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心裡疑惑,在他的院子還有誰敢對月簡兮不好?
他抱着月簡兮走了進去,看見自己孃親和姨娘站在院子裡的臺階上,臉色極不好看。
“柿子……你母親要把我送去大理寺,我不要坐牢啦,會有污點的。”
月簡兮把頭擱在他肩膀上,可憐兮兮地睜着如高山湖泊般清澈的眼看着他。
“阿渝,快把她給扔下來,這個小偷,你還抱着做什麼。”
宣王妃看到連渧生抱着月簡兮徹底火大了,她家阿渝這麼高貴的男子怎麼能讓個偷兒指染。
連渧生抱着月簡兮進了屋,邊清冷地道:“母親,她是我的人。”
“什麼你的人,她偷你的帝王金盞!”
宣王妃看向月簡兮的眼神更加的不善。
阿渝什麼時候幫別人說過話。
連渧生看向月簡兮:“真有此事?”
月簡兮把腦袋埋在他的頸脖裡不說話,她確實是想拿金盞去喂雪蟲。
“本世子倒不知道你還會順手牽羊了?”
連渧生又氣又好笑,大白天來找他,就是爲了拿值得錢東西的。
月簡兮嚅嚅地解釋:“人家就覺得那東西好玩嘛。”
“好玩!那帝王金盞可是身份的象徵,豈是你能拿着玩的,阿渝你怎麼還抱着她,這種貨色別髒了你的手。”
柏夫人在一旁尖叫起來,感覺連渧生也很生氣,說的話便也尖酸刻薄起來。
連渧生一記冷眼掃了過去:“姨娘忘了剛剛我說的話?”
柏夫人一臉懵逼:“什麼話?”
“她是我的人,她愛玩,賞給她玩便是,您這麼大的人了,還要跟她一個小孩子計較。”
連渧生走到宣王妃丫鬟面前,奪過她手中的帝王金盞塞到月簡兮的手裡。
宣王妃也懵逼了,這是她家那個冷傲不近人情的兒子嗎?
怎麼對一個黃毛小丫頭這麼寬容。
連她的臉都不給了!
“阿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宣王妃疑惑地問。
“母親,你昨晚吃的鴨脖子可還好吃?”
連渧生突然地轉話題,讓宣王妃一頭霧水:“現在誰跟你說鴨脖子了,現在說這丫頭的事,她到底是誰?”
“母親不是知道嗎,皇奶奶就是她醫好的,你那鴨脖子的方子還是她給皇奶奶的。”
連渧生說完將月簡兮抱進了臥室。
留下宣王妃一臉懵逼地站在那裡。
鴨脖子確實好吃……算了,回去吃鴨脖子去。
她轉身走出了連渧生的院子。
“姐姐,就這樣放過那蹄子,她可偷聽了我們的說話,萬一她告訴世子……”
柏夫人擔心死了,姐姐怎麼就這樣走了!
“不用擔心,沒啥大事,不就一小丫頭片子嘛……我那有好吃的,保證你吃了就上癮。”
她纔不會傻到跟連渧生正面衝突。
月簡兮長鬆一口大氣,崇拜地看着連渧生:“柿子歐巴,你太厲害了,一句話就搞定了宣王妃,我剛怎麼跟她說都說不通。”
連渧生冷誚地勾了勾脣:“難得有你勾搭不到的人。”
“你這是什麼話啊,說得我經常勾三搭四似的,我可是有着用情專一,忠心不二的偉大節操!”
“所以跑來偷御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