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皇上大怒:“皇后爲何會小產!”
而就在此時,皇后娘娘悠悠醒了過來,剛好聽到了太醫的話,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讓她久久不能回神,小產!
她居然丟了自己的孩子!
聽到太醫話的賢妃則是低下了頭,掩飾住了眼裡一閃而過的一絲狠厲之色。
裝暈的蕭酒兒心裡也震驚了一下,小產!那皇后可知道?
是皇上的孩子定然不錯,畢竟皇后被放出來後,皇上可是去了皇后那不少,只是皇后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迅速來到皇后身邊,看着皇后蒼白無神的眸子,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先把皇后皇妃擡下去!”
“皇上!”皇后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皇上的衣角,眼裡滿是淚水,“皇上,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沒了……”
皇上也是心疼的厲害,畢竟是老來子,自然是十分喜歡的,突然間沒了,怎能讓他不心疼。
“皇上……”皇后呢喃了一句,突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看向賢妃。
眼裡的憤怒讓賢妃倒退一步,繼而穩了穩心神,迅速說道:“姐姐,您節哀順變,妹妹也沒想到姐姐有了孩子,若是知道,定然不會拉着你過來賞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說着,賢妃咬着嘴脣,一臉委屈之色。
很快,衆人來到了最近的院子裡,蕭酒兒和皇后各自在房間裡躺了下來。
蕭酒兒緩緩睜開眼睛,腦子迅速運作着,倒是沒有想到,皇后有了身孕。
不管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如何,自己沒有做的事情,自己自然不會承認!
蕭酒兒深吸一口氣,走出房間,來到了大廳,感覺到大廳的沉悶,所有人都在,但是都沒有說話。
蕭酒兒微微擡頭,當看到蕭山時,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大的眼睛裡迅速*了淚水,下一秒,衝向了蕭山。
“爹!”
蕭山迅速張開雙臂,抱住了蕭酒兒,下一秒,就聽到了蕭酒兒的哭訴:“爹!我要和離!我要離開這裡!爹!你也不要做官了好不好?我們一起去鄉下種地好不好!”
“爹!我再也不要進皇宮了!爹,每次一來我都要丟一次小命,爹,你帶女兒走好不好!”
“爹,女兒好害怕!女兒再也不要受這樣的陷害了,爹爹,求求你,帶女兒走好不好!”
一句一句的控訴,讓蕭山心裡十分不是滋味,雖然知道蕭酒兒是演戲,但是他也知道蕭酒兒是真的討厭皇宮。
“爹……”蕭酒兒抽抽搭搭的離開蕭山的懷抱,臉上滿是淚水,雖然之前是想着演戲,但是越是哭訴,就越是想到了傷心事,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
睜着滿是水霧的眼睛,蕭酒兒對上蕭山的眼神:“爹,我們離開京城好不好……”
“小姐……”齊冉冉迅速走了過來,拿着帕子給蕭酒兒擦拭着淚水,她是蕭酒兒的貼身丫鬟,自然知道蕭酒兒爲了能活下去,做了多少努力。
“爹……”蕭酒兒的眼淚越來愈多,“可不可以離開京城,就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蕭山重重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蕭酒兒的腦袋:“好好好,爹帶你離開,咱們一家人去鄉下,過平凡的生活。”
一旁的南宮御風看着蕭酒兒臉上的淚水,心中的痛讓他快要窒息,和離,她連這兩個字都說了出來,她是有多討厭這個皇宮。
蕭山猛地轉身看向皇上,拱了拱手:“皇上,微臣……”
“蕭愛卿啊!”皇上眉頭微皺,看向蕭山,緩緩說道,“酒兒受了委屈朕明白,等查清楚真相,定然給酒兒一個交待。”
哭夠的蕭酒兒也恢復了一絲理智,只是兩眼無神,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不想醒來。
“小姐,小姐……”齊冉冉輕聲叫喚着,但是蕭酒兒就是不應答,而是垂下眼簾,小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指甲嵌入肉中,傳出了血腥味。
“小姐,你放手啊!”齊冉冉大聲叫了起來,想要掰開蕭酒兒的拳頭,但是奈何蕭酒兒力氣太大。
南宮御風迅速走了過來,大手緊緊握着蕭酒兒的小手,另一隻手緊緊抱着蕭酒兒的腰身:“酒兒,放手,乖……”
輕輕的聲音在蕭酒兒耳邊響了起來;“你想如何便可,剩下的事情有我,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聞言,蕭酒兒長長的睫毛閃爍幾下,繼而擡起頭來,臉上一片冷漠,看着南宮御風:“我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南宮御風對上蕭酒兒的眼神,鄭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皇后與賢妃走了出來,因爲小產,皇后的身體格外的虛弱,一出來,就坐在了位置上。
賢妃故作傷心的擦了擦眼淚,看着皇上,帶着哭腔說道:“皇上,您可要爲小皇子做主啊!”
蕭酒兒聽到賢妃的聲音,猛地轉身,一雙眼神猶如毒蠍子一般看向賢妃;“你說,是我打傷了皇后,對嗎?”
賢妃冷哼一聲;“難道不是嗎?”
“那爲何我會中毒?”蕭酒兒挑眉,冷冷的望着賢妃。
賢妃卻是笑了起來:“三皇妃爲何會中毒,我又如何能知道,三皇妃的手段如此之多,可不是我們能比擬的。”
“呵呵。”蕭酒兒笑了,轉頭看向一臉呆愣的皇后,“皇后娘娘,你確定是因爲我,你的孩子才小產的?”
聞言,皇后猛地擡頭,看着蕭酒兒的眼神滿是狠厲:“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怎麼會死!都是你!都是你!”
皇后猛地衝向蕭酒兒,伸手想要掐住蕭酒兒的脖子,而南宮御風則是迅速抱着蕭酒兒閃到一旁,冰冷的語氣響了起來:“皇后娘娘自重!我的娘子,還容不得你來動手!”
皇后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看着南宮御風的容顏,心裡的恨愈發濃烈起來。
南宮御風站在蕭酒兒身前,緊緊的護着蕭酒兒,生怕皇后得了失心瘋,傷了蕭酒兒。
蕭酒兒緩緩一笑,走到皇后面前,對上皇后的眼神:“你說是我讓你失去了孩子是嗎?”
不等皇后說話,蕭酒兒繼續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實了我的罪名,那我若是不做些什麼,如何對得起你!”
不等皇后反應過來,蕭酒兒的一顆藥丸迅速喂進了皇后嘴裡,地獄般的聲音幽幽傳來:“本姑娘仁慈留下你的命,但從此以後,你休想再懷上一個孩子!我讓你永遠失去做母親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