,相對於她,蕭亦成顯得更加的隨和一些。
“不介意我叫你淺若吧?”
“嗯……不介意!”
“其實呢,我想說的也不多,之於你跟瑾墨,我絕對的支持,但是對於他現在的行爲,我也是絕對的抱歉,當然,有些事情是他自己的選擇,我也無可奈何。”
“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揣測,而關於淇淇,我想真的很抱歉,不過……他是我的孫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永遠都是蕭家的長孫!”蕭亦成說話誠懇,且從來沒有爲難過淺若,所以他的話她一直都是很尊重的。
“嗯,您說的這些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伯父,我……”她發現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當這一天來到的時候,她才發覺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好了,淺若,我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可以說的是,他們這是訂婚,並不是結婚,呵呵,雖然說我也不怎麼同意他悔婚,可是找一個愛的人不容易!”
她有些驚訝的看着他,他的意思是,如果蕭瑾墨悔婚,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爲了讓自己的兒子找到一個喜歡的女人,笑了笑,“伯父,其實我發現,你對瑾墨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厲。”
蕭亦成聽到這話的時候也笑了,“你能夠這麼想,其實我的心裡面也很欣慰了,可是那孩子怎麼都不懂,他一直都覺得我是存心的找他麻煩,一直都覺得我對訣兒比對他好,可是都是我的孩子,作爲一個父親,我極力的想要對他們都一樣。”
“可是訣兒不同,他媽很早之前就已經死了,如果連我都不給他一些關懷的話,那麼我這個父親也當的太不稱職了吧?而瑾墨……他從小就在所有人的寵愛中長大,他所得到的關愛比訣兒多得多,所以可能他一直都覺得我不注意他。”這是蕭亦成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談論他的想法,他也明白,若不是瑾墨很是喜歡眼前的人,當初也不會那樣做了。
林淺若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一些,突然想起了以前蕭瑾墨跟他爸爸的那些矛盾,是啊,哪家的爸爸不愛自己的兒子?只是因爲蕭訣更需要那些關愛罷了,並不是蕭亦成從來都不在乎他。
“嗯,我瞭解,可是爲什麼你不直接的給他說呢?”
“你覺得我說的話……他那時候會聽嗎?”不過好在之後父子的關係也緩和了,而他也覺得有些事情不必說了。
“會的,其實他是很在意你的,他以前就是爲了引起你的注意才經常上什麼報紙的,他還說其實他並不想跟你吵架,可是每一次都忍不住想要說。”
“呵呵,現在我也知道了,不過淺若阿,還是很謝謝你!”
“伯父,你不要這麼說。”
當談完了話之後,她突然都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放鬆了一般,回到家裡面的時候,歐語瑤蹦蹦跳跳的跑來了,緊張兮兮的把她給拉到了一旁,渾身上下的看了個遍,“淺若,沒事兒吧?有沒有感覺不舒服?有沒有想吐?要是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阿!”
她有些好笑的看着這麼緊張的語瑤,“安拉安拉,我沒事兒的,不就是出去了一次嗎?弄得跟個什麼一樣!”
“嘁,本來嘛,人家那不是擔心你的人身安全嗎?現在啊你這肚子裡面都還有一個,要是出了什麼差池的話,我想我有十條命都不夠賠!”她嘟着嘴,說的認真。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纔沒有幾個星期好吧?”一個月都沒有,哪有像她說的那麼誇張,當初她那麼累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子,難道說人真的是越來越金貴了嗎?可是她又不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
“就是前面的時候才最讓人擔心的好不好!我查過資料了懷孕前三個月可是最危險的時候,那可是要時時刻刻都注意到的!一點都不能有意外的!”
“雖然是,可是也沒有那麼誇張啦,好了好了,沒事兒的,再說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她推着她進了門,淇淇一看到她就撲了過來,歐語瑤趕緊的攔住,“我的小祖宗,你能別這樣嗎?小心你這樣妹妹就沒有了!”
一聽到妹妹可能沒有了,他立馬就老實了,乖乖的在前面站着,“媽咪你去了哪裡?”
“媽咪剛剛出去走了一會兒!”
“剛剛我在電視裡面看到爸爸了哦!”淇淇笑着說道,語瑤趕緊的捂住了他的嘴,臭小孩,啥不該說就說什麼,真不討人喜歡。
淺若倒是沒有怎麼樣,只是點了點頭,便朝着屋子裡面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