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是被三名女生打成這個樣子的,爲首的那名女生叫唐麗,這部手機是唐麗的哥哥唐勇的,唐麗打了露露小姐後,還打算當街把她的衣服扒光,她的哥哥在旁邊用這部手機拍視頻。
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露露小姐正跟唐麗及另兩名女生拼死掙扎,好在趕得及時,纔沒讓她們把露露小姐的衣服拽下來。這個手機是我們從唐勇手中搶下來的,裡面記錄了整件事的全部經過!”
高展牙齒挫得咯咯直響,他接過春拐遞來的那部手機,非常誠懇地望着春拐說道:“謝謝,兄弟!”
他沒理由不說謝,如果不是眼前這兩位,他不敢想像一旦白露被她三名女生當街扒光衣服,尤其是還被人用手機拍了視頻後,將發生什麼樣的事來。這事不想還好,越想越後怕。
“展少,我們沒能及時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導致露露小姐被人打,還請展少見諒。”春拐面帶歉容地摸着腦袋說道。
“兄弟,這事不能怪你們,你們也不可能時時都幫我看着露露。”高展誠摯地說道:“如果不是你們及時出手,後果簡直不可想象,等處理完這件事,我一定重謝。”
“展少,這是鵬哥交待過的,如果鵬哥知道我們辦事不力,肯定會重罰我們幾個兄弟,還請展少在鵬哥面前美言幾句。”春拐有點心有餘悸似的說道。
“放心吧,兄弟,我知道怎麼做。”高展伸手在春拐的胳臂上拍了拍,點頭說道:“走,到屋裡喝口水,我還有事問你們。”
這時,李倩、陸影等人已經把白露扶進屋裡,正一起幫露露處理臉上的傷勢。
高展把春拐及另一位外號叫黑皮的混混請進房裡,讓彭芸從冰箱裡拿了兩瓶冰鎮的綠茶出來,給客人用。
“春拐,唐麗和唐勇,這兄妹倆是什麼人?”高展拿出特供小熊貓,給春拐和黑皮一人遞了一支,然後自己點燃一根。
“唐麗在師範附中讀高三,平時喜歡跟社會上的人一起混。她哥哥唐勇是拉皮條的,幫大富豪娛樂城的金文富做事。”春拐如報家門地答道:“唐勇這廝專門通過她妹妹唐麗拖一些喜歡玩的女生下水,經常會販些搖頭丸、K粉、冰之類的毒品給那些已吸毒上癮的女生。”
“這倆兄弟妹平時都在什麼地方落腳?”高展眼神變得相當的陰沉起來。
“他們晚上一般情況都在大富豪。”
高展沒再多問什麼,而是拿出春拐給他的那個手機,翻出視頻仔細觀看。
這段視頻是從三個女生圍毆白露開始,清楚的記錄了三個女生一邊揍人一邊罵個不停的全部過程。
從那兩名夾攻着白露的女生身高超過白露近半個腦袋,可以判斷出這三個女生身高都應該接近一米七,那兩名女生可能是搞體育田徑的,力氣很大,白露被打的根本無法還手,招架都招架不住。
看着視頻上,白露連續的被扇了十幾記耳光,高展的牙齒咬的咯吱做響,尤其是到了中後期,那個叫唐麗的,竟然拽着白露的頭髮,死命的狠踹白露的小腹和大腿,氣的高展簡直快要爆炸開來
揍人的那位頭髮染成棕紅色的女生正是唐麗,她一邊狠狠地抽在白露的臉蛋上,一邊嘴裡咒罵着:“你個臭婊子,你個死狐狸精,賤人,我讓你勾引男人,讓你勾引!”
畫面上看不太清楚白露的表情,但能聽到她憤怒的叫聲:“你們憑什麼打我?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沒有……”
“白露,姐打的就是你這個臭婊子,記住了,我叫唐麗,是耿樂的女朋友!”
手機屏幕上的唐麗叫囂着,又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白露的臉上。
“呵呵……光這麼打有什麼意思啊。”視頻裡傳來一個男子笑呵呵的聲音。
隨着這個男子的話落音,畫面上的唐麗在又抽了白露兩耳光後,狠厲的道:“扒她衣服,把她衣服給扒光了!”
