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日,很快過去了,喻野龍修煉了十天,雖然魔法師和武士的等級,都沒有提升,但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能力,在逐漸的提高,而且已經悟出在不需要念誦咒語的情況下,快速釋放魔法,且聚集魔法的速度,與自己施展的武技動作達到了同步。有了這一突破性的進步,使得他的使出出其不意的攻擊能力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離開了修煉的小木屋,來到了桑落城武器店。武器店的老闆,見喻野龍來了,臉色有些難看,眼神恍惚,快步迎接了過來,說道:“恩人,對不起,你那把刀,沒有如願升級成神級武器,變成了一把怪異的武器,這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連精靈族的那個鑄造師,都覺得納悶。咳……”輕嘆了口氣,連連搖頭,拿出了喻野龍的戰刀,遞上前去,接着說道:“武器雖然怪,但那精靈族的鑄造師卻說,要真正想看看這把武器是否變成了好武器呢,還是一塊垃圾廢鐵,得沾染了血氣才知道,但我們沒有敢試驗,於是先將武器帶回來了,由你自己親自試驗。”
喻野龍接過戰刀,仔細看了看,見戰刀外觀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比原先少了些許光澤,而且不象以前那樣,有一股殺氣寒芒透出刀體。看完刀,微微的笑了笑,說道:“老闆,謝謝你了,那股寒芒消失了,就足以證明是成功了,你也不要爲此事而責怪自己了。”說着,右手拿着戰刀的刀把,在左手手掌上,輕輕劃開了一道口子,忽地,那戰刀似乎變得有靈性的吸血狂魔那般,快速的吸着喻野龍傷口中流出的血液。
見着這情形,喻野龍覺得非常納悶,想要將刀拿開手掌,哪知他感覺到那戰刀,好象同自己的手掌連接在了一起似的,根本無法分離,心中產生了絲絲驚慌,心想,要是讓刀繼續吸下去,恐怕沒有過多久,自己將因流血過多而死掉。暗中驅動了魔法,試圖強行將自己的血脈截住,不讓其流向左手,可他越是阻止,那流向戰刀的血液的速度,似乎比先前更快,喻野龍沒轍了,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戰刀吸取着自己的血液。
武器店的老闆,見着這詭異的情形,驚得目瞪口呆,也產生些許恐懼心理,嚇得不由向後退卻了數步,坐到了武器店內的一把椅子上。武器店的夥計,頓時傻了眼,傻愣愣的看着了眼前的一幕,不知道如何是好。
片刻之後,武器店老闆意識到如果繼續下去,恩人必將因流血過多而死亡,沒有多考慮,拿起一把錘子,衝了過去,試圖將那戰刀擊打得脫離喻野龍的手。哪知,他手中的錘子,剛觸碰到戰刀的刀身,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量,反彈了回去。如此一來,他傻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喻野龍的臉色變得蒼白,儼然一副失血過多的樣子,而那戰刀,似乎沒有停止吸血的念頭,血液還在一絲絲的向着刀身裡流動。而此刻,戰刀的刀身,已經變得一片血紅,
絲絲駭人紅光,逐漸散發了出來,快速向着四周,擴散了開來。不到一會工夫,整個的武器店的廳屋,被一片血光籠罩。
忽然,戰刀刀身上散發出來的血紅色光芒閃耀起來,明滅不定,每閃爍一次,光芒的色彩就逐漸發生變化,直到數分鐘過去後,從刀身上發出來的不在是那血紅色的光芒,而是一束束絢麗的六色光芒。直到血紅色的光芒完全由六色光芒組成的光束代替後,喻野龍感覺到從戰刀中,涌出了一股極強的熱流,衝入了自己體內,隨即同自己體內的血液融合,身體嚴重缺血的感覺,頓時消失,一切恢復了正常。接着,手中戰刀微微震動了下,刀刃離開了喻野龍的左手掌,掙脫了喻野龍的右手,飛入了喻野龍背後揹着的劍鞘中。
剛纔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快,也太詭異,喻野龍感覺到自己好象是在做夢,呆楞了片刻,才逐漸恢復常態,快速掃視了一眼武器店內的情形,見兩個夥計和武器店老闆,都用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即刻明白,剛纔所經歷的一切,是真實存在的,陣陣疑惑,涌上心頭。
喻野龍沒有去管那刀是否如願變成了神級武器,而是移步到武器店老闆面前,說道:“老闆你好,剛纔所發生的事情,太過於詭異了,但我希望你不要向人提及剛纔所見的事情。”他這麼叮囑武器店老闆,是因爲他擔心武器店老闆說出此事後,知曉原由的人,定會覺察到六色光束意味着什麼,而識破了他就是通靈神的傳承者,重兒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武器店老闆連連點頭,應道:“恩人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及今日所見之事,如有違背,叫我不得好死,永世好運不在。”
喻野龍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多謝了,這把戰刀雖然變得更加怪異了,但我覺得並沒有失去使用的價值,以後也不要覺得有什麼虧欠了,好好做生意,如果哪一天,混得沒有飯吃了,到你這裡來討杯酒喝,不要將我這個窮鬼拒之門外就行。我還有要事去辦,就不打擾了,再見!”
