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寒頓時無語到了極點,他無奈的看着頑固不化的容雪煙說道“你記不記得我在黃書郎和李世坤剛一開始吵架的時候,便說是要出去方便一下的?我就是那時候出去的,當時只是你們四個人在後堂,我根本就沒有在那裡”
容雪煙這回算是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人家姜玉寒所說的句句屬實,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只得顧左右而言他的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爲什麼不直接在兀自裡面施展隱身術?”終於又想起來這一項漏洞的容雪煙頓時再次發難。
“容大小姐,我有隱身術的這一項技能她們並不知道好不好?而且這一項技能是儘量越少人知道對我才越有利好嗎?若不是上次被你發現,這世上除了我師父之外,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有隱身術的這件事情”姜玉寒無奈的解釋着。
聽到姜玉寒說這世上除了教他的師父之外,就只有自己知道他會隱身術的這一項技能,容雪煙頓時感覺到內心充滿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這至少證明他有一項不爲人知的秘密,是隻有他和自己知道的,這代表了什麼?她的心中隱隱的有絲竊喜,也不由得心情豁然開朗!
姜玉寒看着她由陰轉晴的臉色,知道這場風暴已經過去了。只是他有些鬧不明白,這女人怎地臉色變得那麼快?可憐的姜玉寒雖然兩世爲人,卻對於女人的心思絲毫沒有了解,這也就註定了他情路的坎坷。以往的李翠花和秦仙絲毫沒有用他花心思去揣摩她們的想法,可是這容雪煙就不同了。
容雪煙雖說是一個玄獸化身的人,但是她也有她身爲女子心思彆扭的一面,尤其她還是一個剛剛成功化形僅有十幾年的玄獸,其心智與一般的花季少女無二,更是就好像是一般的少女那般患得患失,摸不準心上人的心中到底有沒有自己。加之她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自己心中對於姜玉寒真正的感覺,是以心中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覺弄得她焦頭爛額的不知所措。
看着她默不作聲的樣子,姜玉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半晌之後,姜玉寒看看天色已晚,終於小心的說“既然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那我們是不是先回去?我們已經出來了這麼長時間了,姐姐和秦仙、翠花她們一定會擔心的”
容雪煙見他這麼說,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是以便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就回去吧”說完率先轉過身去往回來的路上走去。
姜玉寒跟在後面看着她嫋嫋婷婷的身影,一時間腦海之中出現一抹遐思。容雪煙的容貌自是不在話下,無論是自己在前世的網上還是街上都沒有見到過比她還美的女子。容雪煙的美,是那種高貴大方宛如天上仙子般的雍容典雅,就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讓人不敢輕易褻瀆的美麗。
而秦仙則是那種英姿颯爽的女子,雖說論容貌秦仙也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而且玄功了得,不過若是與容雪煙一比,兩人的千秋卻是各不相同,李翠花更是小家碧玉型的美女。若是用鳥兒來比喻她們三個的話,那容雪煙無疑是萬衆矚目的鳳凰,秦仙則是那高傲的孔雀,而李翠花則是畫眉,三者各有不同。
不可否認的,姜玉寒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容雪煙這樣的美貌只要是給男人,就很難不會爲之動心。只不過這女人是一朵有毒的罌粟花,美則美矣卻是帶有劇毒,稍不留神便會落得一個不得善終。
就在姜玉寒一路遐思的跟着容雪煙往回走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回到了京城,來到貴族堂一看,果然三名女子還在那裡等着姜玉寒。一見到兩人回來,三女子同時將姜玉寒團團圍住噓寒問暖的說“玉寒,你沒什麼事兒吧?”
姜玉寒偷偷的瞄了一眼身後面無表情的容雪煙,面帶微笑的說道“我沒有事情,蓉姑娘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我罷了,又哪裡會發生什麼事情?”說完之後,在三女子的簇擁之下,姜玉寒回到了將軍府。
而容雪煙遠遠的跟在後面,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想着,這小子究竟有什麼魅力,值得這麼多的人爲了他而牽腸掛肚?
一夜無話,第二天晚上,就在姜玉寒剛想要回到自己的屋裡再次進入到覓影宮之內練功的時候,門外有家丁急急忙忙的飛奔進來。冬梅見到家丁進來,急忙將他攔在門外“將軍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那名家丁神色慌張的說“冬梅姐,麻煩您通稟一聲呢個人,就說我有要緊的事情要稟報將軍”
冬梅見到家丁急得滿頭大汗的,有心想要進去稟報姜玉寒,可是剛剛將軍明明說了誰也不要打擾他。於是冬梅硬是將家丁攔住,雙手叉腰的說道“不行,剛纔將軍已經吩咐過了,誰也不許打擾,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正要練功的姜玉寒聽到外面的爭吵聲音,頓時眉頭一皺,家裡的家丁不會這麼沒有分寸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冬梅已經說了自己休息了,他是不會還要執意要見自己的。於是姜玉寒朝着門外喊道“冬梅,讓他進來”
正在外面爭執的兩人聽到姜玉寒的話之後,冬梅這才讓開一條道路,讓前來的家丁進去回話。
家丁一見到冬梅讓開,急忙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姜玉寒的臥室之中,口中疾呼“將軍不好了,貴,貴”由於一路上跑得太急,以至於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竟然說不出話來。
姜玉寒朝着站在家丁身後的冬梅說道“給他倒杯茶”然後又和顏悅色的對着家丁說“不要着急,你先喝口水然後再將事情的經過仔細說給我聽”
冬梅急忙給那名家丁倒上一杯茶水遞給他,家丁接過茶杯之後“咕嚕咕嚕”的一口便將裡面的茶水喝乾,然後這才喘過氣來。他一邊伸手擦着頭上的汗水和嘴邊的茶水,一邊對着姜玉寒說道“玉寒將軍不好了,貴族堂出事兒了”
原本還鎮定組若的姜玉寒在聽到家丁的話之後,頓時“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兩步便來到了家丁的身前,伸手一把抓住家丁的前襟,焦急的喊道“什麼?貴族堂出事兒了,那唐天放有沒有怎麼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家丁被姜玉寒抓住的前襟領口正好卡在了脖子上,他“咳咳”的說不出話來。
姜玉寒見此情景立馬鬆開緊抓住他前襟的手,讓家丁能夠喘上氣來,繼續着急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家丁哭喪着臉說道“唐,唐大少爺被人抓起來了……”
還沒有等他說完,姜玉寒急忙一把抓起家丁,健步如飛的就往門外走去“走,我跟你去貴族堂看看,路上你再將詳細的情景說給我聽”
家丁在姜玉寒的拉扯之下,緊緊的跟着姜玉寒的腳步往門外走去。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貴族堂,這裡完全跟前日他離開的時候一樣,絲毫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一路上家丁便已經跟他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原來自從前天晚上拍賣會結束之後,唐天放便回到了房間休息。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下人無論怎樣叫門唐天放就是不開門。眼看着已經到了下午唐天放還沒有起來,下人便着急了起來。
以唐天放的性格,他就算是再怎麼晚起也不會下午還不起來,因爲他受不住那份飢餓感。是以當家丁推開門進去一看,頓時發現了唐天放並不在屋子裡面,甚至就連他的日間所穿着的衣服也還在牀上。牀上被褥凌亂,一看就是在匆忙之間離開的,但是再怎麼匆忙也不可能連衣服都不穿啊,這畢竟還是冬天啊。是以家丁便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跑去找姜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