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燁聽着喻微言的話,心中雖然不爽,卻也不好就這麼發出來,畢竟她本不是月影國的人。
雖然那氣不能發出來,但是,到底是得天獨厚的太子,宗政燁對着喻微言也沒什麼好脾氣,他指着前面陳放在一處的一堆瓶瓶罐罐問道:“這些可都是你給本太子的姬妾的?”
喻微言掃了那些東西一眼,回道:“是的。”
宗政燁轉頭問道宮樹庭:“宮相師,這件事情事關兩國,是本太子問話還是您問話呢?”
宮樹庭回道:“這是在月影國,還是太子問吧。”
宗政燁點了點頭,隨後便問道那些跪在地上的姬妾:“你們將事情的原委全部說出來,若有半點虛假,本太子絕不輕饒!”
姬妾之中,分位比較高的那一個代表所有的姬妾娓娓道來:“回稟太子爺,自您與宮相師前往求雨之後,雲盛國的玉蘿公主便在奴家等人的面前擺着當家主母的譜,她每日裡將奴家等人喚到跟前兒一頓訓斥,更有甚者,當玉蘿公主瞧見奴家等人容色妍麗時,便用刀子劃花了奴家等人的臉。”
“什麼?”宗政燁聽見此話時,轉頭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百里玉蘿,眸中有些憤怒。
若是百里玉蘿毀容之前這般做了,他倒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今她的容貌已毀,他堂堂一國太子又豈會要這等殘破之人?
百里玉蘿在接受到宗政燁的眼神時,身子微微一縮,聲音有些嗚咽:“太子……”
宗政燁劍眉斂住,轉過頭來說道:“繼續說。”
那姬妾又開口道:“有一日,喻姑娘無意間經過奴家等人的院落,聽見我們在院中哭泣,出於一番好心,喻姑娘便爲奴家等人治療臉傷,喻姑娘醫術了得,將奴家等人的臉全部治好,奴家等人與喻姑娘成爲了朋友,喻姑娘便教奴家等人如何保養容顏,玉蘿公主後來知道此事,便將喻姑娘給奴家等人的彩妝全部搶走了。”
宗政燁聽了這話,眉頭皺了起來:“也就是說,這些東西之前你們全部用過了?”
那姬妾回道:“是的,全部都用過了,奴家等人的臉並未發生任何變換。”
宮樹庭聽聞,轉頭對宗政燁說道:“太子,可否找一些醫師和煉藥師來看看這些東西是否有毒?”
宗政燁點頭之後便命人去尋醫師和煉藥師。
醫師和煉藥師很快便到得了這裡,他們輪番對那些東西檢查完畢之後,頷首對宗政燁說道:“回稟太子,這些東西全都沒有毒。”
百里玉蘿聽聞此言,厲聲叫道:“不可能!這些東西不可能沒有毒,本公主就是擦了這些東西過後,臉上才長出這麼一些膿包來的。”
百里俊逸與宗毅在聽見百里玉蘿說自己的臉上長了膿包時,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滿臉長膿包,那該是多麼恐怖的一張臉?
在下方回稟的醫師與煉藥師在聽得百里玉蘿的言語時,仰首質問道:“玉蘿公主這是在質疑我月影國醫術和煉藥不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