離開了武器店,走到了大街上,心中還是忐忑不安,總覺得那戰刀有些詭異,想拔出刀來仔細看看,卻又擔心戰刀上散發出來的六色光束,暴露了自己通靈神傳承者的身份,並打消了看看戰刀的念頭,加快了腳步,向着馬行走去。
十多分鐘後,進了一間馬行,還沒有開口,馬行的老闆並招呼了過來,說道:“小夥子,對不起了,我們馬行的馬,全都被一個姑娘買下了,她叮囑我們,如果有人需要買馬的話,就讓我帶買馬的人去找他。”
喻野龍隨口應道:“有沒有搞錯,是你們賣馬還是她賣馬啊,還有這等怪人,她這麼做,明擺着是跟我過不去嘛,快帶我去,我倒是要去看看,那丫頭長個什麼樣子,竟然做出如此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馬行老闆向夥計叮囑了一番後,帶着喻野
龍離開了馬行,向着北街走去。沒有過一會,並來到了一間客棧門前,經馬行老闆向客棧老闆打聽了下後,他並帶着喻野龍去了客棧二樓的一間豪華套房的門口,隨即,小聲向喻野龍說道:“小夥子,就是這間房了,那姑娘就在裡面,我走了,你有什麼需要,直接跟她談。”
喻野龍禮貌的迴應了聲那馬行老闆,待他離開後,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房門。聽着那屋內傳出的女子的聲音,覺得有些熟悉,心裡很納悶,思索了會,沒有記起是誰的聲音。這時,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身穿淡藍色長裙的年輕女子。喻野龍一見着她,並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是進屋呢還是不理會她,就此離開。
這開門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死纏着喻野龍,還差點鬧出人命的司羽紋。司羽紋見喻野龍發愣,甜甜的微笑着,說道:“喻野龍,事情都過去半年多了,你還在生我的氣啊,我知道當初是我不對,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好的機會向你道歉賠禮,從詹校長那裡知道你最近可能要去古城國,猜到你去古城國定要買馬,故想出了這個餿主意,來達到見見你的目的,不會覺得過分吧。”
喻野龍沒有料到她這麼的做,只是爲了見見自己,向自己道歉,心裡覺得有些怪怪的,沉默了會,說道:“想要見我,也不用搞得這麼複雜吧,對於我來說,你道不道歉,都無所謂的,因爲,那些事情,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沒有其他重要事情,就請賣一匹馬給我,我還得趕路去古城國呢。”
司羽紋聽喻野龍這麼說,覺得他可能已經原諒了自己,笑了笑,高興的說道:“我賣馬給你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要不然,就別想牽走城裡的任何一匹馬。”
喻野龍看着司羽紋,象是不認識的樣子,上下打量了她一會,說道:“聽你哥哥說,你的性格完全變了,變得通情達理了,我看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副無理取鬧的性格,如果你想以此要挾我的話,那就當我沒有來過。”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司羽紋並沒有生氣,快步出了門,攔住了喻野龍的去路,說道:“你還沒有聽我說什麼條件,就拒絕了,不知道是你不講道理,還是我無理取鬧。”
喻野龍見她如此,覺得沒有必要再次鬧僵,說道:“你說吧,什麼條件?”
司羽紋說道:“條件很簡單,但你首先得答應我,我才說。”
“不是吧,哪有這種道理,萬一你所說的事情,不合乎情理,我答應了你,那且不是自找麻煩。算了,你既然沒有誠意,那就算了,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匹馬。”喻野龍對她司羽紋可以說是沒有多少好感,但又不忍心傷她太深,畢竟,她也只是因爲喜歡自己,而做出了那種讓人不可原諒的事情來,此刻見她如此,也懶得和她多說,語氣有些冷冰冰的說完,從司羽紋的身旁,繞了過去,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