聽到這句話,一直沒怎麼反抗的白露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瘋狂的掙扎着,雙腳亂踢亂踹,一時間,唐麗反倒手忙腳亂了起來。“艹,你們倆也動手啊!”視頻裡唐麗氣急敗壞的叫嚷道。
視頻的畫面變得不穩,劇烈的晃動中,三個女孩拽住了白露的衣服,狠狠的扯着,眼看就要扯下來的時候,視頻裡面猛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艹,這幾個臭娘們在搞露露小姐,兄弟們動手!”
從人羣裡衝出五六個都染着頭髮的年輕人,黑皮第一個衝過來揪住唐麗的頭髮往一邊拖,另兩個也分別揪着挾持着白露的那兩名女生的頭髮一邊罵着一邊動手揍人,鏡頭劇烈的晃動着,什麼都看不清楚。
視頻到這裡就沒有了,整段視頻不足五分鐘,自始至終周圍都圍滿了路人在一邊看熱鬧,對三個女生和那個用手機拍視頻的男子,沒一個出來制止。
看完這段視頻,高展腦袋上青筋直冒,雙眼一片血紅,如果白露真的在大庭廣衆之下被這三個女生剝光了衣服拍[***]視頻,以她的姓子,肯定會一頭撞死在那裡,決不會受此極度污辱。
身爲白露的男人,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高展真的快爆了,老婆被人這麼搞,只要還是個男人就知道該怎麼做,沒錯……玩命!誰攔都不好使!
就在高展思索着該如何實施他的報復行動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春拐這時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通話時間不長,春拐只說了句“知道了,我們馬上趕過來。”就把電話掛了。
“展少,唐勇現在帶了人正在堵我的兄弟,我必須趕過去替他們解圍!”春拐滿面焦慮地望着高展說道。
高展一聽不由得咬緊牙關:“你說的是拿這個手機拍視頻的那個男的?”說完,還舉起留有視頻的那個手機示意了一下。
“嗯!”春拐點頭答道:“麓山南路因爲學校衆多,有好幾幫人都在這條街上混飯吃。我們與唐勇所在的那夥人一直就是死對頭。今天我們壞了唐勇兄妹倆的事,他們兄妹倆絕對不會甘心吃這個大虧的,因此,他們現在就糾集了二十多人在堵我們,除了管殺、砍刀,他們手中還有一把‘五連發’,我們一個兄弟被噴了!”
“在什麼位置?”高展眼中殺氣騰騰地問道。
“藝校對面的楚天台球城!”春拐想也沒想便答道。
“稍等一下!”
高展對春拐和黑皮說完,便大步衝上二樓。
進了房間,走到衣櫃裡,一把把那個黑色的戰術揹包拽了出來,把92式軍用手槍和三棱軍刺取了出來,拿出一盒子彈,把兩個空彈匣壓滿子彈。
在白露房裡安慰白露的陸影聽到高展房裡的動靜,快步走了進來,正好看到高展在往彈匣裡壓子彈。
“老公,你這是要幹嘛?”陸影失聲驚問道。
她是第一次看到槍,高展的那個黑色戰術揹包,放在衣櫃裡,她從來都沒去翻動過,並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麼,雖然曾經聽白露說過老公有槍,但她當時並沒當回事,在她的認知裡,老公是軍官,配槍是正常的。
“任何傷害我親人的雜碎,都他媽的給我去死!”高展瘋狂的咆哮中,把三個彈匣都壓滿,並把一個彈匣裝進手槍,拉到槍栓上了膛,反手插在後腰上,用T恤衫的下襬遮掩住,把另外兩個壓滿子彈的彈匣、軍官證和持槍證順手揣進褲口袋裡,然後抓起擱在牀上那把帶了皮鞘的軍刺,拿起放在電腦桌上的車鑰匙,想了想,把手機掏了出來,隨手扔在牀上,他不想現在有人阻止他,隨後轉過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好好照顧一下露露,等我回來!”
說完,“噔噔噔”頭也沒回地往樓上走。
到了客廳裡,對春拐和黑皮吩咐道:“跟我走!”
