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雙眼通紅,渾身上下如同火燙一般的灼熱,除此之外,他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自小腹之下竄出,瞬間便穿過脊髓中的神經,侵襲他的大腦,
慾望,
赤果果的慾望,
這,便是剛剛那招“欲魔、天啓”的作用,“欲魔、天啓”,就是激發人最本源的慾望,男女之慾,
此時此刻,任逍遙幾乎不受理智的控制,完全被一股奇特的力量牽引着,他的所思所感,漸漸都變得懵懂、單純,完全被男女慾望所困,
心中僅存的一點點理性,讓他不禁苦大仇深:“老爹,你害我不淺吶……”
他這一句感嘆自然不是沒來由的,,在此行出發之前,任逍遙本想帶着藍夢雁一起,結果卻被他老爹任蒼龍一句話給否決了,這便導致藍夢雁留在了聖極星,而他此時此刻需要一個女人,來解決問題……
沒有藍夢雁這個正牌的老婆,任逍遙心中迅速思考:該找誰,
他想到了“自食其力自給自足”,可那體內的**卻告訴他:那根本不管用,只有找女人,陰陽交合之下,才能解決問題,
任逍遙又想到了火舞,
他和火舞,也早已明確了關係,可是那也是在火舞爲他香消玉殞之後,如今的火舞,只能算是復活了一半,此刻恰好處在昏迷之中,而且火舞依舊是處子之身,任逍遙可不捨得拿她瞎折騰,他寧願自己受苦受難,也絕不會做出傷害火舞的事情,,儘管火舞肯定願意他這麼做,
思前想後,任逍遙也沒有想到任何可行的辦法,
他渾身漲紅,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匯聚着汗珠,青筋暴起,終於,似是承受不住那體內的**了,他仰天長嘯一聲,一把將自己的上衣撕碎,
大口喘息着,他呼喝道:“女人,給老子女人。”
他這番表現,可是嚇壞了在場的石族衆族人,還有在他不遠處的萱萱、小虎,也都愕然失色,
任逍遙不禁苦笑一聲,迅速解釋道:“我中了那四個老傢伙的手段,一個時辰之內,必須與女人陰陽交合,否則就會爆體而亡。”
聞言,所有人都驚呼起來,大嘆該如何是好,
只見那石族族長,壯懷激烈的站了出來,向任逍遙鄭重的道:“天神之子,老夫願意貢獻妻子和女兒,供您享用。”
“啊。”任逍遙驚疑一聲,也是病急亂投醫了,便問道:“你妻子和女兒何在,放心我不會動你老婆,只要你女兒……啊,算了算了。”
任逍遙正說着,便見那石族老族長領來了兩個石族人,顯然就是他的妻子和女兒了,一看到這兩個石族“女性”,任逍遙就立刻連連搖手,
因爲這兩個“女性”,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怪物:其醜無比自不必說,主要是她們渾身上下,都是石頭組成的,這讓任逍遙怎麼搞,對着一堆石頭亂搞一通,任逍遙自認沒那個能耐,
“天神之子,您不用那麼客氣,盡情享用即可,老夫的妻子和女兒都……”
“罷了罷了,族長你的妻子和女兒如此美若天仙,我實在於心不忍……我還是想其他的辦法吧。”任逍遙強忍着,向石族族長道,
看來從石族內找女人,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爲石族的女子,全都是渾身石頭,讓任逍遙和石頭做的女人發生關係,任逍遙只能說一句:老子做不到啊……
體內的火焰越燒越烈,任逍遙只覺得身體正在迅速脹大,幾乎要爆掉了,尤其是下身的某處,已經膨脹到了極致,幾乎要將衣服撐爆了,
任逍遙卻是無可奈何,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我的要求不高只有三個,第一是雌性,第二是活的,第三是同類,這樣簡單的要求,竟然都找不到嗎。”任逍遙仰天悲呼,
這時,一直在遠方的萱萱,雙手揉搓着衣角,似乎在做着什麼艱難的決定,她俏臉微紅,看着任逍遙渾身通紅、仰天狂嘯的樣子,小心肝砰砰直跳,
雖然對任逍遙有意思,但身爲處子之身的她,還從沒想過那方面的事情,對於男女之事,她也是一竅不通,
可此時此刻,任逍遙急需一個女人,而且最好是有經驗的女人,去幫他解決問題,在這種情況下,的確是有經驗的女人更合適一些,因爲耐折騰,
此時的任逍遙,已經等同於一頭髮qing的野獸,破壞力必然是驚人的,若是讓一個處子上去讓他折騰,恐怕會造成極大的傷害,
而這,也是任逍遙不選擇火舞的原因之一,,他怎麼忍心傷害自己摯愛的人呢,
當然,他同樣也不想傷害萱萱,所以在看到萱萱在場的時候,他想都沒想過讓萱萱爲自己獻身,
可就在任逍遙大喘粗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萱萱動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而後飛身來到任逍遙面前:“讓我來吧。”
“什麼,。”
任逍遙彷彿是沒聽清一般,驚訝的瞪着眼睛問道,
“讓我來吧,讓我幫你……解決。”萱萱重複了一次,聲音雖然極小,卻是十分堅決,
“不行,這對你太不公平了。”任逍遙斷然說道,
