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泓毓一聲召喚之後,狴犴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隔了一會兒,赫連泓毓又召喚了一下,待到還未有任何反應時,赫連泓毓皺眉看向身旁的侍衛:“狴犴去哪裡了?”
侍衛一臉茫然地看着赫連泓毓,心話說,狴犴只聽您的話,我哪裡知道它取哪裡了?
“還不快去找?”赫連泓毓的聲音不禁大了一些,皇城之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在沒有神獸幫助的哈,想要一時半會兒找個人,還真有些難。
侍衛得令而去,少頃,又折返而回,神色慌張:“啓稟主子,狴犴被那個消失而去的宮女帶走了。”
“什麼?帶走了?”赫連泓毓吃驚不小,那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是有這般能耐能將他的狴犴弄走?
她會是赫連泓槿的人麼?
赫連泓毓第一個就聯想到了赫連泓槿,畢竟整個風齊國,在駕馭神獸方面能與他抗衡的便只有他了。
父皇的皇后去世得早,也沒有爲父皇留下一個孩子,自從皇后去世之後,父皇再也沒有立後,是以,他們這幾個皇子都是庶出的。
本來大家都是庶出的,父皇應該一視同仁,可是,從小,父皇對赫連泓槿的偏愛就要多過他,雖然將他二人分別送往了太虛和縹緲,但是,他在太虛聖境中的地位顯然不如赫連泓槿在縹緲聖境中的地位。
無論到了哪裡,他都能成爲人羣中的焦點。
他不服!
他就不信,他得不到風齊國的天下!
不管這個宮女是不是赫連泓槿的人,他都要分外小心,如是想着,赫連泓毓招來了親信,下了密令,在他父皇的宮殿之中埋下一種東西。。
倘若赫連泓槿真能闖入皇城之中,真能掌控皇城局勢,那麼,他也必須要在手中握有一張王牌,那就是,父皇的性命!
當赫連泓毓下達密令的時候,喻微言已經跟薩爾接上了頭,並且,薩爾的那幾個親衛也早已與赫連泓槿取得聯繫,赫連泓槿已經集結好了兵士,準備大開城門,背水一戰。
喻微言與逐日剩下的工作就是在不被赫連泓毓提前發現的基礎之上力所能及地去往風齊國皇帝的寢殿。
這場宮闈之變中,皇帝是一個重點,赫連泓槿擔憂他的身體,所以,只有保證了他的安全,赫連泓槿才能完勝,他從小就失去了母愛,父親對他的含義自是比尋常的人要更加深厚一些。
喻微言與逐日逐步靠近皇帝寢殿的同時,赫連泓槿的幾名親信部下已經打開了城門,城門一旦打開,成千上萬的兵士涌入了皇城之中。
騎兵踏馬而行,步兵持槍而上,一瞬間,兵荒馬亂,殺意蒸騰。
赫連泓槿身穿一襲銀色盔甲,頭戴盔帽,手持刺天長戟,怒吼着衝進了城門之中。
赫連泓毓在得知赫連泓槿的人已經破了城門時,命令他的屬下全力迎戰,而他自己則是直接去了他父皇的寢殿,他打算在那裡恭候赫連泓槿的大駕。