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俊南盯着身前的女子,犀利的目光似要將她戳穿一般,若不是方纔隱在暗處看了這麼一場好戲,他還真不知道喻微言居然會易容術,她把自己易容成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居然還對着安國候那個猥瑣的人巧笑倩兮賣弄風情?這是一個平常女兒家能做出來的事麼?
她這前後的差異未免也太大了吧?
喻微言聽着百里俊南的話語,仗着他不會攝魂術,她就可以爲所欲爲的心裡,回道:“我不是去了一趟南海取了紫水晶麼?然後又機緣巧合地認識了太虛聖尊,兩個月之內連升三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真的有些受不了百里俊南這般近距離的跟她說話,她本來不想搬出太虛聖尊來的,但是他總是這樣不放手,她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百里俊南聽着她的話,眼眸微眯,露出一抹類似於百里無塵的駭人光束:“你用太虛聖尊來壓本王?”
喻微言看着他眸底的那抹光束,想起了那個與他有着相似神情的男子,百里俊南,若是假以時日,定是也能成爲至尊強者的,果真不愧是百里無塵的侄子,叔侄倆還真挺像的。
“寧王爺這是說的什麼話,您乃雲盛國的親王,他太虛聖尊即便再厲害也在世人所尋不到的地方不是?”一襲話語明面上雖然說太虛聖尊遠在天邊,可是那太虛聖境的人從來行蹤不定,說不一定下一秒中就有可能出現在他的面前。
果不其然,百里俊南在聽了喻微言這句話後,終是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他直起身子,喻微言得了自由旋即朝後退了一大步,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百里俊南將手中的衣服拋給了喻微言,警告道:“你在府中做什麼事本王不管,只是莫要落在本王手裡,不然休怪本王無情了。”
喻微言接過百里俊南甩過來的衣服,再次側頭望過去時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她抖了抖手上的衣服,嘴角抽搐地穿起衣服來:“真是的,沒事裝什麼酷?你丫的什麼時候對老子有情過?”
喻微言穿好衣服之後,由於氣憤,憤憤地學着男子們拂袖的動作轉身離去了。
待她離去之後,百里俊南方從一顆樹下踱步而出,他看着喻微言拂袖離去的身影,脣角竟是揚起一抹微微的弧度。
喻微言回到後花園時,宴會很快就開始了。
喻長青主持了宴會,臉上神情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喻微言看着他,脣角不屑地掀了掀,果然是慣會做戲的人,被人叩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之後竟然還能與賓客談笑風生。
因爲二夫人出了事,喻微憐也沒有來出席宴會,而那喻子楨因爲筋脈盡斷無法行路也沒有來,喻子承因爲年紀甚小,還不會這些應酬什麼的,是以,整個宴會都沒有平日裡的一般家宴那般熱鬧。
喻微言坐了一會兒之後覺得甚是無趣,遂帶着翠紅離去了。
回到房間之後早早地洗漱睡下,心裡琢磨着今晚定要睡個好覺明日方纔有精神去看一場好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