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半夜冒出的腦殘情敵
雲楚眸子裡精光閃閃,不懷好意的打趣道:“如此,你如今算是不反感他了吧,這麼說來,這杯喜酒還是有得喝咯”
“少在這裡沒正經的了”慕汐如羞惱,直怨雲楚太過不正經:“我只是不討厭他而已,又沒說喜歡”
“不討厭就是喜歡”雲楚強硬的拔回她的言語。
“歪理”慕汐如不與認同,雖然如今鍾離瀾在她心裡的地位不一般了,但說到成親,她還真是沒想過。
“汐如,我跟你說吧,鍾離瀾這個傢伙呢,雖然有時候有些無懶,有些厚臉皮,但他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呢,你看哈,就憑他這長相,那絕對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其實你只不過是被他的第一印象給帶壞了影響而已,倘若你從前沒有見過他,那光憑這次他救你的事,我敢斷定,你絕對會傾心於他的,既然左右你都是要嫁人的,而且他在你心裡的位置如今也不差,你不如試試,把他穩穩的放在心裡呢,我看你兩當真是絕配無比呢,特別是這一襲白衣飄飄,簡直比仙侶還領人羨煞三分哪”
雲楚一個勁的撮合着,慕汐如眉角含笑,這一路擔心死她了,看到雲楚依如從前般喋喋不休,沒半點事,她可算是放心了,只是她說的這些,她又何嘗不瞭解呢,鍾離瀾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只是他身份如此高貴,她雖然是相府千金,那比之於他的身份,低了可不只一個檔次,說句實在的,在她不瞭解鍾離瀾的時候,她對他是不屑的,可當她真正瞭解他之後,她又會有些覺得自己是否真的夠資格站在他身邊。
對於感情這事,其實她也是惶恐的,天下間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更何況是如此優秀的鐘離瀾,讓她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夫君,她寧願孤獨終老。
“汐如,你在擔心些什麼?”雲楚看她眉宇間露出惑色,有些擔心的問着。
“沒、沒什麼呢,感情這種事,順其自然吧”慕汐如揚揚秀眉,相釋一笑,最後說出自己的打算。
雲楚細眉輕擰:“汐如,我可勸你哈,這世上的東西呢,往往是錯過這個村,便沒了這個店,男人也是一樣,這世間的好男人太少了,特別是這鐘離瀾這種高富帥級別的好男人,那就更難找了,既然遇上了,可得好好抓緊了纔是”
雲楚苦口婆心的替她打着氣,她看得出慕汐如的糾結,她便是不說,她也知道她大概在迷茫些什麼,內心更是深感,都怪這個朝代的封建思想把這些女子給帶壞了,哪怕慕汐如算是個與衆不同的女子,但骨子裡根深蒂固的思想是難以改變的。
慕汐如有些無耐的搖搖頭:“紅顏終會老,鍾離他現在可能是在意我的年輕美貌,也可能是一時被我吸引住,可若有一天,他要是愛上了別的女子,我又將置於何地?”
“主要的,我實在不確定他對我的愛,能夠維持多久,世間男子皆薄倖,他對我的好,又能有多久呢?這個世上,一個三品芝麻官尚且三妻四妾,更何況他如此優秀的人”慕汐如口吻裡淡淡的少了幾分從前的自信。
雲楚很是心疼,她這是愛上鍾離瀾了吧,若非愛一個人,怎麼會如此憂心,慕汐如在她眼裡可向來是如風一般的女子,絕對的自信與高雅,也只有愛情纔會轉變一個人的心性,讓她變得不確定起來。
伸手攬了攬她的肩頭,不斷的給她做着思想工作:“汐如,你聽我說,世事無償,只要知道你自己想要什麼,不要去管昨天、與明天,好好的抓住今天,不管日後會過得怎麼樣,既然愛了,那便痛痛快快的愛一場”
“若你擔心那些問題,可以大膽的告訴他,他若能做到一生只娶你一妻,那你便好好的跟他過日子,紅顏的確終會老,但若真心愛上一個人,絕不是看着這幅皮相過日子的,我相信鍾離瀾他對你是不一樣的,若不然他何需單身這麼多年,追逐他的女子也不在少數,其中自然也不缺貌美如花的,他既然獨獨對你不一樣,足以可見他對你的真心了”
