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南宮御書笑着望着蕭酒兒,“都說酒兒喜歡溫如才,這溫如才除了腦子還行,還有哪方面比本皇子強?”
“呵呵,呵呵……”
蕭酒兒左瞄瞄,右望望,乾笑兩聲,說道:“大皇子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大皇子不會現在就想把我辦了吧?”
“咳咳。”南宮御書對蕭酒兒的直白和大膽還是沒辦法適應,但是相較於之前倒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自然不是……”
“那就好!”不等南宮御書說完,蕭酒兒就打斷了他的話,“容我好好想想,這事兒得從長計議!”說着,硬是將自己的手從南宮御書手中抽了出來,一把抓着齊冉冉就往外跑。
“那本皇子等酒兒的好消息。”南宮御書對着蕭酒兒背影叫道。
“尼瑪!臥槽!”蕭酒兒恨不得自己再生出兩隻腳,飛快的回到了人羣中,見沒有了南宮御書的人影,這才鬆了一口氣,一連喝了好幾口茶水才平靜了心情。
“水性楊花!”溫如纔不大不小的聲音傳了過來,蕭酒兒左看看右看看,伸手指向自己,疑惑的看着溫如才。
“你說我?”
“哼!”溫如才一甩長袖,側身望着一邊,也不答話。
“砰”的一聲,蕭酒兒將杯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冷冷的看着溫如才,“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莫要否認!”溫如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你與大皇子兩人……”
蕭酒兒立馬反應過來:“我與大皇子男未娶女未嫁,怎麼就叫水性楊花了?”
“哼,原來蕭小姐變心變得如此之快!不是水性楊花又是什麼?女人,就應該從一而終!”溫如纔不屑的看了一眼蕭酒兒,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而蕭酒兒則是徹底明白過來,敢情他不喜歡蕭酒兒,還必須讓蕭酒兒爲他守身如玉,還真是,真是尼瑪賤啊!
拍了拍手,蕭酒兒雙手叉腰,來到溫如纔對面,對上溫如才的眼神:“*還真是特別,且不說我從來沒喜歡過*,就算喜歡過,那也是我蕭酒兒瞎了眼!”
“你!”
“你什麼你!我蕭酒兒貌美如花,人見人愛!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渣?你睡過那麼多女人,別人不嫌髒,我都嫌髒!”
蕭酒兒越說越爽快,嘴脣快速翻動着:“哦,對了,看在與*相識一場的份上,我還得提醒一下*,小心得了花柳病!”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蕭酒兒!”身後,傳來了溫如才的咆哮聲以及冷如煙的安慰聲。
“小姐,您慢點走……”齊冉冉快速跟上蕭酒兒的步伐,看着蕭酒兒的背影,小聲安慰着。
“等等。”蕭酒兒猛地停下腳步,眼睛迅速轉動着:“我受了這麼大的冤枉,這仇,不能不報!”
“小姐,你想怎麼做?”齊冉冉小聲問道。
蕭酒兒則是一笑,在齊冉冉耳邊說了幾句,齊冉冉迅速搖頭;“不行不行,小姐,那可是,可是……”
“閉嘴!”蕭酒兒怒吼一聲,一把將頭上的飾品拔了下來,“都給你!”
“小姐等着,冉冉這就去給你出氣!”齊冉冉風一般的離開了,與之消失的還有滿頭飾品。
蕭酒兒欲哭無淚,迅速找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不一會兒,齊冉冉便跑了過來,手上提着已經暈了的南宮御書。
“小姐,現在怎麼辦?”齊冉冉手裡拿着棒子,笑眯眯的望着蕭酒兒,哪裡有丁點怕的意思。
蕭酒兒活動者筋骨和四肢,磨了磨牙齒:“打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