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仔細地聽着,將那些東西記在了腦中,聽得此毒不好解,便擔憂道:“不好解除麼?”
喻微言點了點頭,爾後又解釋道:“你莫要急,我說的不好解除是說時間快不了,這種毒素主要是讓他四肢無力,需要慢慢清理,這個需要時間。”
白羽鬆了一口氣:“只要能解就好。”
“嗯,你先去找東西吧,我去把逐月叫來,畢竟男女有別。”若是擱在以前,她就不管那麼多了,總歸在部隊那些年,她早已忘記自己其實是個女人。現在,她已經是百里無塵的妻子了,便不能像以前那樣,不然無塵知道的話,估計又要亂吃飛醋了。
白羽聽聞喻微言的話,只覺好笑:“言言,你什麼時候也知道男女有別了?”
喻微言橫了它一眼:“廢話少說,快去!”
白羽隨後一個翻身消失而去,喻微言起身叫了逐月進來,逐日也跟着進來了,因爲他瞧見白羽馱了一個男人進來。
逐日徑自走到牀邊,當他看清楚榻上的人時,眸中有驚詫:“這不是赫連公子麼?怎麼傷成這樣?”
“說是皇室內部鬥爭,”喻微言轉頭對着逐月說道:“你們兩個幫忙給他清理一下身子吧,清理完畢之後喚我進來,將那些傷口處留個縫隙,我好縫合。”
“諾。”逐月應下後,喻微言轉身出了房間。
逐日雙手環胸,側眸看着關合而上房門,眉毛向上挑了挑,逐月將臉盆拿了過來遞給了逐日:“哥,你瞧什麼呢?是不是覺得王妃比以前感覺上好多了?”
“是有那麼一點感覺。”逐日接過臉盆出門去打熱水。
白羽回來得很快,將喻微言需要的東西交給了她,這廂,逐日逐月已經爲赫連泓槿清理完畢。
喻微言已經將針和線準備好了,鑑於已經做過好幾次縫合手術的緣故,她已經弄了一副設備帶在身邊,包括合金煉成的銀針和可吸收的細線,因爲銀的質地太軟,所以必須添加一些其他金屬。
穿好針線之後,喻微言非常快速的爲傷口消了毒,赫連泓槿因爲中毒,處於昏迷期間,所以不需要麻醉。
喻微言速度極快地開始縫合,那熟練的動作看得逐日瞪大了眼眸,逐月上次已經瞧見過了,所以已經見怪不怪,並且,喻微言說到做到,在前些日子已經教了他一些了,現在的他可以縫合了,只是手法沒有那麼好而已。
逐日吃驚地盯着喻微言飛針走線的手,低聲在逐月耳旁嘀咕道:“可以這樣治療傷口的?”
“當然可以,我也會。”
逐日轉頭看向逐月,當他看見逐月臉上有些傲嬌的神情時,眉頭蹙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縫合好傷口之後,喻微言又上了金創藥,一切規整完畢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的事了。
做完之後,喻微言直起泛酸的腰,紓了一口氣,雖然都是一些小的傷口,但是這樣弄下來,真跟做了一場大手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