他不是爛好人,如果此時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並不認識的女子,他肯定已經二話不說就上了,可是和萱萱,已經共處了那麼久的時間,他還是有些感情的,他可不願傷害一個與自己親近的人,
但萱萱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聲音比任逍遙更斷然、更堅決:“我是心甘情願的,我不願意看到你死,哪怕是我死,也不願看到你死。”
這句聽起來無比平淡的話,卻是狠狠的敲擊了一下任逍遙的心,
因爲這讓任逍遙回憶起了兩個畫面:
第一個畫面,前世,藍夢雁爲了保住貞潔,以一匹白綾自絕;
第二個畫面,今生,火舞爲了保護任逍遙,甘願以自己的胸膛抵擋恐怖的攻擊,
這兩個畫面,代表着兩個摯愛他的人,也是他如今摯愛的兩個女人,她們的行爲,也都是因爲一句話,就是萱萱剛剛所說的這句:哪怕是我死,也不願看到你死,
聽到這樣一句話從萱萱口中說出,任逍遙心中狂震,加之在體內火焰的燒灼下,他竟有種莫名的感動,
有時候,男女之間的感情,來的就是那麼突然,就是那麼莫名其妙,此時任逍遙再看萱萱,忽然覺得這個一身白衣、端莊溫婉的女子,是那麼的順眼,怎麼看怎麼好看,
“我不會死,也不會讓你死。”
任逍遙大吼一聲,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抱起了萱萱……
帶着萱萱,任逍遙迅速飛進了聖王空間內,找了一處角落,單獨隔絕了一片空間出來,這片空間中,靈氣氤氳,光芒柔和,地面上覆蓋着一層淡淡的金光,柔軟而溫暖,
緩緩將萱萱放在地上,任逍遙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慾望,讓自己儘可能溫柔,
要知道,此時他的身體狀態,就像是一頭髮情的野獸,本是沒有多少理性的,可是面對萱萱,他用盡全力的保持一絲理智,並儘可能的不傷害她,
而萱萱,已經嬌羞的閉上了雙眼,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
那嬌豔欲滴的面龐,輕微翕動的睫毛,微微聳起的柔軟紅脣,無不給人一種信號,讓人忍不住將其一口吞了,
“咕嚕。”
任逍遙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喉結滾動,他緩緩俯下身去,渾身顫抖着,下身已經膨脹的快要炸開,
不過他還是按部就班,先將一雙脣,印在了萱萱的雙脣上,
“嗯……”
萱萱發出了一聲嬌吟,
第一次的親吻,萱萱顯得極爲聲色,面對任逍遙不斷的攻勢,她依舊牙關緊閉,不知該如何配合,不過隨着任逍遙的舌頭,有些激烈的衝關進攻,萱萱終於“開竅”了,也伸出了一條小香舌,與任逍遙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四脣相合,帶着淡淡甜味的香舌,不斷撩撥着任逍遙體內的火焰,
任逍遙迫不及待,一雙大手攀上了萱萱的胸前,
那件雪白的宮裝,被任逍遙一把撕開,露出了其中的高聳渾圓,潔白而柔滑的皮膚,滑不留手,而那一對大白兔,則是在任逍遙略重的手法下,變成各種形狀,
隨着這一波接一波的攻勢,萱萱的身體一開始極爲僵硬,可漸漸的,變得柔軟了,最終幾乎要融化在任逍遙的身下,
終於,任逍遙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渾身一用力,直接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震碎,下方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和尚,驕傲的揚起了頭,
“萱萱,我來了。”
“嗯……”
萱萱的迴應,是一聲輕吟,不過一雙秀眉卻是微蹙,顯然有些緊張,看到這一幕,原本已經近乎於狂野的任逍遙,心中又升起了一絲柔軟,不禁控制着下壓的身體,讓動作變得緩慢而柔和,
天地相接,陰陽相溶,
伴隨着一聲痛呼,以及萱萱渾身的顫抖,兩人終於完成了那最重要的一步,
“啊……”
萱萱的痛呼聲,如同錐子一般扎着任逍遙的心,讓他在野獸般的慾望下,保持一絲清明,不過他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了動作……
……
兇悍的野獸和嬌柔的美女,這兩者的結合,結果不言自明,,野獸是得到了發泄,可美女,卻會受到傷害,
可在任逍遙和萱萱之間,這種情況卻是沒有發生,
雖然任逍遙的動作兇狠,尤其是到了後面,已然失去了理性,完全被本能所控制,可奇異的事情是,當萱萱的身體被任逍遙的激烈動作創傷後,總有一股神秘的光芒,自兩人身體交匯處亮起,並且分別注入二人體內,
那股光芒,進入任逍遙的身體後,竟是匯入經脈和星璇,凝結成最精純的星力,
而進入萱萱的身體後,則是一部分匯聚成星力,另一部分,則是修復着她的身體,令她的疼痛減輕,
到了後來,萱萱在那光芒的作用下,已經完全沒有了痛苦,反倒開始享受着男女的歡愉,這一男一女,在這密閉的空間之中,盡情的愉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