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果然與衆不同!”南宮御風看着一臉陶醉的蕭酒兒,強忍着心中的笑意,走到蕭酒兒面前,笑着說道,“蕭小姐的臉皮厚的果然與衆不同!”
聞言,蕭酒兒不怒反笑,挑了挑眉頭,看向南宮御風:“的確,跟皇室中人跌倒黑白以及無事找事,雞蛋裡挑骨頭的能力相比,我的確是臉蛋厚得不到家啊!”
南宮御風一噎,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還有一絲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寵溺。
“哎……”長吁一口氣,蕭酒兒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水,單手撐着下顎,看着外面的天色,眉頭微皺,“怎麼時間過得這麼慢啊!”
南宮御風挑了挑眉頭,並沒有搭話,只是喝着茶水。
蕭酒兒猛地轉頭,看向南宮御風,眉間的褶皺愈發深了起來:“你說,你明明就是一個妖孽男啊!”
“恩?”南宮御風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算了算了!”蕭酒兒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我承認你長得挺俊俏的,如果你不是皇室中人啊,我一定讓我老爹來提親!可惜啊,可惜……”
蕭酒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似乎十分可惜一般。
而南宮御風的心情則是大好,正要說什麼時,卻聽到蕭酒兒繼續說道:“還有南宮御顯,那小子長得也挺合我胃口,可惜也是皇室中人!哎……”
南宮御風的眉頭一皺,斜睨了一眼蕭酒兒:“蕭小姐還真是博愛啊!”
“好說,好說!”
蕭酒兒話音剛落沒多久,天色便暗了下來,剛剛還頹廢的蕭酒兒,猶如打了雞血一般,迅速站了起來,眼裡滿是興奮的笑容,看着南宮御風:“走吧!”
南宮御風站了起來,掃了一眼蕭酒兒,迅速朝前走去。
“哎,你等等我!”蕭酒兒看着南宮御風的背影,暗自嘀咕一聲,“搞什麼啊,自己又怎麼得罪他了?男人的心,海底的針啊!”
說到此,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兩人連夜行服也沒有換,直接來到了皇宮宮門口,從側門直接躍入進去。
“有時候覺得,皇宮纔是自己的家。”兩人躲在暗處,看着不遠處的御林軍巡邏,蕭酒兒略有感嘆的說道。
南宮御風奇怪的看了一眼蕭酒兒:“爲何這樣說?”
“你想啊。”蕭酒兒雙手抱胸,歪着頭看着天空,小聲說道,“沒錢的時候,我會來皇宮找點錢,想吃好吃的時候,直接去御廚房找點吃的,這無聊的時候,就偷看皇上和他的妃子們牀上運動,你說皇宮是不是我家?”
聞言,南宮御風滿頭黑線,無奈的看着蕭酒兒:“你是第一人。”
“自然。”蕭酒兒掃了一眼還沒有交班的御林軍,收回眼神,“我當然是第一人,怕是這個時代,沒有人像我這樣大膽了。”
“知道還如此囂張,就不怕陰溝裡翻船?”南宮御風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看着蕭酒兒,眼神深邃不已。
蕭酒兒笑了,若是仔細看,卻能看到蕭酒兒眼裡的絲絲孤獨。
“無非就是一死,能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老爹活了大半輩子,也可以見閻羅王了,至於其他人,皇上不會牽連無辜,所以大可以放心。”
蕭酒兒灑脫的話語卻是讓南宮御風一愣。
“這人啊,好吃好喝好玩,一眨眼,就是一輩子,人生短暫啊!隨心而活,纔是最快樂的啊!”蕭酒兒走了出來,四處看了看,朝着坤寧殿的方向走去。
南宮御風看着蕭酒兒的背影,眉頭微蹙,抿了抿嘴脣,跟了過去;“依照你現在的樣子,不就是隨心而活嗎?”
“不!”蕭酒兒猛地停下腳步,看着南宮御風,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着我瀟灑,但是,我每做一件事都把握度,如果真的能隨心所欲,我早就將皇后給滅口了!”
看着蕭酒兒故作狠厲的模樣,南宮御風臉上帶着笑容:“今日就讓你好好出氣,反正不會查到你的頭上。”
“我當然知道不會查到我的頭上,所以,今天我一定會報仇!”蕭酒兒揮舞着拳頭,迅速來到了坤寧殿,從袖子裡拿出了迷煙,遞給了南宮御風,“你是男人,你來!”
南宮御風接了過來,挑了挑眉頭,並沒有拒絕,直接點燃了迷煙,很快,煙霧飄散開來,裡面熟睡的人不省人事。
蕭酒兒掃了一眼周圍,心裡警惕不已,小心翼翼的繞過還在做事的丫鬟宮女,來到了皇后的寢殿。
看着裡面還在走動的人影,眉頭一皺,再次從懷裡拿出了迷煙,吹了進去。
“砰”的一聲,裡面的人影倒了下來,蕭酒兒和南宮御風對視一眼,迅速衝了進去。
“娘娘!您怎麼了?”剛進去,就聽到了外面宮女的叫聲。
蕭酒兒眼睛一轉,清了一下嗓子,學着皇后的聲音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宮就寢了,不用你們伺候!”
“是,皇后娘娘!”
外面的宮女們離開後,蕭酒兒吹熄了燭火,換成了夜明珠,這樣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影子暴露了。
南宮御風眼裡閃過一絲讚歎,果然聰明!
“噌”的一聲,一把匕首出現在了蕭酒兒手上,只見她“嘿嘿”兩聲,眼裡閃過一絲幸災樂禍:“本姑娘今天就讓你嚐嚐當尼姑的滋味!”
話音羅,蕭酒兒將皇后娘娘的髮絲迅速剃了下來。
見此,南宮御風驚訝不已,看着蕭酒兒嫺熟的手法,心裡有了疑惑:“你似乎經常做這事!”
“對啊,我經常給我們家的大黃剃毛!”蕭酒兒笑眯眯的說道。
南宮御風嘴角微微抽搐幾分,手作拳頭,放在脣邊輕輕咳嗽兩聲,以掩飾住心中的笑意。
大把的頭髮掉落在了牀上,而皇后的腦門已經顯露出來。
“好了!”將匕首擦乾淨放在懷裡,又從一旁的桌上拿出了染眉粉,迅速塗在了皇后的眉頭上,“一字眉,搞定!”
南宮御風看着蕭酒兒興奮的樣子,小聲提醒着:“時間不多。”
“放心!就差兩個字了!”蕭酒兒聲音裡是止不住的笑意,迅速用胭脂在皇后的額頭上寫了,“賤人”兩個字,這才直起身子,“好了!”
南宮御風轉身,看着光着頭的皇后,眉已經連在了一起,額頭上還有兩個字,頓時感嘆道:“果然唯女人和小人不可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