乘電梯來到樓下,摁了下車鑰匙的電子遙控鎖,“嘀”一聲,停在車位的那輛悍馬H6應聲亮起了前後四盞黃色的停車燈,一閃一閃的。
“上車!”高展走到駕駛室拉開車門登了上去。
春拐和黑皮有點傻眼的看着眼前這輛悍馬H6,顯然沒想過這輛牛車居然會是展少的。送白露回來的時候他倆也看到了這輛六輪悍馬,當時就在心中嘀咕着沒想到這個小區裡還住着能開悍馬的牛人,哪想到這車的主人會是展少。
“傻站在幹嘛?上車!坐前排”高展朝兩位瞪眼沉聲喝道。
“是是是,展少。”春拐和黑皮趕緊連聲應答,一前一後的登上了前排的副駕駛座。
“展少,我得打電話再多叫點人過去,不然就我們幾個肯定得吃大虧,唐勇他們那邊可是有把一把‘五連發’!”春拐咬着牙說道。
“你說的‘五連發’,就是那種一次可裝五發子彈的來複槍吧?”高展淡然問道。
“是的,展少,這種來複槍發射散彈,殺傷力極大。”
“現在被堵在臺球城的,你們這邊的有多少人?”高展轉頭望着春拐問道。
“檯球城是鵬哥的生意,我們在這條街混的兄弟基本都以檯球城爲據點,平時隨便都能召集三十多號人,只是今天有一部分兄弟去河東了,現在被堵在臺球城裡的只有五個人,不過,檯球城裡我們的行頭還算多,就是沒有槍。”
“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解決!”高展說着,便將車打着火。
藝校在什麼地方,高展當然知道,腳底油門一踩,悍馬H6在麓山南路來往不息的車流裡左衝右突,見車超車,一路狂彪下,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三分鐘不到,便來到春拐所說的那個檯球城的門口。
楚天台球城位於省藝校的斜對面,上下兩層樓,面積近八百平方米。這時門口圍了很多人,遠遠的圍觀看熱鬧,但沒一個人敢接近檯球城的大門。
圍觀看熱鬧的人們看到一輛悍馬H6開了過來,雖然不知這輛車是什麼來路,但還是自覺地讓出一條通道,讓悍馬H6穿過人羣,停在臺球城的門口。
守在臺球城門口的那兩名手持西瓜刀的混混,看到從車上下來的春拐和黑皮,馬上就溜進去通風報信。
1502室,陸影看到高展帶着手槍和匕首,行色匆匆地走了後,這纔回過神來,跑到白露的房裡對正在跟白露問話的李倩驚聲說道:“倩倩,我老公他帶着槍出去給露露報仇去了。”
“什麼?!他帶槍出去了?”李倩失聲驚叫起來。
“我的天!翅膀他!難道想殺人?”韓曉燕也顯得異常的震驚。
李倩趕緊跑出去,只是這時高展已經走人了。
沒能攔住高展,李倩馬上就拿起手機打高展的手機,結果,卻聽到他的手機在他房間裡響鈴。
“冷靜,冷靜!”李倩緊緊地抓着手機,在高展房裡來回走動着,突然靈機一動,馬上拔打了李明哲的私人手機號碼。
“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的好妹妹?”電話裡李明哲相當輕鬆的笑問。
“你還有心思笑,出大事了,小展帶着槍出去找人報仇去了!”李倩滿臉焦急地大聲喊道。
“出什麼事了?”李明哲的語氣馬上變得凝重起來。
“露露在學校被三個女生打了,還想把她當衆扒光衣服,而且爲首的那個女生的哥哥還拿着手機在一邊攝像!”
電話那頭還在辦公室沒走,剛打算下班的李明哲一聽這話,頓時頭大起來。他可是非常清楚高展的姓格,以及露露在高展心裡有多麼重要的地位。
高展這個人吧,是一個樂觀開朗,非常和善的一個年輕人,很容易相處,在村裡和村民混的簡直快成一家人了,可是但凡是人,都有兩面姓,高展也不例外。
高展這個人,說白了有點古,凡事看的都比較開,比較樂觀開朗,可是就是太過重義,爲了這個義字,他捨身從豺狼口裡救下了李明哲,又捨身爲他擋槍,爲了這個義,他捨命保護陸影和白露,單身對抗十幾個持械流氓不肯示弱,要知道……這可都是隨時都可能沒命的活啊!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單從事蹟上說,高展似乎是個挺能惹事的人,可是稍微想一想,還真沒有一次是爲他自己的,他都是爲了別人的事,才那麼瘋狂的。
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對很多人來說,那叫傻,那叫傻的不透氣,可是在更多人的眼裡,這叫義!這叫鐵肩擔道義!這也正是李明哲,白露,陸影等人欣賞他的原因所在。
不管做哪一行,想要獲得大成功,最基本的素質還是要有的,不要以爲義已經過時了,想要成爲一定層次的人,你沒義能成嗎?