“當然,倘若他做不到,你再痛痛快快的掉頭就走也不遲,我也不喜歡男人三妻四妾,若他敢沾花惹草,這種男人,不用你出手,我第一個替你斃了”雲楚做出個槍斃的手勢,霸氣十足,直惹得慕汐如一陣清笑。
“楚楚,你不覺得一個女人不準自己的夫君納妾很過份嗎?”慕汐如有些不確定道,她還以爲自己說出那翻話,會引來雲楚的指責的,壓根沒想到她的見解居然跟自己一樣,甚至更深。
雲楚總算是明白慕汐如眼角的那一絲不確信來自哪裡了,她是怕那個對世人來說無理的要求遭到鍾離瀾的反拔而嫌棄她吧,無耐的賞了她一顆大楊梅:“汐如,你可得把這些歪思想給糾正過來,我告訴你,這個世上,女人離開男人並不是不能活,女人也可以自己創業不是,憑什麼他男人可以同時擁有幾個女人,而女人就得乖乖的死守着他呢,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
“其實這個世上,男女都是一樣的,都是一個人,男女之間本來就應該公平的,所以你記清楚了,女人不應該死守着一個男人,男人更沒資格三妻四妾,所以,若有朝一日鍾離瀾他不再愛你,你便是甩袖離開他也無妨,以你的絕美容貌,還怕沒人要你嗎?主要是他現在很愛你,你也很愛他,既然如此,那便把握現在,好好的在一起…不要去想以後,更不要去想那些身份的問題,他鐘離家族即便再龐大,但是我聽說,他腳下的獨苗卻只有鍾離瀾一人,所以你也不用擔心這些問題,只要好好抓住他的心,你就不用擔心他會背叛你,若者不愛你什麼的…”
“人這一生,終歸塵土,這世道本不有些不太平了,說句不好聽的,誰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哪個時候,人這一生,何必給自己留下太多遺憾呢,所以,想做什麼,便放手去做吧,不用去想未來會怎麼樣,只要對得起你此刻的心便好”
雲楚認真的看着慕汐如,細細的給她分析着,說着,自己的眸光也越來越淡,想到遠去的藍玄昊,心底又何嘗不是陣陣絞痛,她好擔心,好想他,更甚至償償會惡夢醒來,那淡淡的轉身一眼,便是永別,她再也見不到他了。
慕汐如聞言,如同被冰水澆灌,瞬間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眸子裡滿是欣喜的感激:“楚楚,我明白了,謝謝你”緊握着雲楚的雙手,有些情感,不用過多的言語明說,就比如聽聞雲楚有事,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跟鍾離瀾回金奚。
耳邊遲遲遺留着雲楚的話語‘這人一生,終歸塵土…’是啊,誰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爲何不珍惜有限的時間,至少她此刻對鍾離瀾的確是上心了不是嗎?那何不像雲楚一樣,大膽去愛,清逸的眸子裡閃地堅定的光芒。
不過雲楚眸角的那一絲痛楚她也沒有忽略,緊了緊她的雙手,給她一些力量:“雖然我不知道藍世子到底因何離開金奚,但是我知道此刻你一定很擔心他,很想他”
“楚楚,如果留在這裡想他讓你如此痛苦的話,不如,你前去找他吧”慕汐如提議道。
雲楚眸光一亮,隨即又暗淡下來:“我說過要在這裡等他回來的”
“可是你很痛苦不是嗎?你看你都瘦了”慕汐如很是心疼她,如今的雲楚,臉蛋上的輪廓是越發的分明瞭。
雲楚搖搖頭,扯出絲自然的清笑:“除了有點想他,我真沒什麼事,你放心好拉,只要你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我就很高興了,我瘦是因爲最近太忙了”
“這條街即將開業,我是有些忙了而已,我相信,用不了多時,他就會回來了”雲楚堅持的說道,她的確不能離開,誰也不知道皇帝老頭什麼時候會發難,藍王不能隨意離開金奚,而她也不能讓他有事,更不能因爲自己突然的前去而成爲他的負擔。
見她這樣,慕汐如也沒有別的辦法,緊緊的擁抱,一切盡在無言中。
