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舞姬竟能收買你毒害郡主?”赫連翊冷聲責問。
“她……”來福不敢擡頭說道,“奴才欠下一大筆賭債,走投無路,纔出此下策!”
說罷,他又突然爬起來一頭撞到了公堂的臺角上,霎時血濺公堂。
“……”衆人頓時微吃一驚。
赫連翊陰下眼眸冷冷低念:“又是這一招。”
瞎子都知道,來福這舉動是爲了將韓之演的嫌疑掃除得一乾二淨。
“來人把他拖下去,把琉璃坊的柔杏帶過來!”赫連北淳鬆了一口氣凌厲吩咐。
良久,衙役跑回來彙報:“回聶親王,柔杏見有人抓拿,從樓上跳了下去,當場死亡。”
“畏罪自殺。”赫連北淳冷聲說了四個字。
沉默了一陣子,赫連北淳再先後看了看赫連禎和福王爺說:“太子,福王爺,照這樣看來,真相已經水落石出,只是舞姬間的爭鬥,才讓珍格郡主無辜受害。”
赫連翊和赫連禎沉了沉厲目,誰都知道這是韓之演的第二手準備,太可惡了!
“嗬!”福王爺再次怒拍案几。
“報!”剛纔悄然退出去的侍衛跑進來單膝跪下來說,“回稟太子和各位王爺,外面有個神醫求見,說有辦法救病危的珍格郡主。”
福王爺連忙站起來說:“快請!”
隨後衙役領着一個扛着藥箱的白鬚老人走進來。
這白鬚老人長得道貌岸然,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看上去宛然一個世外高人。
福王爺心急如焚問道:“你有什麼辦法救我女兒?”
白鬚老人點點頭說:“得先替郡主把脈。”
一行人又轉移到葛府去,白鬚老人給葛珍格把過脈後又輕嘆一口氣撫須說:“辦法是有的,只是有點危險。”
“什麼辦法?”福王爺急切問道。
“以毒攻毒。”白鬚老人一臉深沉說道,“珍格郡主的情況很危急,如果不馬上治療,恐怕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老夫的辦法很冒險,最好找一個人試藥,這樣就可以老夫就可以對用藥拿捏準確。”
“找人試藥?”福王爺迷惑問道。
白鬚老人點點頭說:“嗯,最好是個女子。”
赫連北淳又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只可惜毒害珍格郡主的女子跳樓死了,否則拿她來試藥正好。”
“不是還有另一個人嗎?”福王爺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叫流沙的。”
赫連禎淡若插話:“福王爺,她是無辜的。”
“她怎麼無辜?”福王爺不以爲然氣憤說道,“雖然不是她下毒害我家珍兒,但此事因她而起,她還曾經當衆羞辱了我們家珍兒,現在拿她試藥又有何不可?”
“珍格郡主中毒,沒有人希望看到。”赫連翊沉下眸色冷聲說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福王爺何必把令千金之苦強加在別人身上?”
福王爺淡掃了一眼赫連禎和赫連翊冷聲說道:“難不成在太子和翊王爺眼裡,我家閨女的性命還比不上區區一個舞姬?”
赫連禎不以爲然反駁:“這不是誰尊貴一點的問題,我們不能爲了救人就犧牲任意其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