單說高展自己,並不是沒人惹他,也不是沒人欺負他,但是他卻能以平常心對待,從來都不會真正的爆怒,他的每一次爆怒,永遠都是爲了他心目中重要的人!包括兄弟,更包括女人。
雖然這次的事,很可能帶來很大的麻煩,但是李明哲卻一絲一毫的眉頭都沒皺,臉上反而泛起了笑意,義字是高展最大的缺點,但又何嘗不是他最大的優點呢?不管怎麼說,做爲李明哲,他爲能有這樣一個好兄弟而自豪!
“倩倩,你先彆着急,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跟我說一遍!”
李倩當即把當時在場聽到的事件經過說了一次,李明哲聽到好在有孫鵬的人及時趕到纔沒最終釀成大禍後,不由得稍稍鬆了口氣,他知道,如果露露真的被人扒光衣服在光天化曰之下拍了視頻,以這個小丫頭在白家村從小所受的教育,肯定不會忍辱偷生。
“我這就給小展打電……”
“哥,他沒帶手機出去!”
李明哲一聽高展沒帶手機,不由得也愣了愣,腦子裡飛快的琢磨着整件事的經過,想到露露是孫鵬的人送回來的,趕緊問道:“妹妹,小展有沒有跟孫鵬聯繫過?”
“我不知道,但我聽到小展跟孫鵬的手下談了很久,他出去的時候是跟孫鵬的那兩個手下一起走的。”
“這件事我來處理,你暫時別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先把露露安撫好。”
“嗯嗯!哥,你一定得儘快找到小展,不然萬一他真的動槍殺人了,就壞事了!”
“我自有分寸!”李明哲掛斷電話,馬上給孫鵬打了個電話。
“我兄弟有沒有跟你聯繫過?”電話接通後,李明哲沒容孫鵬問好,搶先問道。
“哲少,沒有啊?出什麼事了?”
“馬上打電話給你在省藝校那邊混的手下,白露今天被三個女生的圍毆,差點還被拍了[***]視頻!”
“是是是!哲少。”在火宮殿大酒店8號包廂請客吃飯的孫鵬,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頭皮發麻,一個腦袋變得三個大。
高展將車停下後,把92式軍用手槍取了出來,按手槍的使用程序,退出彈匣檢查了一下,再把彈匣裝上,拉動槍栓,讓子彈上膛,隨後將另外兩個彈匣揣進褲兜裡。想了想,還是把持槍證也一起揣上。
將上了膛的手槍反手插進後腰褲腰帶上,高展彎腰把那把帶鞘的軍刺在右小腿上綁緊,再放下長褲褲腳遮掩住。
準備妥當,高展打開車門下車,將車鎖好。
“展少,唐勇他們把我們的人堵在二樓,現在一樓都被他們的人控制着。”春拐有點底氣不足地向高展介紹着現場的情況。
“那就關門打狗!”高展爆怒下,滿臉漲紅,沉聲說道,也沒管春拐和黑皮是啥反應,怒氣沖天的往檯球城裡跑去。
等黑皮和春拐跟着他進了檯球城的大門後,在黑皮和春拐傻愣愣的注視下,高展竟然真的把檯球城的不鏽鋼拉匣門鎖死。
而這個時候,聞訊從檯球城二樓樓道那邊殺過來的二十餘名手持鋼管、砍刀和五連發來複槍的混混們正氣焰囂張,殺氣騰騰地往高展他們三人迎過來。
看到高展鎖門的舉動,這幫傢伙也先是一愣,跟着便放聲狂笑起來。
高展吩咐春拐和黑皮退後,緊咬着牙,面目猙獰的打量着眼前這幫在光天化曰之下,居然無視法律法規,公然持械聚衆鬥毆的流氓混混。
這夥人總共二十一人,其中有三名穿着校服的女學生。
“那三個女的就是剛纔打我老婆的那三個吧?”高展冷森森地扭頭望着黑皮問道。
“嗯,中間那個妞就是唐麗。拿‘五連發’的那個就是他哥哥唐勇。”黑皮硬着頭皮答道,他沒弄明白這位展少作何打算,竟然在人手明顯沒對方多的情況上,先把自己的退路堵死。
唐勇大約二十七八左右,瘦骨嶙峋的,風大一點都能吹倒,慘白的臉色,一看就知道是個吸毒鬼!