慕汐如並不打算回相府,一回府肯定得面對丞相夫婦的發難,很可能會被禁足,加上她對這裡的一切都很感興趣,雲楚也是十分中意她那聰明的頭腦的,將給了她一些事情讓她學着去處理。
反正這條街的產業,最初的時候她便因爲欠鍾離瀾銀子之事而給他定了一份,如今慕汐如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也算是半個老闆娘了,接手這些是理所應當的,即便慕汐如不是他的女人,那風格街也少不了慕汐如一份。
夜間,朗月樓裡一片燈火通明,除卻風雲院的那些男子在做保衛工作,裡頭的人所有人都在載歌載舞的狂歡着,算是爲鍾離瀾與慕汐如接風洗塵,也算是爲風格街開業的慶工宴了,今天晚上,並沒有主僕之分,風格街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朗月閣那寬敞的正廳裡,每個人都有爲這宴會出一份力,琉璃盞裡的雞尾酒如夢似幻,色彩賓紛,甜甜的果汗酒讓孩童高興不已。
每個人都除卻了幾分平時的拘謹,變得開放起來,朗月閣內,有樂師奏着從未聽過的優美旋律,有舞者舞着從未見過的舞蹈,華美的服飾,新穎的設計,可口的餐點,讓所有人讚不絕口。
雅間內,幾位正主看着這裡的一幕幕,沒有他們那般歡騰,內心卻也是無比暢懷的,特別是藍王,風格街的一切,他都享受了個夠,對雲楚這個兒媳女,那是讚不絕口,好像撿了個大寶貝一樣,惹得慕汐如一陣嗤笑。
“怎麼樣,瀾大少,要不要請你的未婚妻上舞廳中央去舞上一支”雲楚食指輕執着手中如彩虹般繽紛的酒水,朝慕汐如與鍾離瀾二人提議道。
正廳中央便是個大型舞池,那裡有風雲院的女子與驚雷院的男子在跳着優美的華爾滋,穿的是她設計的緊身禮服配着高跟鞋,男子穿的則是半復古式的燕尾服,一點沒有不倫不類,相比起現代的裝搶,多了幾分新穎。
鍾離瀾挑挑輕眉,看着慕汐如一張臉被酒水灼熱得有些泛紅,越發的可愛迷人,很有紳士風度的學着那些人的舉動,優雅的走到她面前做出請的手勢:“這位美麗的小姐,在下能請你跳支舞麼?”
慕汐如面帶粉色,有些羞惱,又很是期待的,那些舞蹈她沒有跳過,先前她也有細緻觀看,她本就是極愛舞蹈之人,只是一般很少在人前跳而已,如此新穎的步伐,她自然是很想償式一下的,還是與這個讓自己心動的人跳。
略帶羞澀的點點頭,與他一起款步而行,舞池中央的人見着這兩位如仙侶般的人走了進去,很是自覺的將場地讓給他們,在一邊爲他們鼓掌喝起彩來。
他們舞步啓動的瞬間,一曲優美的旋律隨之響起,男女合唱的,愛的華爾滋,讓兩人的心更是拉進了一步不止。
他們沒有穿雲楚設計的衣服,羅裙飛揚,錦衣飄飄,如詩如畫般,在各色燈光的搖曳下更添幾分夢幻。
雲楚打心眼裡欣賞着,更是確定自己心中所想了,那就是古代人在舞蹈方面果然是更聰明的,瞧瞧他兩,如此默契合拍的,好像練過很多遍了一樣,這一襲白衣,裹覆在他們身上當真是最好的寫照。
“喝一杯吧”雲楚眸光淡若,朝藍王舉杯,看着舞池中的兩人,眸子裡滿是歡喜的光芒,同時,內心又是微苦澀的,若是此刻藍玄昊也在這裡該有多好,每當一安靜下來,對他的思念便會越發的橫生增長。
再看藍王,眸子裡同樣也是泛着青光,看來也是想起某個人了,她想,此刻他想的人一定是落竹吧,雲楚忽然非常的期待,她很希望藍玄昊能儘快尋回他的孃親,她也好想看看,那個讓藍王惦記這麼多年,愛她深入骨髓的女子到底是怎樣的。
“丫頭,玄昊小子能遇到你,絕對是上天對他最大的眷顧”藍王執起手中的酒杯與她的杯身碰了碰,由衷的感嘆道。
“能遇上他,也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呢”雲楚也不客氣,是的,他兩都是幸運的,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完美的,而藍王,只能怨他遇上落竹的時間不對吧。
“乾杯”雲楚淺笑,執杯一飲而盡。
藍王雙目挑向窗外,看着西邊的方向,想到記憶裡那抹身影,沉悶的閉上雙眼,杯中酒水一杯又一杯不停的往肚裡灌。
雲楚心裡也不好受,幾乎跟藍王一起大醉一場,待鍾離瀾與慕汐如回來,這兩人幾乎是醉的趴在桌上起不來了。
