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立在喻微言的手心之上,爪子耷拉在神情,毛茸茸的腦袋擰着看向她,烏黑的大眼睛中帶着一絲愧疚的色彩,聽得喻微言如是說,眸中愧疚之色更甚。
喻微言看着白羽,說道:“白羽,你是不是還有一些其他什麼要事需要忙?”
自從那次百里無憂將它抓住之後,她就覺得它好像很忙,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若是說它貪玩吧,在危難的時刻,它總能及時出現,但是又不是每一次都出現,想來想去,她推測白羽可能另外還有什麼任務。
白羽聽聞此言,眸中隱有閃爍之色,此時喻微言已經將她拿至眼前,它開口說話的話,倒是沒有其他人能夠看見,但是,它卻半晌沒有開口。
喻微言見狀,秀眉蹙了蹙,低聲道:“白羽,我也沒有要逼迫你的意思,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話,我也是說一下而已。”
白羽頭部歪了歪,樣子看着既委屈又可愛,喻微言瞧它那惹人憐愛的表情,拿至臉頰處,蹭了蹭它茸茸的白毛,這一招對白羽簡直太受用了,因着喻微言的動作,它身上的白色絨毛似乎整個都變成了粉紅色。
“言言,我確實還有其他要事在忙,所以纔沒有一直守在你的身邊。”白羽紅了個透徹,愣了半晌方纔開口說起話來。
喻微言斜眸睨着它,又問道:“跟百里無憂有關麼?”
白羽小小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這個動作雖然很細微,但是仍舊被喻微言觀察到了,喻微言眉頭蹙了蹙,不等白羽回答,又說道:“無塵每三個月都要遭受拆骨之痛,這事你知道麼?”
“知道。”
“你知道無塵查出來是誰讓他這般痛苦的麼?”喻微言拿眼睇着白羽,厲聲道:“是百里無憂!”
白羽聽聞,爪子攤在兩側:“我是認識百里無憂,但是,我與他之間的事與無塵無關。”
喻微言狐疑地看着白羽,她瞧它毛臉之上一片坦然,看着不似在說謊:“真的無關麼?”
“言言,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白羽說出的話語十分誠懇,滿目坦率。
“是啊,”喻微言嘆了一口氣:“你乃是縹緲聖境的神獸,你本就不屬於我,也不屬於百里無塵,你又有什麼理由會騙我呢?”
經過這麼多事,白羽對她如何,她自是非常清楚的,它不會害自己,更加不會害無塵,但是,她總覺得白羽有什麼事情隱瞞了她,不僅隱瞞了她,還隱瞞了百里無塵。
可是,看方纔白羽的反應,分明就是一副無辜的模樣,若是它不說,她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知道的。
算了,水到橋頭自然直,萬事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她還是着眼於眼下的事比較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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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喻微言的一句反問,白羽只回了一句:“對啊,我哪有什麼理由騙你?”
它說這話時,面不改色心不跳,也只有它自己知道,它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別人一概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