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結束,雲逸安不想再跟樊元碩跳舞了。即便兩人配合默契,她也不願意跟着樊元碩丟臉,就着華爾茲的樂曲跳探戈。
雲逸安朝着休息區的沙發走過去,樊元碩竟然跟了過去,坐到雲逸安身邊。
雲逸安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這是做什麼?婚約解除了,樊元碩又後悔了?不,這個可能不存在。男女主是真心相愛,在劇情結束前,不會有男主渣了的情況發生。
這時候,柳紅端着兩杯飲料和兩塊蛋糕走過來,笑着對兩人道:“少帥,雲小姐,喝點兒飲料吃點兒點心吧。舞會結束還要不短的時間,可不要餓肚子了。”
雲逸安謝過柳紅。兩人都沒有對柳紅的殷勤產生懷疑,柳紅本身就是樊家人中最會來事的一個。
蛋糕的味道不錯,雲逸安吃的是朱古力蛋糕,樊元碩吃的是抹茶蛋糕。柳紅真的很有本事,將每個人的口味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肚子確實有些餓了,蛋糕又不大,嬰兒小手一般大小,兩個人沒有一點兒浪費地全都吃完了,也喝光了兩杯果汁。
不一會兒,雲逸安就感覺到了眼皮沉重,心叫一聲不好,自己這是着了道了。這肯定是樊家的陰謀,他們竟然有這種下作的手段端機自己!
雲逸安憤怒不已,正想運功逼出mi藥,但這藥的藥性太強,不等雲逸安有所動作,藥性發作,雲逸安昏迷過去。樊元碩比他還先一步昏迷,雲逸安身子一歪,直接倒進樊元碩的懷中,兩人偎依着,給人一種很親密很和諧的感覺。
柳紅看到這一幕不由感嘆,這男才女貌纔是一對嘛!
柳紅讓僕人悄咪咪地將兩個人擡上二樓樊元碩的房間,又找出兩顆春天吃的藥,分別喂入兩個人的嘴巴里。
柳紅笑着離開房間,將房門緊鎖住,不讓任何人打攪。
下到一樓,柳紅笑着跟其他客人聊着天,這些客人是跟着各自丈夫來的姨太太,跟柳紅更有共同語言。
舞會結束了,客人們紛紛離去,雲翔中和雲夫人尋找女兒的身影,要帶着女兒回家,但視線在舞廳中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自家女兒。
柳紅微笑着走上前,開口道:“雲將軍和雲夫人實在找雲小姐嗎?她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雲夫人疑惑地問,“什麼時候離開的?”
柳紅笑道:“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雲小姐似乎跟少帥鬧了矛盾,兩人吵了幾句,雲小姐就氣沖沖地離開了,少帥也氣得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不,舞會結束了,少帥都沒有出來。”
雲翔中和雲夫人相信了柳紅的話,真的以爲雲翔安是玉樊元碩吵架離開了。兩個人向樊瑞誠提出告辭,坐車回了雲家。回到家中已經很晚了,兩人很是疲憊,換了衣服就睡着了。
不是他們不關心女兒,而是自家女兒的武力值太高,還有一身強大的玄術,子彈和zhà dàn都傷害不了女兒,他們自然對女兒的安危不擔心。他們沒有想到有人會齷蹉地用藥,要他們的寶貝女兒吃了虧。
樊元碩的房間中,並排躺在牀上的兩個人在春天的藥的影響下開始躁動不已,他們在牀上磨啊蹭啊,終於感應到了彼此,立刻便湊近對方,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房間裡的溫度上升,一場*****在無人觀看的情況下上演。
拉燈,河蟹爬過……
雲逸安不愧是修煉了的人,不管是mi藥還是春天的藥,對她的影響比對樊元碩小多了。一場酣暢的運動過後,雲逸安就清醒了過來。
將壓在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到一邊,雲逸安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跡,默了……
尼瑪!樊瑞誠太不要臉了,竟然對小輩下藥。他真是對雲家勢在必得啊!
呵呵,真以爲自己跟他兒子那啥了,她就會心甘情願嫁給他兒子嗎?
別妄想了。她寧願一輩子不嫁人也不嫁給樊瑞誠的兒子。樊瑞誠也別想用這件事情要挾她,她不在乎,不就是睡了一個男人嘛?以後她掌握大權了,想睡多少男人都可以。她不怕流言蜚語,有兵權在手,誰敢說她?就算說她嘲笑她也只敢背後嘲笑,若是敢當面嘲笑,她不介意來一場殺雞駭猴!
雲逸安找到自己丟在房間裡面的晚禮服。尼瑪,竟然被撕成碎布了。晚禮服是不能穿了,雲逸安乾脆地打開樊元碩的衣櫃,從裡面找出一件襯衫和一條長褲,穿在身上。
襯衫和長褲都太大了,不過此刻也只能將就了。
穿好衣服,雲逸安打開房間的窗戶,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雲逸安將真元輸送到雙腿上,用力飛奔,只見殘影一閃,雲逸安就消失了蹤影。她在樊家侍衛的眼皮底下跑出樊家,那些士兵全都沒有發現,足見雲逸安的速度有多快。
回到家中,雲逸安立刻叫醒家中的僕人給自己燒水洗澡,這一動將雲翔中和雲夫人也吵醒了。兩個人披着睡袍走到雲逸安呃房間,看見雲逸安穿着不合身的男人衣褲,全都大吃一驚。
“安安,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雲夫人擔心地詢問道。
“爸爸媽媽,我現在身上不舒服,等我洗了澡再跟你們詳細說。”雲逸安實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進了浴室。
雲夫人和雲翔中面面相覷,兩個人都擔心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雲逸安洗完澡走出浴室,雲夫人再次問出之前的問題。
雲逸安將僕人都趕出,屋子裡面只剩下一家三口,雲逸安將自己的今天被算計的事情告訴雲翔中和雲夫人。
雲翔中和雲夫人聽得火冒三丈,樊瑞誠竟然用這麼齷蹉的手段算計他們的女兒,他們恨不得殺掉樊瑞誠和樊元碩。
“我殺了他們。”雲翔中站起身,就想糾結自己的隊伍跟樊瑞誠幹上一場,雲逸安急忙攔住他。
“爸爸,咱們在s省的勢力不及樊家,此時對上只有壞處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