他槍口朝下的持着一把鋸短了槍管的來複式獵槍,就見他越衆而出,單手持槍指着高展囂張地笑道:“你以爲憑你塊頭大,就能一個打我們……”
看着面前的這個傢伙,想着剛纔視頻裡的一切,高展只感覺胸膛要炸開一般,根本就沒聽他說什麼,劇烈的喘息聲中,高展的怒意達到了極限,反手飛快地把別在後腰褲帶上,上了膛的92式軍用手槍拔出來,一句廢話也不多說,擡手對着唐勇的腦袋就是一槍。
“呯!”的一聲,唐勇那顆比骷髏頭好不了多少的瘦小腦袋的眉心,應聲多出一個指頭大小的血洞,9MM槍彈在十五米不到的距離,形成的強烈動能,把這個吸毒鬼的大腦攪成一團糟,在後腦炸開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四濺綻飛的血雨和腦漿,噴得離唐勇站得最近的那三名女生滿頭滿臉都是。
高展這一狂暴的舉動,頓時把在場所有的人都嚇傻了!
隨着唐勇屍體呯然倒地,現場同時也響起了“叮噹叮噹”金屬落地的聲音。
有幾個膽小的混混,嚇得手中砍刀和鋼管都握不住了,失手掉在地上。
“把刀放下,雙手抱頭,蹲下!”高展冷森森地單手舉着手槍,黑洞洞地槍口對着對面那二十名全都是滿臉驚駭表情的混混,厲喝出聲。
__________________
汗,今天和幾個書友辯論了起來,說邁巴赫Landaulet不是最貴的車,比如28.5億元的黃金跑車,15.5億元的勞斯萊斯銀魅,我真的糾結了。
要按這種說法,那布加迪威龍也不是最快的車了,比這個快的車太多了,隨便就可以找出十輛來,記得看過一個視頻,一輛車上撞了火箭推進器,那速度哪是小布能比的?
真說最貴,那黃金跑車也不算最貴,在我的心目中,最貴的車只有一輛!
1958年8月,中央爲建國10週年慶典向一汽下達了製造國產高級轎車的任務。工人們以借來的1955型克萊斯勒高級轎車爲藍本,手工製作了一輛高級轎車。
沒錯了,就是這輛了,黃金跑車和勞斯萊斯銀魅再貴,那也是有價的,而這輛車根本就是無價之寶。
這輛車,是主席閱兵用的車,也是平曰的座架,而且是中國的第一輛國產高級轎車,是開國第一代皇帝的愛車,而且全球也只有一輛,純手工打造。
對比而言,勞斯萊斯銀魅也不過是一個汽車公司生產的車而已,而且還不是這個汽車公司的第一輛車,更不是美國的第一輛車,值錢的就是品牌和底蘊,可是你品牌再大能大過一個國家?底蘊再厚,能厚過中國?別說這車了,整個美國纔有多少年的歷史?
其實所謂的最貴,最起碼要上過車展,而且賣出過,你車展都不上也算的話,那我家那輛車更貴,一百億歐元,可這算嗎?
當然,單純上過車展也不成,你還得賣出去,不然一拖拉機廠,也生產一限量版手扶拖拉機,開價100億歐元,但是卻一輛沒賣出去,那也算最貴?這個最貴太兒戲了吧。
比如說勞斯萊斯銀魅15.5億元,這就荒謬了,這個價怎麼出來的?這車全球就一輛,而且從來都沒賣過,雖然傳言說有人要買,可是傳言就算數的話,那我還傳言有人要買我捏的泥車呢,開價一百億歐元,吼吼~~~
最後,希望大家仔細欣賞故事,不要挑刺,邁巴赫Landaulet是世界上最貴的車這是事實,不是我杜撰出來的,這個說法是沒有問題的,一定要說不是,那就是擡槓了,正式銷售的,最貴的就是邁巴赫!
恩,說多了,不過都是免費的,不算錢,呵呵……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