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齊冉冉一口水噴了出來,嘴角抽搐的看着蕭酒兒,滿頭黑線,此時此刻,她竟無語凝噎。
蕭酒兒絲毫不在乎齊冉冉的表情,而是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想啊,他整日在外遊山玩水,那肯定有不少的錢財,再加上陳大人又那麼寵愛這個兒子,這零花錢肯定不少!如果我們跟他搞好關係,還怕沒有錢?”
想到銀子,蕭酒兒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掩藏不住,越想心裡越是激動,索性站了起來,站在船頭,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找到了陳帆的小船。
“冉冉!”
“小姐!”齊冉冉迅速走了出來,“有什麼事?”
蕭酒兒迅速說道;“你去給本公子報信,就說本公子約她去岸上茶樓裡一敘!”
齊冉冉應了一聲,踮起腳尖,迅速躍了過去。
而陳帆還在鬱悶蕭酒兒對他的態度,就看到齊冉冉落在了他的面前。
“神人啊!”陳帆兩眼冒精光,“好高的輕功!”
齊冉冉一昂頭:“陳公子,我們家公子約您去岸上茶樓一敘!”
“好!”陳帆立馬應了下來。
蕭酒兒得到準信,很快就來到了茶樓,看到包廂裡的陳帆,挑了挑眉頭,臉上立馬帶着笑意走了進去:“陳公子!”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陳帆看到蕭酒兒,眼睛一亮,迅速問道。
“蕭。”
蕭酒兒只說了自己的姓,繼而坐了下來:“陳公子似乎對在下十分感興趣?”
對於蕭酒兒的直白,陳帆非但沒有討厭,反而十分的欣賞:“對,我在船上看到蕭賢弟沉浸於山水之中的表情,感到十分的親切,這纔打了招呼,還望蕭賢弟不要怪爲兄唐突。”
呵呵噠……
蕭酒兒只想冷笑一聲,這麼點功夫就稱兄道弟了?
眼睛一轉,蕭酒兒笑了兩聲;“當然不會,聽說陳兄去了不少的地方,不如跟賢弟我說說看如何?”
“哈哈,這最好看的景色當屬蘇杭了,話說那……”
不得不說,陳帆的口才當真是極好,就蘇杭的景色,就說了兩個時辰。
而蕭酒兒自然做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大皇子也是性情中人啊!”陳帆說道自己當衆英雄救美,整張臉都放光了。
蕭酒兒頻頻點頭:“是啊是啊,陳兄和大皇子果然是豪傑!”
“對了,蕭賢弟的侍從武功都如此高,想必蕭賢弟武功也不差吧?”
陳帆眼裡滿是笑意,看着蕭酒兒,笑着說道。
蕭酒兒豪邁的笑了兩聲;“只會三腳貓功夫罷了,這小侍從是我爹派來保護我的。”
“原來如此,不知道蕭賢弟是哪家公子?”陳帆替蕭酒兒倒了一杯酒,緩緩問道。
蕭酒兒笑了:“不足提及,小門小戶罷了。”
陳帆也不勉強,兩人聊了一會兒,見天色已晚,便各自回家了。
“小姐?”看着蕭酒兒連衣服都不換就往蕭山院子裡奔去,不禁疑惑。
“看來,禮部尚書準備投靠到大皇子門下了。”蕭酒兒深吸一口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什麼?”齊冉冉不知道蕭酒兒怎麼會談及朝堂上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
而蕭酒兒則是一腳將門踹開;“老爹!不好了,你好基友要叛變了!”
“什麼東西!”裡面傳來蕭山一陣怒吼,緊接着就看到蕭山穿着家常服走了出來,“你這穿的是什麼衣服!”
“哎呀老爹,你現在還管我穿什麼衣服?”蕭酒兒將蕭山拉到身邊坐了下來,又讓齊冉冉去外面看着,這才說道,“老爹,你跟禮部尚書陳大人不是好基友,不對,好朋友嗎?”
“如何?”蕭山斜看一眼蕭酒兒,問道。
“但是陳家已經投靠在大皇子旗下了,老爹你怎麼想?”蕭酒兒疑惑的看着蕭山,迅速說道,“今日我與陳帆見面,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裡話外都在誇大皇子,三句不離大皇子,若非他是個男人,我還以爲他愛上了大皇子!”
“當真?”
蕭山眉頭緊皺,看着蕭酒兒;“這事兒可不能亂說。”
蕭酒兒撇了撇嘴,扯了扯領口,喝了一口茶這才說道;“老爹不信儘管去問你禮部尚書便是。”
“不過……”
蕭酒兒話鋒一轉:“老爹和陳大人的情誼怕是要到此結束了!”
蕭山是個粗人,對勾心鬥角本就不擅長,聽此,就要去陳府。
“爹啊!”蕭酒兒滿臉黑線,“你且等等,大皇子纔剛剛說動陳大人,他知道陳大人與你交好,怕是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來找你,到時候大皇子自然會告訴你陳大人的心思。”
聞言,蕭山久久不說話,許久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轉身看向自己的女兒,酒兒的聰明讓他欣慰不已。
“那丫頭,你說,爲父該如何做?”蕭山看着毫無形象可言的蕭酒兒,只覺得一陣頭疼。
蕭酒兒挑了挑眉頭;“這還不簡單,忠君才能保完全!”
“忠君?”蕭山重複一句,顯然不解。
蕭酒兒打了一個哈欠,湊到蕭山耳邊,緩緩說道;“老爹,你只需要記住,忠君二字,至於這君是誰,那可不是你要管的事兒了!”說完,便站了起來,擺了擺手,“老爹,我累了,休息了!”
“原來如此!”看着蕭酒兒離開的背影,蕭山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藏不住,“好,真是一個萬全的辦法啊!”
“小姐,你懂得可真多……”齊冉冉羨慕的望着蕭酒兒。
蕭酒兒冷笑一聲,這種宮鬥劇她看得多了,隨便一個計謀,制服這些古人那是妥妥的!
果然如蕭酒兒所料,大皇子很快就上門了,只是他要找的並不是蕭山,而是蕭酒兒!
“我靠,這個變態找我做什麼!我跟他不熟!”蕭酒兒瞪大眼睛望着齊冉冉,“你去告訴他,就說我病了!”
齊冉冉嘴角抽搐:“可是小姐,剛纔你可是當着大皇子的面,風一般的跑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