趕忙吩咐着人把藍王與雲楚各自送回了房間,並吩咐人照應着,他兩這才雙雙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雲楚特有的雅間內,待他們都離開,躺在牀上的雲楚才驀然睜開雙眼,她腦子的確很暈沉,但是她意識卻是很清醒的,只是她不願在人前展示她的脆弱,看着牀邊空空如也的位置,很自然的便想到藍玄昊依偎在她身邊的溫暖,而此刻,身邊什麼也沒有,身子緊緊的綣成一團,以撫去內心那股無助與蒼涼,她從來不知道對一個人的思念能讓她發狂到這個地步。
便是前世媽媽離開人世,她也沒有這般痛苦過,反倒是讓她越發的堅強起來,如今,或許是對他的依賴過甚了,她雖然一樣可以很好,卻遏止不住不去想他。
忽然,黑暗中暗透着幾分冷烈的氣息,雲楚心底頓時一驚,思緒逐漸變得清明起來,這股氣息絕對不是她所熟悉的,拋卻心底的思緒,全身進和戒備狀態,只等着暗中那個身影靠近。
一陣寒光閃過,直朝清藍的紗縵後刺來,雲楚一個飛快的旋身,着牀而起,衝出紗縵,直朝來人的方向奔去,十足的內力在手中運轉着,卻沒有急着攻擊。
“你是何人?”雲楚落在桌上,看着眼前這身形纖細的黑衣人,如墨的眸子在暗夜裡放着冷冷殺機。
來人眸子裡明顯閃過驚訝之色:“你居然會武?”而且還非一般的厲害,黑衣人此刻是有些慶幸的,還好那在雲楚手中運轉着的內力沒有朝她打出,否則她小命定要不保。
是個女子,聽着那纖細的嗓音,雲楚腦海裡飛快的運轉起來,是誰會在這個時候來要她的命,而且還追蹤到了她的地盤,當真是可疑。
“想跑,沒那麼容易”雲楚看黑衣人連連退步到窗邊,剛想抽身飛去,雲楚利落的衝上前,一把扯過她的手腕,想要奪去蒙在她臉上的面紗,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只是幾翻過招下來,在沒有崔動深厚的內力下,這女人也不是好對付的。
在對手可以被鉗制的情況下,雲楚也不想鬧出太大動靜,可不能讓這裡的人都人心慌慌。
“說,你到底是誰,爲何要殺我”雲楚口吻犀利,如刀的目光寒冷森森,哪怕帶着幾分醉意,殺傷力也不曾減弱半分。
來人被捏住手腕,也不知道雲楚用了什麼手法,使得她整條手臂都如電擊身一般,難受無比,卻還是強撐着口氣:“要殺便殺,休想從我嘴裡知道半分”
雲楚脣角閃過嗜血光芒:“你以爲我不敢殺你麼?”
話落,手中力道狠下幾分,另一隻手覆於腰間,好像在模索着什麼利器一樣,來人心底一驚:“你敢”
“呵…”雲楚諷笑:“我最討厭像你這種明明貪生怕還卻還故作清高之人,你方纔不是說要殺便殺麼,原本我還在想,你若肯說出爲何要殺我,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今麼,我這手還真是有點癢癢了,不殺了你,我心裡不痛快,這可如何是好呢”
雲楚口吻陰冷,陣陣寒風在周身閃現,手每緊一分,骨骼咯咯作響,好像被生生掐斷一般,來人眉頭緊索,十分吃痛,一顆心更是涼到了谷底,她想做的事,還從未失過手,今兒個還真是栽了,倒黴透了。
雲楚一分分朝她靠近,一炳寒光四射的小匕首從腰間拔出,故意在她的手背上颳了刮,沒傷她半分,卻生生將她那手背上幾不可見的汗毛都亂落,餘下一層細如灰塵般的碎抹在刀身上跳動着,細細一口涼氣吹出,如數噴濺在來人臉上。
渾身如電擊身般的感覺本就讓她十分難受了,如今還被這女人恐嚇,她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卻又深深感覺,死在這個女人手上,下場定是十分慘痛的,舌頭有些打結道:“你放開我,我給你一個理由”
“呵…”雲楚不語,依舊低低的諷笑起來,在這暗夜裡帶着無盡的沉重,讓要毛骨悚然。
“你、你笑什麼”來人怒喝,明明一個妙齡少女,這般的笑聲怎麼跟雪山的老怪婆一樣讓人心驚。
“你說給我一個理由?”雲楚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她,脣角的諷笑依舊掛在嘴角:“可我怎麼知道你這個理由是真還是假呢?”
