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數個時辰,在激情的溫柔鄉里度過,要不是因爲有僕人喊叫,恐怕激情的遊戲還會繼續下去。下午,喻野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蘇嬋兒,去到了王爺姚順天的住處,但並沒有見着王爺,卻見到了王爺的兒子姚小陵。從姚小陵的口中得知王爺去了皇宮,具體去皇宮做什麼,姚小陵沒有透漏,喻野龍也沒有去問,畢竟,他覺得皇宮裡所發生的事情,似乎同他沒有任何關係。
喻野龍最關心的他師傅的線索,也從姚小陵的口中,得到了答覆,說他師傅在被抓去聖醫門的途中,自己咬舌自盡了。聽到這個消息,一陣痛苦難受,涌上心頭,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轉,要不是他強忍住,恐怕早就滴落下來了。
姚小陵輕拍了拍喻野龍的肩膀,說道:“小崇,不要難過了,你師傅的死,可以說是意外,但聖醫門的人也多多少少得負一點點責任,聖醫門的門主也答應了父親,如果你需要什麼賠償的話,父親可以安排你和聖醫門的門主見面,當面談談。”
“師傅都死了,當面談還有個屁用,聖醫門,我呸,不要讓我弄到你們聖醫門做惡事的證據,否則,我決不會善罷甘休的。”喻野龍咬了咬牙,心裡喊叫着,沉默了會,摸掉了擠出眼眶的淚水,說道:“謝謝你,我沒有事,事情就算了,我也懶得去和他們談了,不知道他們將我師傅埋在什麼地方了,我想去看看。”
姚小陵說道:“他們將你師傅埋葬在了北城門外三十里處的一片樹林裡,我去過,很好找的,出北城門一直向北走,在一片湖邊向左轉,繞過那小湖,就能看到一個新的墳地,那就是你師傅的墳墓了。”
喻野龍說道:“陵大哥,謝謝你,我這就去我師傅的墳地祭拜一下,晚上還要回學校,就不打擾你了。”說着,正要離開,姚小陵拉住了他,說道:“本來這個時候不該耽擱你的時間的,我還有事情想向你請教,請你耐心的等待一會好嗎?”
喻野龍點了點頭,說道:“陵大哥,有事情儘管問好了,早去晚去沒有什麼區別。”
姚小陵說道:“經過兩個多月的調查取證,我發現我那次的中毒,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爲有人在暗中的想要對付我們全家人,至於這暗中想要對付我們家的人,我不用想都能猜得到,只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不知道爲什麼,我病了後,那些人所有的行
動卻突然的停止了,這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喻野龍沒有絲毫的考慮,說道:“我也不用怎麼的考慮,就知道你心中的猜測,但我的感覺是,你心中的猜測未必正確,如果我是你猜測的那個人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得勝後,取得先機的機會,而處於等待的狀態中,或許,事情並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般,而是另有其人在從中作梗搗亂,這也是我的猜測,也有不能算作證據的證據,你所中的毒,不是中原大陸上所生長的植物的提取物煉製而成的,這些只能供參考。”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姚小陵沉默了會,說道:“你的話也很有道理,但我覺得這是我所猜測的人,最爲聰明的地方,故意用這種方法,轉移我們的視線,將我們追尋的方向誤導,你認爲有沒有這個可能呢?”
喻野龍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說法,很有說服力,但我覺得沒有可能,這只是我的感覺,沒有證據可考。”
姚小陵說道:“聽你的口氣,似乎很肯定,這給我的感覺,好象你有什麼證據,只是不願意拿出來而已,或許,是我多疑了。”
喻野龍輕笑了聲,說道:“呵呵,證據我的確是沒有,但我可以提供一條線索給你,當天陪你去森林,看着你喝下那藥物的人,可能還沒有死,這是否爲實,你可以派人去挖開他的墳墓一看並知。”
姚小陵似乎很吃驚,愣了愣,說道:“恩,這的確是一條非常有價值的線索,謝謝你,我這就派人去挖墳看看,對了,你又是怎麼知道他沒有死的呢?”
被姚小陵這麼一問,喻野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想:“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就是通靈神的傳承者,更不能說出我是使用通靈術感知到這些的,我該怎麼回答,該怎麼回答啊?”沉默了會,說道:“我聽義父、義母說,你得病後的第二天,那個人並離奇的死去了,至於是怎麼死的,也沒有查出原因,這就是我懷疑他沒有死的理由,或許這樣推斷有些牽強,但不是不可能。”
姚小陵看着喻野龍,心裡嘀咕道:“聽他說出那人活着的時候,口氣非常的堅定,而此刻的理由,的確是有些牽強,這又是爲什麼呢,難道有難言之隱,既然他不願意說,或許有他的理由,由此可知,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怪不得父親都對他如此的看中的,今天算是見識了。”想了想,說道:“恩,你的推測很有道理,但結果還不能肯定,只有等到挖開了他的墳墓,
才能確定,謝謝你,如果能因此找到重要證據,你將是最大的功臣,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好了,也不耽擱你的時間了,忙你的去吧。”
喻野龍道別了姚小陵,去到了王爺夫人的房間,向她道了個別後,匆匆出了王府的門。出門時,正巧碰着嶽樸奇和慕容華有說有笑的從外面回來,喻野龍上前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嶽樸奇微笑着走到了喻野龍的身旁,同喻野龍擁抱了下,在他的耳邊,說道:“小子,這兩個多月沒有見,你看起來比以前健壯多了,有什麼秘訣啊,你不要說是在學校裡學習的時候,經常被人整,追打着四處奔跑,而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的啊?”
喻野龍愣了愣,推開了嶽樸奇,在他肩窩狠狠的打了一拳,沉聲道:“你小子聽誰說我在學校裡被人整的啊,我在學校裡很受歡迎的,我不整別人,那就是萬幸了。”
慕容華說道:“是嗎?那丫頭追到學校裡去了,難道她變了個性子,沒有爲難你嗎?這似乎有些不象她的性格。”
喻野龍笑了笑,說道:“事情也有人料不到的,人也是會隨着環境的變化而適當的改變的,她到了學校裡,受到了學校氣氛的感染,變的乖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嶽樸奇疑惑的問道:“她真的沒有人整你?”
喻野龍看着嶽樸奇,說道:“老兄,聽你說話的口氣,似乎對她很瞭解,莫非你認識她?”
嶽樸奇開玩笑似的口氣,說道:“我以前在武術學院的時候,聽人說過她的事情,覺得她是個很特別的女孩,而最近同慕容兄接觸,纔對她瞭解得多了一些,反而覺得她更有性格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喻野龍說道:“真沒有想到她還是個很有名氣的人,呵呵,莫非你小子暗戀上她了,要不要我給你幫忙啊?”
嶽樸奇聽喻野龍要幫自己忙,心裡很是高興,可嘴裡卻說道:“切,我看上她,那不是自找倒黴,我看還是算了。哦,對了,你今天沒有訓練課嗎?該不會是偷偷跑出來的吧,這樣做可不是一個好學生哦。”
“呵呵,你小子口是心非。”喻野龍笑着輕拍了下嶽樸奇的肩膀,說道:“想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有看上的,告訴我,做兄弟的,保證給你幫忙。好了,你們去忙,不耽擱你們的時間了。”
……
三人談論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後,道別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