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瞥了她一眼:“皮癢了?”
月簡兮頓時就蔫了,撲到他懷裡有氣無力:“柿子,要不我不嫁你了,我陪你睡吧,多少錢一晚。”
連渧生眉毛微挑,這說的什麼話。
連渧生推開她:“讓本世子睡該是你倒給錢。”
月簡兮癱倒在榻上:“我沒錢,我好累。”
月府要對付的人一堆,連渧生這裡要嫁妝,還有一堆美女在虎視眈眈,現在雪蟲要開始吃金子了。
她感覺所有的事都湊到了一堆,她沒有三頭六臂了,心再寬也抵不過這麼多煩心事。
連渧生眉頭微顰,見她黃嫩嫩的一團窩在榻上,柔弱玲瓏。
看來是真累了?
連渧生湊過去將她抱了起來:“累了就休息一會,中午讓廚房給你做好吃的。”
月簡兮將頭靠在他懷裡,指着牆上掛的幾個美人圖,語氣酸溜溜的:“那幾張畫好難看。”
“不看就是。”
“不行,它們不能留在房裡,影響風水。”
連渧生喚了聲驚晨:“把畫全取下來。”
驚晨詫異:“爺,這是王妃放的,要是被她知道只怕要鬧的。”
連渧生眸光微冷,驚晨二話不說便叫來人把畫全取了下來。
月簡兮抱着連渧生的脖子不撒手,將頭靠在她的胸膛,感覺很寬闊,很溫暖。
連渧生抱着她坐在榻上看書,窗外一株瓊花飄來清香,月簡兮閉上了眼。
待她睡着,連渧生眸光微凜,點了她的睡穴,將人叫了進來。
“剛遇到了何事?”
黑衣人如實回稟:“先是月姑娘對着自己掌心說話,接着突然有一隻很奇怪的獸從她手中蹦了出來,月姑娘嚇得倒了地,但她一直在與那隻獸說話。”
連渧生清冷地問:“獸?”
“一隻像狼那麼大的獸,但是又不是狼,腦袋圓圓的,眼睛大得很清澈,它吃了月姑娘的金子,後來就消失了。”
連渧生垂眸看了眼月簡兮,朝黑衣人吩咐道:“把那獸畫下來。”
黑衣人領命下去。
連渧生輕撫着月簡兮的額頭:“你到底是誰,又怎麼有獸,難不成真是妖?”
月簡兮吧唧着小嘴,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連渧生脣角微勾,他這是提前帶女兒麼?
難怪要喊累了,奇怪的獸要吃金子,小女人沒錢。
連渧生把她抱到了牀上,出去了一趟。
月簡兮一覺睡醒,外面已是夜幕初降,肚子餓得咕咕叫。
連渧生坐在榻上在處理着文書,寬鬆的長袍襯托得他身形格外的修長矜貴。
完美的側臉如刀削般俊美無儔。
月簡兮看得直吧唧嘴,柿子看上去真是秀色可餐。
“醒了?”連渧生沒擡頭,依然拿着狼毫筆在摺子上寫着字。
卻跟後腦勺長了眼似的。
月簡兮跳下牀,湊到他身邊可憐地道:“柿子柿子,我好餓啊,快給我飯。”
“本世子爲何要給你飯?不是都不打算嫁我了。”
連渧生在摺子結尾處寫了個:準。
“怎麼可能!柿子你就是那天上的日月,傻子纔不想嫁給你呢,就嫁你,一輩子就嫁你。”
月簡兮趴在他背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嘖嘖,咱們家柿子連後頸都這麼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