輕然的眸子對上她,來人矇住的面色一陣緊張,果然是被雲楚看透她的內心了。
良久,才略帶着鄙夷的口吻道:“好吧,我就告訴你好了”
雲楚不語,示意她繼續往下說,卻沒忘記挑開她的面紗,夜色下曝露在空氣中的這張臉,也算得上絕色,雖然比她遜色了不少,但也不失爲一個美女,只是這張臉可是陌生的,她可從未見過,卻突然冒出來殺自己,當真是令人深思。
“這事要怨就怨你自己,誰讓你竟敢霸佔着我的玄哥哥,既然你是他娘子,那我便殺了你,他自然就可以娶我了”來人被挑去面紗,也沒有露出半分羞澀,很是狂傲的語氣,一點也不將雲楚放在眼裡。
雲楚聞言,臉色卻是黑得不能再黑了,內心直誹腹,好你個藍玄昊,這才離開二十來天,居然就給她惹上爛桃花了,清明的眸底露出絲絲危險的光芒,若是藍玄昊在場,只怕早已脫了幾層皮了。
“你是西靈人?”雲楚幾乎敢斷定了,看樣子藍玄昊早已到達西靈,甚至還跟西靈的人有打交道,否則這個眼前這個小丫頭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哼,算你聰明”來人冷哼,看雲楚如此尋問,高傲的擡下下巴:“我可是西靈戰王的小郡主,端木錦恬是也”
“端木錦恬…呵呵,名字倒是不錯,只是你這張臉,可一點也不討人恬,當真是讓人反感哪”雲楚故意搖頭,絲毫沒把她的高傲放在眼裡,原來是嬌生灌養的小郡主,難怪都沒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便敢來對她動手,當真是不自量力。
端木錦恬一聽這話,更是氣得肺都要炸了:“你居然敢說我長得讓人噁心,你知不知我可是西靈的第一美人”
瞧她那猖狂勁,雲楚嘴角的諷笑更甚,毫不客氣的打擊道:“就你這長相,也稱之爲西靈第一美人,你們西靈人的雙眼都是被豆子夾了,還是眼睛長在後腦勺了去了”
“你、”端木錦恬氣急:“不可理喻,像你這種女人,玄哥哥怎麼會看上你,你說,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才逼迫他娶你的”
雲楚扯出輕紗,將她穩穩的捆在房間的柱子上,自個悠閒的靠在搖椅上有一晃沒一晃的輕搖起來,給了她一個冷冷的斜眼:“你自己腦殘便算了,能否別將我夫君想得這般腦殘,他想要娶什麼樣的女人他自己難道還會不知道,用得着我來逼迫?”
“倒是端木郡主你,莫非逼婚不成,惱羞成怒,所以才千里迢迢的從西靈跑過來追殺我,只是你以爲沒了我雲楚,我家夫君便會娶你了麼,我該說郡主你腦殘呢還是說你白癡呢?”
“你、可惡,放開我,有本事,你我一決高下,少在這裡欺人太甚”端木錦恬掙扎着,她就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在西靈,便是公主也讓着她幾分,在府上,更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寶貝,何時受過這等虐待。
雲楚直接丟給她一個大白眼:“這裡就你我兩人,何來欺人太甚一說,明明是端木郡主你技不如人,怎麼,不願服輸?”
端木錦恬滿肚子決心瞬間被噎在喉嚨裡,臉色羞紅的,她哪裡知道這個雲楚居然這般厲害,早知道,她應該帶上她的寶貝過來,她就不信毒不死這個女人,都怪她太過輕敵了,眸子裡閃過絲絲狠惡。
“既然你如今知道我是西靈的郡主,那還不趕快放開我,若我有半點損傷,你們金奚皇帝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端木錦恬沒折,只得變着法的威脅着。
雲楚細眉輕挑,不屑的冷哼:“果然是胸大無腦,我打死一個小毛賊,皇上只怕還會獎勵於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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