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北淳嘴巴蠢動正欲說話,熊囂剛又忙堵住他們的嘴巴說:“當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還望各位不要以爲小侯跟佟家有什麼勾結纔好。小侯對佟若雨的愛慕也只是剛剛開始,一場戰亂,陰陽相隔。”
她又再次把目光落到憤憤不平的葛珍格身上微笑道:“適逢珍格郡主跟佟若雨性格相似,都是敢作敢爲之人,想起昔日故人,不由得萌生愛慕之意。”
“你把我當替代品?”葛珍格氣急敗壞責問。
如果葛珏義沒有摁住她,她早就衝過去把熊囂剛一拳揍飛了。
“我不想瞞你。”熊囂剛輕淡地道了句,又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轉移目光。
佟若雨看着熊囂剛稍顯得意的神態,瞎子都知道她想一石二鳥,一來給她解圍,二來順便激怒葛珍格好爲自己解圍。
熊囂剛又理所當然地跟佟若雨對了一個眼色,繼而故意睨向她說:“至於這舞姬流沙吧,模樣倒是跟佟若雨有幾分相似,但是,就是缺少了幾分靈氣和豪氣。還有她的身世嘛,小侯就不清楚了,問舞坊的人比較清楚她到底是誰。”
沉默依舊的赫連闕終於找到機會發話了。
他忙轉向身邊的蓉兒說:“蓉兒,你不是曾經在這舞坊呆過嗎?你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蓉兒輕揚眼眸往佟若雨看去。
佟若雨忽而嘴角微彎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弧。
蓉兒懼怕體內的毒微笑說:“我不清楚,她未出現在侯爺府之前,我從來沒在舞坊見過她。”
赫連禎的心又微微蹙緊。
赫連闕又忙睨向對面侍酒的舞姬問:“你們呢?你們是否認識她?”
小舞們睽睽相望,她們真的不知道“流沙”的來歷,來到瞿京之前更加從來沒有見過她。
她們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胡亂說話。
“很明顯……”赫連闕翹起嘴角睨向佟若雨冷聲道,“她是故意混進來掩飾身份的!”
“她是我秘密培訓了十年的舞姬。”大堂內突然傳來秦潔嵐的聲音。
衆人不約而同扭頭看去,隨後就看見她從石屏後走出來。
秦潔嵐走過來行過禮後,再勾起一抹淺彎淡若說道:“回太子殿下,她是草民暗地培訓了十年的舞姬,除了我之外,在侯爺府表演之前,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喔?”赫連禎故作好奇微微一笑。
秦潔嵐先後掃視了一眼熊囂剛、韓之演和赫連禎說:“胤國公和小侯爺都欣賞過流沙的驚鴻舞,太子爺欣賞過流沙的翎雀舞,這兩支舞在我們舞坊都是造詣極高的舞蹈,不費些年月,絕對無法掌握其精髓。”
停頓了一會,她又補充一句話:“驚鴻舞的主人雪兒是從艱苦的訓練中,流沙自然也不例外。”
她掃看衆人神情淡若問道:“試問,一心馳騁沙場的佟千金如何能花費十年的時間學舞呢?更何況,我們舞坊纔到嶼古城一年的時間,即使佟千金有心學藝,時間也不充裕。而且,這一年,佟千金幾乎都在沙場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