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酒兒的話,南宮御顯緊緊皺着眉頭,蠕動了幾下嘴脣,緩緩說道:“蕭小姐,於禮不合。”
南宮御風則是發出了暢快的笑聲,下一秒,終身一躍,迅速離開了。
“六皇子,請自便。”蕭酒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南宮御顯深深看了一眼蕭酒兒,什麼都沒有說,離開了。
蕭酒兒打了一個呵欠對着房間裡的齊冉冉叫了一聲,直接去了蕭山院子裡。
“老爹!”
“說完了?”蕭山看着蕭酒兒走了進來,挑了挑眉頭,淡淡的說道,“說吧,三皇子和六皇子今日到來到底是什麼事?”
蕭酒兒迅速將事情說了一遍,繼而看向蕭山,歪着腦袋疑惑不已:“老爹,你女兒跟兩個大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他們對你家女兒做了什麼嗎?”
蕭山冷哼一聲,眼裡閃過一絲光芒,手裡拿着書,翻了一頁,不以爲然的說道:“我倒是替三皇子和六皇子擔心,你會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老爹,我還是你親女兒嗎!”蕭酒兒一臉泄氣的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喝着茶水,吃着點心,倒也十分悠閒。
“就是因爲你是我親女兒,我才瞭解你!”蕭山放下書本,嘆了一口氣,“你啊你,看來皇后恨你到了極點,也多謝三皇子和六皇子來通風報信了。”
“那是……”蕭酒兒笑眯眯的看着蕭山,得意的說道,“如果是別人,他們肯定不會去通風報信,誰叫你女兒魅力大了!”
“砰”的一聲,蕭酒兒額頭上吃了一個爆慄,就看到蕭山翻了一個白眼:“又開始胡言亂語!”
蕭酒兒放下茶杯,摸了摸嘴上的水漬,拍了拍蕭山的肩膀:“老爹,別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有辦法的。”說完,重重的打了一個呵欠,“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行走在小道上,齊冉冉小聲問道:“小姐,您真的不擔心嗎?”
“不怕,最壞的結局就是與皇后撕破臉皮,放心,你家小姐不會輸!”想通了這一層,蕭酒兒鬆了一口氣,怕什麼,她還有空間了!
接下來幾天,蕭酒兒不是往酒樓裡跑,就是去青樓裡轉悠着,手中的錢日益減少,齊冉冉可謂是心疼不已。
“冉冉拿五萬兩出來!”蕭酒兒掃了一眼青樓的情況,迅速說道,“還要買很多東西,也不知道五萬夠不夠。”
“小姐啊!”齊冉冉手裡拿着錢,差點哭出來,“小姐,咱們這些年弄來的錢都快沒了!”
蕭酒兒轉頭看着眼裡已經有了淚水的齊冉冉,哭笑不得:“這都是前期投資,必須要用的,等開張那天,保管你一下子都賺回來還有多的!”
齊冉冉明顯不相信蕭酒兒的話,手緊緊的捏着銀票就是不放開,小嘴嘟了嘟,緩緩說道:“小姐,最後五萬兩!”
“行!”蕭酒兒迅速從齊冉冉手中將五萬兩拿了過來,遞給了橙兒,“按照我的設計方案做,不差錢!”
“噗!”橙兒不禁笑了起來,看着蕭酒兒緩緩說道,“小姐是不差錢,只是冉冉姐姐怕是要心疼死了!”
齊冉冉連忙點頭,一臉委屈:“小姐,再拿錢出來,咱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好在,五萬兩已經足夠了,齊冉冉也放下了心。
而蕭酒兒將事情全部安排下去後,自己則是跟着小白學起了鍼灸,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空間和蕭酒兒有了聯繫,蕭酒兒學習東西又快又準。
“小姐,我不要!”齊冉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蕭酒兒,一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不要我不要!小姐,我還沒有活過了!”
聽着齊冉冉的尖叫聲,蕭酒兒伸手掏了掏耳朵,嘆了一口氣:“我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
“小姐,你等下要做的事情九十要了冉冉的命!”這一次,齊冉冉說什麼都不幹,十分硬氣的看着蕭酒兒,眼裡滿是堅定之色。
蕭酒兒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滿頭黑線的看着蕭酒兒,一把將蕭酒兒拉了下來,與自己坐在一起,拿着一旁的銀針遞給了齊冉冉:“你看看,就這麼細的一根針,能扎死你嗎?”
“那可不一定!”齊冉冉迅速反駁道:“小姐,你扎的可是穴位了!若是一不小心扎錯了地方,我可怎麼辦?”
“放心,有你家小姐在,閻王老爺不敢收你!若是他們敢收了你,我就去拿錢把你贖回來!”
“小姐!”齊冉冉迅速站了起來,盯着蕭酒兒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道,“爲什麼要花這個冤枉錢?我要是不死的話,咱們就不用花錢了啊!”
蕭酒兒嘴角抽搐,把玩着銀針,看着躲得遠遠的齊冉冉,嘆了一口氣:“走吧!咱們出去一趟!”說着,迅速收好自己的銀針,朝着酒樓裡奔了過去,人未到,張嘴卻叫了起來,“郝帥!郝帥!”
“蕭小姐,這是怎麼了?”郝帥迅速跑了出來,看着蕭酒兒,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望了望蕭酒兒後面,並沒有人追,眼裡的疑惑愈發深了起來。
看到郝帥的人,蕭酒兒一把將郝帥拉到旁邊,笑眯眯的看着郝帥:“郝帥,你這幾天讀書讀得怎麼樣啊?”
郝帥一愣,緩緩說道:“挺好的。”
“這樣啊!”蕭酒兒“嘿嘿”兩聲,“我這裡有提神醒腦的東西,你看!”蕭酒兒迅速將銀針拿了出來,故作神秘的說道,“做題的時候哪裡不會扎哪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